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途中,喬麥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為什么替他出頭?
其實她也不知道,就是不自覺地想要靠近他,難道她病了?
喬麥自嘲旳想,說不定在街角的咖啡店還能遇到他。
或許在那不經意的一眼,她看見了酷似他的身影。
趙潮生背著個小挎包,哼著小曲兒,少年派十足。
喬麥停了車,感覺今天分外想吃甜的。
喬大總裁推開咖啡店的門,正巧碰上潮生小賊“監守自盜”,面上的奶油漬還未擦拭干凈。
潮生寶寶怪不好意思的,傻不愣登的笑。
“怎么不歡迎我嗎?親愛的甲方。”
跟公司大廈里掛著標準化笑容的喬總裁不同,今天的她頗有些俏皮。
怎么可能不歡迎,乙方爸爸。
雖然有地心引力的作用,可之前沒過多的接觸與交流,趙潮生也扯不到話題。
“那個,喬總是不是要聊工作上的事情。”潮生寶寶邊問邊哆嗦。
問完,趙潮生恨不得抽死自己,恕他嘴拙。
喬大美人輕笑了一聲,看著他犯難,真有趣啊!
她抽了一張紙巾,徑直走到潮生寶寶面前,專心致志地替他擦拭面上的奶油。
“你很怕我?”
趙潮生垂眸看著她的狐貍眼,深深地沉溺在其中,
他其實是不怕的,只是不想讓她看見他這么慫。
可能人在大腦當機的狀態下,通常用腳指頭思考。
潮生寶寶潛意識的說,怕。
喬麥的手略微僵凝,給他擦拭完畢后,再輕柔地用紙巾擦拭自己的手。
“這個樣子的,給我來杯咖啡,不加糖。”
完犢子,魔頭不會生氣了吧。
喬麥玩著車鑰匙,翹著二郎腿,有點玩世不恭。
“這樣吧,你陪我聊會天,說不定你的業績會漲的哦。”
此時的趙潮生大腦飛速地運轉,他怎么感覺自己被輕薄了,而喬麥就是那個登徒浪子!!!
至于業績,不用擔心,他跟老板熟得不能再熟了。
趙潮生小心翼翼地將咖啡給喬大總裁呈上來。
喬麥端著咖啡,抿了一口。
“甲方代表在這里做兼職,是不是因為可以監守自盜呢。”
潮生思考了一會,“老實說,是的,還有能不能不要叫甲方代表。”
“哦,好,sweet。”
趙潮生好像觸電一般,這個稱呼似曾相識,不過一時間好像想不起來。
她喜歡就好,她是客戶,是乙方爸爸。
喬麥有些無聊,隨手翻開了一本雜志。
“對了,你為什么對南昭那么好。”
潮生寶寶好像陷入了往事。
當時他的老大是個爛賬頭子,因為叛逆,來到了他的高中,問他做不做他的小弟。
還扔出一句話,“你做我小弟,以后我罩著你,你走哪橫哪。”
當時覺得這句話特霸氣,現在想想,要多中二有多中二。
后來他高三,家里經濟緊張,那么叛逆的老大向家里低頭,讓他繼續讀了下去。
喬美人聽完,這經歷跟她家好好有些相似。
“有些勵志,再來杯咖啡,要冰塊,還要糖。”
趙潮生覺得這人真怪,先開始要熱的,還不加糖,陰晴不定的。
“喬總,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喬麥爽快地答應。
“好好教官的名字,為什么那么怪啊?”
這個,說來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