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梧桐迷迷糊糊醒來,他是他嗎?還活著?到底還是一場夢。
承歡宮
扶鳳棲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葉錦瑟,隨手把玩著玉佩說:“演的不錯,朕會獎勵你的,你覺得貴妃可好?”
葉錦瑟癱坐在地,婆娑向前,苦苦拉著扶鳳棲的靴子說:“皇上,妾只想得到您的寵幸,給您生孩子。就一個晚上,一個晚上。”
扶鳳棲邪邪一笑,扣住葉錦瑟的下顎說:“錦瑟,你說朕好看嗎?”
葉錦瑟癡迷的看向扶鳳棲說:“陛下便是九州最美的男子,是妾的父,更是妾的天,讓妾好好服侍您吧!”
扶鳳棲加大手勁,葉錦瑟吃痛說:“陛下,妾疼。”
扶鳳棲饒有興趣的看向葉錦瑟松開對她的禁錮,俯下身準備觸碰葉錦瑟的衣襟。
“陛下,安陽王求見。”
扶鳳棲徒然收回手,起身說:“憐妃,深得朕心,自明日起封為貴妃,協六宮代理之權,置辦大國會之事。”
將葉錦瑟拉起來,扶著她的手說:“錦瑟,莫要讓朕失望。”說著仔細的為葉錦瑟固定發飾,葉錦瑟愛慕的看著扶鳳棲說:“陛下放心,妾定當竭盡全力。”
未央宮
“環兒,本宮如何了?”
環兒上前扶著冼梧桐起身說:“娘娘,太醫說您的身子氣血攻心,需要好好靜養。”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環兒你今晚出宮去,我要見侯爺。”
永定侯府
冼遠程一根嗜血鞭直接抽到冼梧桐身上,那一鞭用盡了九成功力,硬生生讓冼梧桐狼狽倒地,一鞭比一鞭狠。
“本家主就是要你記住背叛的代價。你可知道你最在意的神機營,這會兒,估計要被陛下和安陽王屠殺殆盡。然然,你是為父最用心培養的孩子,為何這般糊涂。你看看拼了命維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對你的。”
冼梧桐指甲插進手心說:“孩兒知錯了,不過現在真不是動手的時候。”
冼遠程說:“你當真以為你私自調動暗衛爹沒發現嗎?爹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光耀我冼家門楣。”
冼梧桐冷笑道:“可是父親當真以為現在的皇上還是曾經那個任人擺布的皇上了嗎?況且私通外臣誅殺九族的死罪,爹曾經不是說過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嗎?”
冼遠程不吭聲,加重力道,空氣中的血腥味漸漸凝重,冼梧桐不知道挨了多少鞭,雖說料定冼遠程不會殺了自己,但是這皮肉之苦是必須要受的。
冼遠程看著渾身血跡斑斑的冼梧桐,扔下嗜血鞭,冷冷開口:“來人將大小姐帶回醫治。”
勤政殿
扶鳳棲看著回來復命的暗衛,冷冷開口:“神機營叛徒已除去,此次血洗必定引起那只老狐貍注意,吩咐下去攝魂閣全部轉為暗線進行,另外撤去皇后身邊的暗衛。”
暗衛領命退下。
扶鳳棲看著眼前的兵符,沒想到她竟然這般對自己,往日過后就再也沒有情分可言了,冼梧桐,你后悔嗎?
三個月后
未央宮
冼梧桐沐浴更衣,端坐在銅鏡前由若言打扮。冼梧桐突然抬手扣住若言的手臂,若言正準備刺殺的匕首掉在地上。冼梧桐拿著梳妝臺前的金簪向若言刺去。
砰的一聲,若言不甘心的倒入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冼梧桐吩咐暗衛處理掉,又緩緩拿出毒藥說:“這好好的毒藥怎么能浪費。”
“環兒,通知神機營那邊可以動手了。”
“是,娘娘。”
大殿
扶鳳棲看著謀反的冼遠程說:“朕是沒想到大哥和侯爺會這般心急。”
扶孟晟揮動手上的劍說:“五弟,你知道的十年蟄伏就是為了這一刻,自古以來上位者就是伏尸百萬,流血千里。這天家的兄弟從來不會得到善終。”
扶鳳棲不懈一笑說:“那弟弟奉勸大哥一句,這追求權利的路上最害怕的就是最后一個死的。”
一支羽箭嗖的一聲射向扶孟晟,扶孟晟揮劍躲開。
神機營破門而入,雷厲風行展開廝殺。
“臣等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怪罪。”
“平進,留住大皇子尸體就好,朕要與安定侯親手做個了斷,冼家今日之后就要隕落了。”
冼遠程經歷瘋狂的廝殺后漸漸有種逃脫控制的感覺,真是沒想到,眼前的君王當真是讓人栗不勝寒。
扶鳳棲抽出佩劍逼近冼遠程,就在這時冼梧桐一劍攔下。
“陛下,冼家還掌管著八十萬駐守在邊關的禁軍,動手前還望三思。”
“冼梧桐,你以為你這樣做就可以救得了冼家嗎?這次誰也擋不住朕血洗朝堂的絕心。”
“陛下是下定決心了”
“是”
“不,你不會,也絕不可能。”說完,冼梧桐反手一掌避開扶鳳棲的劍氣,這運功是來不及了,冼梧桐看準時機轉身撞向扶鳳棲的劍。
扶鳳棲一時間驚住,好在劍刺的不深,狂喊道:“冼梧桐,你是瘋了嗎?你當真以為真不敢殺了你,不敢動冼家分毫。”
冼梧桐忍著傷痛說:“妾會給陛下一個交代。”說完,扔下霹靂彈,朝堂頓時煙氣彌漫。
扶鳳棲收回配角,嗜血的眸子閃過一絲痛楚。說到:“平進,將叛軍殺無赦,另外通知攝魂閣全力抓捕皇后,留安定侯全尸。”
“是”
一聲令下,如同死亡般的寂靜讓扶孟晟覺得恐懼,仿佛預感到自己開始破口大罵扶鳳棲是個野種,卑鄙無恥。扶鳳棲饒有興趣的看著扶孟晟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大哥,你以為你算的了什么,當真以為安定侯這般忠誠,安定侯長子今日可是親自血洗了你的王府。對了你那幼子甚是可愛,朕賞給煉藥師煉制藥爐了。”
“扶風棲,你就是個瘋子,瘋子。”
扶鳳棲失了興趣,擺擺手說:“大哥,你親口說的,上位者的鮮血從來都不嫌少。”
扶鳳棲頭也不抬的走出大殿,身后傳來扶孟晟陣陣的嘶吼聲。
扶鳳棲迎著日光看著眼前的光覺得分在冷,她若是離開了,這城便是孤城,自己變成了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