“別掛我的鼻子,你看到沒有,我的鼻子挺立不起來,和你刮鼻子有很大的原因。”郝桃桃搖搖頭,把胡碩掛自己的鼻子的手甩開。
“沒事啊,反正我負責嗎,別說刮扁的,就是刮成平的,凹的,我也不會不負責的。”說完胡碩又刮了刮郝桃桃的鼻子。
“土味。”郝桃桃皺了皺鼻子,不在躲胡碩的手。
“哪有什么土味不土味的,只要你喜歡,我愛說,那就不是土味。”胡碩淡淡的笑著說道。
“那哥,我們什么時候,什么時候結婚啊。”郝桃桃直勾勾的看著胡碩,“我們兩個都三十了,再不結婚。。。”
“結婚,馬上結婚。”胡碩看著郝桃桃,深情的說道,“不管在哪里,我都不允許你和別人結婚。”
郝桃桃翻了一個白眼,“我就這一個,那來的老多?”
“哈哈哈,對,你就這一個。”胡碩大笑的說道,然后收斂一笑微笑著說道,“我出去一下,做點事。”
郝桃桃點點,縮回自己的被子。
胡碩出了門以后,轉身進了隔壁,這是胡碩給王美麗辦理的住院的地方。昨天晚上打完電話,胡碩答應做了異能管理局羊隊的隊長,還讓幫忙找人把郝桃桃和王美麗各自安排了一個相鄰的病房。
胡碩進門,看到郝健康趴在王美麗的病床上,正在休息,聽到開門的聲音連忙站起來,看到是胡碩以后也是露出一個笑容,“沒事了把?”
胡碩搖搖頭,“沒事了,挺狗血的。”
說完把李梅的事情一說,郝健康頓時露出了滿臉的怒容,“沒想到王家小子這么不是東西,而且還不止他一個人,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然后就緊接著問道,“你王姨沒事吧。”
胡碩思索了一下昨晚醫生對自己說的話,然后總結道,“阿姨屬于操勞過度,受到驚嚇,一時間腦部充血過多才暈倒的。”
“沒大事那就好。”郝健康放下一直提著的心臟,緩緩的說道,“胡碩,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常人,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桃桃,她一輩子都在你的影子里,小時候是你陪著她玩耍,上學你是你帶著她學習,她哭了你哄她,她累了你守護,但是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和她平平安安的,可以嗎?”
聽到這句話的胡碩一動不動,慢慢的說道,“郝叔叔我只能答應你一半的請求,我們已經不小了,我們會結婚,生子養育未來,我不知道我以前怎么變成那個樣子的,但是我能告訴您一句話,我從今以后只做鴛鴦不做仙。”
郝健康滿意的點點頭,緊接著問道,“那另一半呢?”
“那就是我這一輩子注定不平凡,因為我現在是一個國家管理局的隊長了,以后可能會出一些比較危險的任務,但是只要是在這個地球上,目前看來能威脅我的除了大型導彈以外,其他的不多了。”
“唉,”郝健康嘆了一口氣,“你父親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把郝桃桃交給你是對的還是錯的,罷了,你們不是孩子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做把。我老了。”說道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你能不能救治一下你父親。”
胡碩笑著說道,“郝叔叔您放心吧,昨天我已經通知我們的一個部門,讓他們出來一個人去治療我父親了,估計今天就會有結果的。”
“那就行了。”郝健康點點,“行了你出去吧,你忙你的事情,不過我給你一個建議,好好把你身上的這層膘減一減。”說完伸手在胡碩鼓出來的肚子上拍了一巴掌,讓胡碩的肚子蕩起來一陣陣漣瀝。
“呵呵,我會的。”胡碩摸著自己的肚子笑著說道,然后退出了這個病房。
當胡碩退出病房的一剎那,整個臉嚴肅下來,走到樓梯拿出來一個手機,打通也不等對面說話,“我是十二生肖隊,羊隊胡碩,現在有兩件事,第一個事情,剛剛在我這里抓走的王剛在十二年前涉嫌謀害一個名少女名字叫做李梅,涉案人員是王剛以及他們一家,現在王剛的靈魂已經被李梅的惡靈撕碎了,他們一家人你們看著辦”。
“我不管過沒過追訴期,別人我不管,他們家老大,還有那個女的一定要給我關進去,那兩個是罪惡的根源,行了,你別說了,你只需要上報就行;第二個事情,把我爸的病治好了,我才出任務。”
“別給我扯那么多原因,對對對,能治好什么都好說,治不好什么都別說,不然咱按著每個隊的職責走。”
“對,沒錯羊隊的職責就是杠,杠你們那些干不動的人干的事情。”說完胡碩就把電話給掛了。
估計給領導這么硬氣的說話的,沒有幾個人敢。
當胡碩剛剛回到郝桃桃病房,手機就響起來。
胡碩正在給郝桃桃削蘋果,隨手把擴音打開,“什么事情啊?”
那面傳來一個女聲,“臭小子長本事了,差點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你知道嗎?”
胡碩趕緊說道,“我可是在我未來老婆身邊,你可說清楚了,不然小心我找你算賬。”
“你。”對面那個女聲一噎,然后說道,“剛剛你對著接線員大呼小叫的,她懂什么啊,她知道怎么回事啊?你就喊,她能干什么啊?下次再這么沒紀律別想通過局里關系找人。”
“那就不找唄,打不了你把我開了。”胡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事情都辦理的差不多了,估計自己父親的病也應該治好了。
“好了,不給你廢話了,給你打電話是有一個壞消息,”對面的女聲用嚴肅的聲音說道,“你父親的病,我們治不了。”
胡碩削蘋果的手一頓,蘋果掉到了地上,滾出去老遠。
但是胡碩顧不得這么多,趕緊拿起來手機喊道,“什么意思?治不好?治不好你讓那個人進什么異能局?”
“你父親是累病的,簡單來說就是,多器官衰竭,而我們的治療手段就是讓破損和損壞的細胞加速復原和分化,來達到器官和肢體快速修復的目的,這樣本身對身體就是一個負荷過重的壓力,但是你父親本身器官的到達了那個壓力的臨界點,如果再修復,我們怕你父親會多器官崩潰,直接死亡。”
郝桃桃抓著胡碩發抖的手,“別著急,別著急問問有沒有什么辦法。”
那邊的女聲,“以現在的科技目前沒有辦法,但是以異能辦法確實有一些辦法,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恢復你父親器官的年輕,讓你父親不要太累,這樣能多生存一段時間,根據咱們異能所的兔子組的組長說,還能大概活最少最少五年,只不過這五年當中不能太勞累,激動等等,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保護。”
“五年?”胡碩很不滿意,現在自己的父親剛剛五十一歲,五年也才五十六歲,太短了。
“已經很長了,我說的是最少五年,”電話那邊的女聲提高聲音,“如果你能找到一些傳說中的能增加生命力能量的寶物,說不定能讓你父親重獲年輕。”
“對啊,能量。”胡碩雙手一拍結果拍在郝桃桃手上,把桃桃的手都給拍紅了。
胡碩趕忙抓住郝桃桃的時候吹吹,郝桃桃手被拍紅了也忍著沒有叫出聲,然后胡碩趕忙問道,“我能不能用其他的能量來治療?”
“理論上是可以的,因為根據我們分析能量都是能量,只不過不同的是其中的屬性而已,比如我們說的生命能量就是按著我們金木水火土當中木和土能量產生出來的,理論上只要你擁有木和土的能量就能產生生命能量,但是現在我們還沒辦法弄出來。”
“那你說個屁啊。”胡碩火大了,給了希望又把希望給澆滅,這不是耍人玩嗎?
“嘴巴放干凈點。”“別說臟話。”
電話里面和郝桃桃都說胡碩,只不過電話里面一點也不客氣,“小子,我告訴你,輪年齡我比你大,和你父親是同輩,輪工作我還比你高半級是你上司,敢跟我說臟話。”
胡碩看著郝桃桃使眼色,嘆了口氣,“對不起,是我太氣急了。”
“哎,其實你的心情也可以理解。”對面女聲嘆了一口氣。
胡碩想了想,“你能不能先說出你的現在遇到的難題,也許我正好能解決。”
“你等一下,我給你問問豬組的那群人。”那邊女聲說完就給掛了。
“???豬組?”郝桃桃好笑又奇的說道,“哥,這都是什么名字啊。”
胡碩笑笑說道,“你不是體系內的人,不過我可以給你說說。”
“我加入的組織叫做異能管理局,里面分為十二組,當然了這些我也是昨晚剛知道的。
第一組,子鼠組,他們叫做鼠組,主要做的就是滲透任務,比如說打入敵人內部啊,偷竊一些機密啊等等。
第二組,丑牛組,他們這一組主要是做一些力氣當年的任務,比如說抗個啥東西啊一類的。
第三組,寅虎組,主要做的就是殺人和的任務,這一組殺氣都很重,他們組長是個不錯的人,以前見過一面。
第四組,卯兔組,主要就是一些傳遞消息的工作。
第五組,辰龍組,主要做一些海上任務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水方面的任務。
第六組,巳蛇組,暗殺組,組長叫做黑巴曼,我遇到過,挺厲害的。
第七組,午馬組,這個組就厲害了,主要負責國家領導方面的保護工作。
第八組,未羊組,全部由精神力異能者組成,組長就是我,我的代號是羊,不過我也是昨天晚上剛做,具體什么成員還不知道。
第九組,申猴組,主要負責南方的非正常工作。
第十組,酉雞組,主要是負責北方的非正常工作
第十一組,西狗組,負責十二生肖內部的整治工作以及工作分配,和幫助全國十二生肖組內現實生活的一些沒辦法處理的事情。
最后就是亥豬組,他們主要是負責研究工作。”
郝桃桃好奇的說道,“為什么讓豬做研究工作,豬不是很笨嗎?”
“豬一點都不笨,”胡碩用手輕輕彈了一下郝桃桃的腦門,“豬可以說是十二生肖里面最聰明的動物之一了。”
郝桃桃揉揉額頭,“不對吧哥,那為什么總說人笨的和豬一樣?”
“豬主要是代表了憨厚,可不是笨,笨能進十二生肖?豬只不過是比較懶而已。”
“哦。”郝桃桃能不知道?只不過是想了解一下胡碩的工作而已。
胡碩不知道郝桃桃在裝傻?考上大學的你說她傻?男人都喜歡女人裝傻而已。
愛情里面就是這樣,女人傻一點,男人蠢一點。生活本來就是兩個人一起過的,你包容一點他,他包容一點你,這事就過去了,經常抱怨的男人和女人最終的生活都不會太好。
男人真要給你藏東西,會藏到你能找到的地方?女人真要不愛你會絮絮叨叨的煩你?只不過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不一樣,接受方式不一樣罷了。
胡碩看著郝桃桃笑著說道,“好了你乖乖的,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嗯,我要吃最喜歡吃的魚香肉絲。”郝桃桃憨憨的說道。
胡碩揉揉郝桃桃的頭發,“知道了。”
出了門的胡碩一扭頭進入了樓梯,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發過來的短信。
“豬組的人員說,主要就是缺少土和木融合的媒介,所以才會缺少生命能量。”
“缺少土木能量融合的媒介。。。”胡碩自己想了想,再接著回憶著剛剛的道的十二年回憶,確實是沒有遇到過這方面的知識和想法。
“難道真的沒辦法救治嗎?”胡碩想了想自己的老爸為了國家勞苦了一輩子,這才五十多歲就因為工作的原因,
胡碩瞟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才上午十點多。這個時候正好來了一個電話,胡碩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媽媽王玲玲,“媽怎么了?”
“你昨晚沒在家嗎?”電話里面傳出來王玲玲的詢問。
“沒有。”胡碩說道這里,連忙反應過來還沒告訴母親他的事情,“媽,我已經和桃桃和好了。您定個時間吧,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你說真的?怪不得郝桃桃家今天沒有動靜。”王玲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胡碩就把昨晚去找郝桃桃,然后兩個人相互互訴衷腸,最后胡碩還是沒有說下郝桃桃和自己在一起,結果回到自己房間以后,響起小時玩耍的紙杯電話,結果找不到線,所以用一個水管當做紙杯電話讓郝桃桃原諒了自己,最后遇到了藤蔓事件,自己救了他們,等等說了一遍。
“唉,你又瘋了。”王玲玲嘆道,“我還真以為你好了。”
胡碩無語了,哪怕現在窩著火氣也不能超自己的母親發,“這樣把媽媽,您來一下XX醫院,干部住院樓六號病房和八號病房您看看就知道了。”
“我哪有時間,你這幾年也沒工作收入,你爸爸又住院,雖然國家給出錢看病,但是也相當于沒了收入來源。”說到這里王玲玲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胡碩都頭大了,想插嘴,但是王玲玲一直在說話,根本就插不進去話,好不容易等王玲玲把話說完,趁著她換氣的功夫趕緊說道,“媽,桃桃媽媽真的住院了,不過我沒有詳細說給桃桃聽,到時候你也注意點。”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然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母親不信自己,這也許就是最大的悲哀吧,不過也怨不得別人,畢竟那十二年的經歷,誰會信呢?我說我會修仙,你信嗎?我自己都不信呢。
胡碩出去買了一份魚香肉絲和米飯,想了想又給未來岳母買了一份粥,給未來老丈人和自己各買了一份紅燒肉飯帶了回去。
等胡碩回去以后先把紅燒肉飯和粥給了老丈人,再回到桃桃的病房,看到郝桃桃正在睡覺也就沒有打擾。
這個時候進來一個穿著一身名貴衣服的胖女士,進來看了一眼,然后直沖沖的沖著胡碩就沖了過來,“你是胡碩?”
胡碩眉頭一皺,“你是誰?”
這個女子二話不說,右手沖著胡碩臉上就一巴掌打了過來,“讓你多管閑事。”
胡碩往后一躲,然后左手抓住對方打來的右手,“你是誰?”
“你tm還敢還手?”女子頓時大怒,左手也伸手打了過來。
“嘣”胡碩曲腿把這個女子踹了一個跟頭,然后走過去“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誰。”
被踹倒的胖女人躺在地下一動不動就好像沒有緩過神來。
胡碩等了一會兒看對方還是躺在地上沒有反應,果斷摁了郝桃桃床頭的警鈴。
護士一會兒跑進來看到躺在地下的胖女人和站在胖女人和郝桃桃中間的胡碩連忙問道,“胡先生,請問怎么了?”昨晚上面下來一通電話,說找一位胡先生,幫他安排兩個干部病房,現在看來胡碩可能是一個高官子弟。
胡碩不管護士怎么想的讓她找來兩個保安直接把這個女的架了出去。
當胡碩轉過頭來思考怎么叫醒郝桃桃的時候,發現郝桃桃已經醒了,正直直的看著他。
“醒了?餓不餓?”胡碩趕忙把她最想吃的魚香肉絲拿過來。
“嗯,餓。”郝桃桃剛剛說完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把兩個人都逗笑了。
“來,吃飯吧。”“嗯。”
等兩個人把飯吃飯了,胡碩給郝桃桃擦著嘴,還引起了郝桃桃的抱怨,“我只是營養不良,又不是手沒了,不要把我當一個剛出生的孩子。”
“現在你是病人,天大地大,現在我倆就是你最大,你就是想要吃大象我都得想辦法給你弄來。”胡碩邊擦嘴邊說道。
“耍貧嘴。”郝桃桃笑著,任由胡碩在自己的嘴上擦來擦去。
“好了,”胡碩把餐巾紙往垃圾桶一丟,然后坐到床邊的凳子上,用手捏著郝桃桃的下巴說道,“不知道姑娘可曾婚配啊?”
“小女子不曾婚配,公子有何見教啊?”郝桃桃俏皮的說道。
“那就隨了小爺吧。”說完胡碩忍不住親了一下郝桃桃的嘴唇。
“哥。”郝桃桃雙眼迷離,胡碩也結結實實的吞了一口口水,發出一聲“咕咚”。
“咳咳,我出去一下。”最后胡碩還是忍住,不然就徹底404了。
在病房里面躺著的郝桃桃迷離的看著胡碩走出去,等了一會兒“噗嗤”笑了,“又不是沒經歷過,還和一個清純少男一樣。”
胡碩出了門,雖然在這里面,已經和郝桃桃發生過了關系,但是他自己并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
等胡碩冷靜下來的時候,王玲玲也來了。
做母親的看著兒子在病房門口站著,偷偷往里面看了兩眼,連忙把胡碩拉到樓梯處,狠狠的拍了一下胡碩的肩膀,“行啊兒子,哪怕胖了這么多,也能拿下桃桃。不過你這身膘太厚了,要好好的減減肥,等你什么時候把肥減下去的時候,我再讓你和桃桃結婚,不然怕別人說你那胖蛤蟆吃天鵝肉。”
在胡碩的記憶力,從父親生病以后,基本上沒有露出過笑臉,尤其那個時候自己還魔癥著們更是沒有給過子好臉色。
“您放心吧。”胡碩重重的點點頭,后期問問異能局里,看看有沒有減肥的辦法。
忽然想起什么,胡碩趕緊說道,“媽,我找到工作了,工資還不少,您現在就好好照顧老爸吧。”
“行。”王玲玲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至于是真的假的根本就沒在意,只要兒子回心轉意不折騰那個修仙了,都好說,家里的存款還能堅持十幾年。
胡碩看著自己母親笑的像菊花一樣的臉,既心疼又心酸。
“媽媽,您回去吧,幫忙給桃桃和我未來岳母燉個雞湯。”胡碩勸道。
“好。我去給我的老閨蜜和未來兒媳婦燉雞湯。”王玲玲非常開心的走了。
胡碩心理想著也不知道能再這里存在多久時間,還是趁著這個時間啊直接把事情敲定下來吧。
胡碩想了想拿出來電話,撥通了賈紅軍叔叔的電話。
當接通了以后傳來幾個孩子的哭喊和一個女聲的勸導,“你好那位?”
胡碩看了看沒錯是備注是紅軍叔叔電話。
“您好,請問是賈紅軍家嗎?”胡碩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邊的女聲回應很大,“對,我現在開著擴音,你有什么事情嗎?”
我是胡碩,他是我叔叔,我找他有事想要他幫忙,他現在在家嗎?”
“你稍微等一會。”女聲傳來以后,又過了一個一個男聲傳來。
“有什么事情嗎?”男聲清冷,顯得很冷漠。
胡碩無奈的說道,“叔叔,我是胡碩。”
“對,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情?”依然冷酷,沒有任何感覺。
“叔叔,我希望你幫我去一趟城隍廟找一個人。”胡碩無奈的說道。
聽到確實是找人的事情,對面聲音稍微有點緩和,“找誰。”
“城隍,于謙城隍。”胡碩鄭重的說道,“你就去城隍廟上完香以后說,胡碩今日需要于謙城隍的幫助,當年你讓我接受城隍之位,讓我沉迷十二載,今天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在sj市城隍廟等你。”
“你神經病把?”那邊男聲罵道,“還不知悔改?你爸現在在病床上,你不回去照顧,你現在還玩這個?”
“叔叔,我是真的需要你的幫忙。”胡碩無奈的說道,“我現在已經和桃桃在一起了,馬上就要結婚了,但是我爸躺在床上,我找人幫忙治療,但是缺少一個東西,現在需要城隍的幫助。”
“是不是神經病,都折騰了十二年了,你又想回去?沒時間。”然后就隱約聽到那邊的女聲說,“你就去一次唄,反正現在孩子也在這邊,又不遠,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唉。”胡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十二年的記憶當中告訴胡碩,這十二年的經歷確實給了他們很大的傷害,也難怪他們不信。
正當胡碩打算掛掉電話,手機那邊說了一聲,“算了,我幫你跑一趟,下次記得這種神經病的事情不要找我了。”說完對面把電話掛了。
胡碩一怔,心理暖暖的,雖然這十二年的事情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但是還是幫忙了。
“謝謝。”胡碩對著手機說了一聲,然后立馬下樓去找了一個出租車去了當地的城隍廟等著。
、、、、、、、、、
胡碩到了地方,下了出租車給了錢以后,胡碩進了城隍廟就一直在城隍面前給人磕頭的蒲團上打坐,開始靜靜等待城隍的蘇醒。
正在胡碩耐心等待的時候來了一個身穿道袍的工作人員看到胡碩盤坐在哪里,既上香燒紙,也不算命算姻緣,也不跪拜行禮,頓時心理就生氣了,走過去剛剛打算呵斥,可是忽然感覺如果自己一旦說話會發生一些很恐怖的是頓時猶豫起來。
過了一會兒又一個身穿道袍滿臉長須的道長走了過來,看到一開始的那位工作人員好像打算打擾一位正在打坐的人,頓時十分生氣的走過去,警告道,“不要亂動,這位道長是在和神靈交流。”
因為在這個道長眼里,胡碩散發出了渾身幽幽的光,一直再往城隍神像上鉆,城隍身上也會散發出微微的光芒和眼前的男人的光芒相互呼應。
這個時候在胡碩的眼前出現了于謙城隍的身影。
于謙一身文人打扮,左手中抓著一卷書,右手背在身后微笑的看著胡碩,旁邊還有一個看不清面貌的身影,不過身披鎧甲,手拿長槍應該是一個武將打扮和城隍里面供奉的一身文人打扮一點也不一樣。
“胡小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于謙笑著說道,他很看好這個后輩,雖然這幾年瘋瘋癲癲的,但是他確實看過資質最好的人了。
“于城隍,這位是?”看不清面貌的城隍對于謙問道。
“哈哈哈,這位是我的一個小輩,這次借用你的城隍通道前來多有打擾。”于謙笑著說道。
“無妨,不過這個小子現在能夠通神,也是厲害啊。”看不清面貌的城隍贊嘆道。
于謙哈哈一笑,沒有回這位城隍的話,如果告訴他在十二年前就能通神,豈不是嚇到對方?
胡碩看到兩個人在相互聊天,并沒有立即回答對方的話,因為他現在在考慮,是說出懷疑自己在幻境當中,還是說想問一下生命能量怎么樣才能產生,因為這個世界太真實了,真實的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胡碩想了想還是問道,“于城隍大人,我想問一下,經過我們的研究,能量是分別有屬性的,除了我們道家所說的金木水火土以外,還有陰陽和生命死亡,風,雷等等一系列區分,但是陰陽和生命以及死亡能量是怎么產生的?能不能用最基礎的五行能量來創造出這些能量呢?”
于謙摸了摸胡子贊賞的說道,“現在你觀察到這一步了嗎?果然還是厲害啊。”說完一揮手,憑空出現三個蒲團,然后于謙先坐下,“來坐下,我給你說說我的發現。”
等胡碩和看不清面貌的將軍城隍坐下以后,于謙說道,“天地混沌,再分陰陽,所以說能量都是有一個源頭的,這個源頭稱之為混沌,再分日月,日為陽,月為陰,陰陽交融產生生命,先是水土,再分木火,最后是金,產生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是基礎?錯了,原始的能量,那個混沌才是基礎,混沌包含了所有的能量,不單單有金木水火土這五行,光暗,陰陽,風雷,以及時間,空間,這些產生的基礎都是混沌,所以說混沌才是基礎,五行和其他能量才是衍生物,只不過五行和其他能量相比更常見所以我們才說混沌是終點,五行是基礎。”
于謙的一席話,給胡碩打開了一扇窗,原來五行不是基礎,是衍生物,而最少見的混沌才是基礎。
于謙看著胡碩陷入沉思,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至于你問的怎么用五行產生或者說創造出其他的能量,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簡單就是五行是包含了陰陽,生死,時空這些能量的,所以你需要的這些能量都在其中,但是難點在于,你怎么從樣五行能量當中把他們區分出來。陰陽在能量中不是對立,是交融,不然怎么會有陽生陰,陰生陽的陰陽太極圖?”
胡碩等于謙說完,沉思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從五行當中把生命能量剔出來,然后再整合?”胡碩就只是想了想就感覺頭疼,趕忙搖搖頭,“太難了。”
“對,所以說很難也很簡單,這些能量隨處可見,但是想找出你想要的那種,很難。”
將軍城隍想了想說道,“那有沒有可能,讓他們自己出現呢?比如說讓他們自己產生所需要的能量?”
“當然可以了。”于謙笑著說道,“如果需要的不是五行之一,那就找一個五行能量相對平穩的空間,生死陰陽既然出生于混沌,那么五行作為最常見的衍生物,其中肯定是包含了其他能量的,這個時候,那就需要提煉,提煉的東西,就是,人。”
“人?”胡碩腦中一閃,貌似想到了點什么,連忙認真聽講。
“對,人。”于謙笑著說道,“人身體里面有很多脈絡,稱之為經脈,人能吸收所有的能量,五行,混沌等等等等,但是人只需要其中的一種能量,那怎么辦?那就把需要的吸收掉,把不需要的排出去,這個就叫做功法,就和人的武功心法是一樣的。”
“功法?”胡碩腦海嗡的一下,對啊,武功有套路,電視上不都這么演的嗎?于是胡碩趕忙問道,“于謙城隍你有關于生命能量的功法嗎?”
“我沒有,”于謙無奈的說道,“我是香火成神,所以我是沒有功法的,我的能力高低取決于百姓們的香火,而且我生前也不是道家的人。”
胡碩簡直都快無語了,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給了你希望再給你失望。
“我知道一個流傳最廣的道家功法,道德經,不過不是現在流傳的,我們那個時代,道德分兩經,一成之為道經,二成之為德經,道經給統治者看,德經給下面人看。”將軍城隍侃侃而談。“而后來道經和德經被篡改,真正的版本包含了天地之理,萬物規則。不過很巧的是我這里有一版。可能也不是原版,但是和現在比也是更為原始。你可以看一看對比一下。”
說完伸手一點,一道金光閃過,胡碩覺得自己的腦海中多了東西。
胡碩閉上眼睛開始觀看,但是于謙卻和武將城隍對視起來。
“這孩子是我先看到的。”于謙鄭重的說道。
武將卻答非所問說道,“讀過道德經嗎?”“千古圣書,怎會不讀。”“那你知道道德經當中怎么講人的嗎?”
于謙沉思了起來,過了半晌才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解,我理解的人就是道,道就是水,順流而下,自然而然,從一而終。”
武將哈哈一笑,“那你知道我怎么理解的嗎?你理解的是水,那我就用水來說,水凝而成冰,不比磚瓦差,既能砸人傷人,也可保存貨物。水遇火而沸,既能傷人也可救人,水既然能傷人,也能救人,那你說水是對還是錯?”
于謙,“你這是狡辯,水能載舟,也能淹沒它,誰能說水錯了?”
“不不不,”武將搖搖頭,“我沒有說水是對的還是錯的,我說的意思是事情,常言道水火無情,但是你看如今社會,不但水火都可以利用,還能使用電能,甚至致力于發電,在我們那個時代能否想象的到?所以說不要把一個壞人做了一個好事就說這件事做得不好,一個好人做了一個壞事就是這個人是壞人,一個人的對錯,針對的是這件事的目的和結果,而不是這個人以前做的對的多還是錯的多。無心而為,善就是善,有心而為,善不是善,無心為惡,惡不是惡,有心為惡,惡就是惡。”
“你的意思這個孩子不和我搶?”于謙問道。
武將又是哈哈一笑,“搶不搶不在于我,而在于他,東西我都給他了。”
于謙皺著眉,“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比誰都要早,但是你這樣,是對的還是錯的。”
“無心而為,見獵心起而已,是對也不是對,是錯也不是錯。”
于謙看著他,“我覺得你不應該做武將,應該去做和尚,口中全是一些能懂不懂的話。”
“不管是佛是道還是再外來的廟宇,走的都是世間的規則,我們是摸清規則的人,而不是掌握規則的人。人王伏羲,救人族于百獸當中。軒轅皇帝,手中劍一橫,照樣名垂千古。在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就好了,手中的利器已給,至于未來是一番浮萍隨水而流,還是掀起萬丈波濤,都是他們的事情了。”
于謙看著他,“這就是你幫助他的意義?”
“我做的不是幫助他,而是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能人千百萬,但是真正能脫穎而出的只有,了了幾人,我只是讓他做出真正的選擇而已。”
“那你說,現在是虛幻還是真實?”胡碩已經醒了過來,畢竟數千字而已,比現在的道德經更復雜了,粗略過一遍記住就可以了,聽到了兩個人的禪機也沒打擾,不過最有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世界是真的還是假的取決于你,如果你想他是真的,他就是真的,如果你覺得它是假的,他就是假的。假的也許比真的好,真的也許比假的好。”武將說道。
胡碩陷入了沉思,如果按著這個武將城隍的話的意思,那他存在的這個世界,應該是假的,單給自己的一種真實的感覺。但是如果說是真的,但是真實當中透漏著虛幻,真實的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