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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暴風雨前的閃電

村長的名字叫梁國棟,即將耳順之年的他卻比同齡人還要早就拄拐杖了。畢竟自己尿酸太多了,說實話就是痛風!這該死的痛風!

梁國棟一口氣把一瓶白酒喝干了,他舔了舔嘴唇,又罵了一句不知在說誰的祖宗的一句臟話,接著他以為自己能再喝一瓶了,于是他拍拍桌子,叫上大排檔的老板說:“老胡馬,再來一瓶白酒!你的白酒實在是太好了。”

“現在科技醫療發達個屁,連普通老百姓的一個痛風都治不好!他媽的,還收那么貴!老胡馬,再搞點幾盤雞翅來!吃不過癮呀。”

老胡馬在賣力的制作著,好心的老胡馬本來想勸勸他少喝酒,天氣晚了回去休息之類的話;可剛說完,這個發了酒瘋的梁國棟就拿起拐杖往老胡馬頭上砸去,要不是老胡馬反應快,他明早就要去人民醫院那住幾天了;哦不,是當場!哦不,也可能是明早,鬼知道會不會有人看見他受了傷。

老胡馬幾乎能發現梁國棟來他這里關顧生意的時候,都會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不知往哪個方向罵了一句:去他大爺的!早晚把他干了!有時候他會朝天,有時候會朝地面,有時候直接朝著他。

老胡馬必須忍住,這畢竟是平常關顧他生意的人,再說了,他還有小孩要養,可不能因為這些破事而耽誤了前程呀。忍,他必須忍。

“好了沒。我的酒呢,我的雞翅呢。”

“好啦好啦,就快好了。”

老胡馬把幾盤雞翅和一瓶白酒端到梁國棟桌上后,另一邊來了位顧客,他轉身去招呼。老胡馬來到那個顧客旁邊問他要點什么,那名顧客戴著黑色帽子,但是帽子壓得很小,再加上燈光昏暗,老胡馬看不清他的臉。

他尋思著這人會不會是什么可疑人物,可當他接下來說話的口音讓老胡馬聽到后,老胡馬就解除了對他的懷疑。

“老板,來份臭豆腐,加辣的,還有一瓶七喜。”

“好嘞。”老胡馬暗暗松了口氣。

過了幾分鐘后,老胡馬把那位顧客要的都端上去了,他對他說:“慢用呀。”顧客對他點了點頭,也就是這時候,老胡馬看到了他的下巴,從說話的聲音和下巴來判斷的,老胡馬能猜到這位顧客的年齡在二十五到二十八歲之間,甚至更年輕,而且脖子有些粗,看來是沒少鍛煉。

老胡馬除了做大排檔之外,平時最愛看的就是推理小說,但是那也只是三分鐘熱度而已。不管哪個時代都好,讀書學習上學都是必不可少的成長經歷,可是老胡馬卻對這些非常排斥,不管他家里的親戚朋友怎么說都好,老胡馬都對讀書提不起興趣來,他覺得只要識字就好,科技再發達,總有人會干出不是那些知識分子能干出來的事情。所以讀完十二年義務教育后,他就另謀高就,高考考大學?說出來真真實實搞笑,他壓根就沒有去高考。讀完后就出去打工,體會人間辛酸。

而老胡馬唯一感興趣的就是看推理小說,他甚至在腦海里產生了動手寫一部推理小說的沖動都有了,可當他拿起紙和筆來就要寫上第一個字的時候,他很快就放棄了,看別人寫的推理小說不好嗎?偏要把自己給折騰壞了。

所以他放棄了自己那一時的沖動,還不如老老實實賺錢呢,又穩定又容易。

此時,梁國棟已經喝了醉醺醺的,再喝下去腳都要殘了,他向老胡馬結賬完后,自己一拐一拐的走回去,慢吞吞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走回去。當然他也走路也不忘罵那些治不好他病的醫生。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正有一雙眼睛在狠狠地盯著他……

……

“我的名字雅塔萊斯·文帝兒·本,這是我的本名。”他對他們說,“而張海謀這個名字只是我在這個星球上的假名而已。”

馬利和菲力認真地聽著,他們不打岔、不提問,只是認真地聽。

“而距離地球一千二百二十三萬光年的地方有一個叫思斡魯茲星的星球,那兒的文明非常發達,起初我是個年少輕狂的人,同時我也是個旅行愛好者。在我考到駕照的時候我就有一個打算,一定要去別的星球游走一下。于是我就打算買了一只飛船,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買的到。接著我就開始在外太空長途旅行了,不過在外太空旅行是一件很耗燃料的事情。但是我星球上的科技很發達,我們研制出了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它的外形就像是水母的形狀,而且是透明的,能看的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里面的東西就像是地球的人類所稱呼的那樣,名為遺傳因子,里面搭載許多重要的信息;它能夠復制任何物體,但是必須用一定的外在能量去驅動,比如人體的腦電波,這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但是我們還是把它制造出來了。

“我不是科學家,我不擅長這些東西,我只會做我喜歡的。”他聳聳肩說道。

接著他喝了一杯水,繼續說:“燃料的事情解決了,接著我就是出發到母星之外的世界了。在這廣闊的宇宙中,我的旅途使得我的時間停滯了。不過我們的生命周期也算是很長的。在這過程中,我走遍了許多星球,見到了許多有趣的東西,也產生從未有過的想法。當然,在看這些的時候,我必須要把自己隱藏起來,根據宇宙的法律,也就是地球說所法律一樣,一種制度,我們不能暴露在落后文明的星球上,不然我們就是違法的,要被抓住的。不過呢,看完這些之后我都覺得我能寫出一本小說了。”

他笑了笑,又說:

“但是好景不長呀,有一次我在去了一個更有的星球之后接著要準備去另一個星球的時候,我遇到了宇宙的電磁塵埃。每個飛船都有自己的防護罩模式,但是因為強大的電磁風暴,飛船的防護罩系統遭到暫時失靈,也就是這一時刻,電磁塵埃進入了飛船的縫隙中,并對我的飛船造成了毀滅性的傷害!也就是那時候,我被迫帶著無限能源用逃生艙離開我的飛船。說實話,逃生艙沒有特別導航模式,能飛到哪只能由神來決定了。”

他望著夜空,他們也隨著他視線的轉移而轉移。

你是誰?當他醒來的時候,是一位女孩的聲音。

我嘛……我,不知道……

張海謀!你就叫這個名字吧。

起初,這里是一個陌生的星球,陌生的地方。慢慢的,因為那個女孩,我熟悉了這里的一切,并愛上了這里,包括她。但我知道我不能和她一輩子相愛,這個星球的人類,他們的生命周期和我遠遠不同,他們太短了。

我覺得很奇怪,為什么?生命盡是如此不同。我很敬佩她的生命力,那種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而不斷努力的生命力,為何這樣特別的人,生命周期卻是如此短暫?

我不明白,我實在搞不明白。有時候我很生氣,這么美麗的東西我居然不能一直擁有……

有一天,我知道哪一天總會到來的,可我沒想到的是死神居然會來的那么快!

我恨!

我又悲傷!

她是個特別的女孩。可她就這樣永不睜眼了。我傷心,那一天,我哭了一天。

她在臨終前和我約定,叫我一定會好好守護這片土地的。

我說讓她發下心來,我一定會的!絕對!

……

這就是我和她的全部故事……

……

梁國棟走路慢慢吞吞,加上自己醉醺醺的,走的時候會撞到一些墻或者電線桿上,每次撞到他都會沖著眼前的東西罵了一句:我去你媽的!

他的老婆在十年前因為得了肝癌而去世了,而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死于車禍,另一個因為私吞公司的資金,在逃逸過程中,飛機失靈——砰的一聲全部人員無一幸免,就連電視上都有這樣的新聞。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的照片出現在電視上時,他所露出來的感情不是悲傷,而是羞恥!他甚至在葬禮上氣急敗壞地把他兒子的棺材狠狠地踢了一腳,罵了一句:你個敗家子!家里的臉都給你丟光啦!

但他還是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年輕時干了不少壞事,他什么壞事都做過只要能賺到錢。不單單這樣,他還逃過了所有人的法眼。

他對他兒子生氣那是因為他的壞事做不完全,暴露了!

他不配當老子的兒子!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或許這就是報應吧,是天!讓他梁家絕后的!

他進入小巷。

忽然,他覺得下處好像癢癢了,他撓了撓,使勁地撓!最后長嘆一聲:“舒服呀!”

他已經十年沒碰女人了,要不是他老婆臨死前說了一句話:“老梁,你要是在我死后勾搭別的女人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會把你拉進十八地獄!讓你受盡折磨!讓你嘗嘗背叛我的滋味!”

那時候他聽了非常后怕,連連點頭,答應她絕對不會在外面搞女人了。

回到現在,老子為什么要聽這個死八婆?她的金我都撈起來供奉了,每逢清明別的少不得不多,就這媽蛋婆娘最多,我都如此這樣待她不薄了,她還能害我嗎?要是這樣的話老子干脆把她的骨頭玩出來喂狗算了!讓她永世不能超生!

對!要是這樣的話,就這么辦!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的小胡須,露出得意的笑容,臉上又添加幾分好色和猥瑣。今晚一定要嫖才能安慰他下面的小國棟了。

然而,他一轉身,畫面全變了。他似乎來到一個房間,周圍奇怪的擺放好像自己身處在情侶酒店一樣,霓虹閃爍、燈光曖昧。看到天花板的燈光讓人不禁產生聯想。接著,梁國棟眼前的小床,被子鼓起來了,被子里鉆出來一個全身裸露的女人,她用嫵媚的眼神看著梁國棟。他被深深地吸引了!梁國棟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女人胸口大的如同保齡球一般,他看的咽了口口水。這誰的受得了呀!

他想要抓那個豐滿的家伙!

只見,那個女人側著身子,指尖從小腿根一直滑到臀部。梁國棟的視線隨著她手指的轉移而轉移。然后,梁國棟再次去看她的腿,他伸出手輕輕滑過,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仿佛又要窒息,實在太柔順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女人時不時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突然,窗外電閃雷鳴,下起了大雨。女人的臉時不時發生變化,在閃電轟隆隆下,她的臉居然變成了白骨臉,若隱若現!

而梁國棟更加不知道的是,有人在窗外看著他們。

女人也看著他,他就看著梁國棟,倆人的臉上都浮出了同樣的笑容,非常的詭異。

然而女人完全露出了白骨,樣子十分嚇人,梁國棟沒有抬頭,所以他不知道恐懼。等到他抬頭時,閃電讓他看清了女人的臉。

他大叫一聲!

那一晚,雷聲不斷。

沒有人知道,那個平常半夜無人敢走的小巷死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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