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茗凝推開家里的門,趙飛宇看見姐姐回家,就趕緊跑向姐姐,
‘姐姐,你回來了,我做好飯了,快來吃飯。’
忙碌了一上午的王茗凝看到滿臉開心的趙飛宇,臉色變得有些柔和,嘴角掛起了笑,摸了摸趙飛宇的頭,便走進了家門。
白徽黎和安墨義也跟著有進去,王茗凝瞥到他倆走進來,倒也沒說什么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趙飛宇看見后,帶有幾分羞澀的說,
‘傻哥哥,墨義哥哥,我不知道你們回來,沒有做你們的飯。’
白徽黎剛想說什么,安墨義拉住他,對趙飛宇說,
‘沒事,我和你白徽黎出去吃,’說完,便拉著白徽黎走了。
走出門口夠,白徽黎甩開安墨義抓著他的手,
‘你為什么著急把我拉出來,我還沒說什么呢。’
‘白大少爺,走,咱們去吃飯把。’安墨義心里對這個沒有什么眼色的大少爺也有幾分無奈了,可又能怎么樣?自家少爺,只能自己費點心了。
趙飛宇看到他倆走了后,好奇的問王茗凝,‘姐姐,你為什么不想要他們來咱們家吃飯?你不喜歡傻哥哥和墨子哥哥嗎?’
趙飛宇看王茗凝沒說什么,就接著說,‘其實我感覺傻哥哥雖然有時候挺傻的,但是他人挺好的,會給我講笑話,陪我完,墨義哥哥也很好,會給我帶小禮物。’一說到‘小禮物’,趙飛宇趕緊閉嘴,心想,完了,我把墨子哥哥和我的秘密說出來了,小臉上帶有幾分惶恐,一看,王茗凝的臉色變得冷了幾分,趕緊認錯說,
‘姐姐,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收墨義哥哥的禮物,但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我本來過幾天要對你說的,誰知道我這嘴,,,’趙飛宇小嘮叨上線,嘴里嘟囔的不停,
王茗凝看著自家弟弟愧疚的樣子,心里的怒意也少了一半,也沒有再說他,只是說。
‘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遲早會離開的,’只是最后一句話沒讓趙飛宇聽見,傷了小孩的自尊心就不好了,可王茗凝沒想到,不說,離去時會更傷心。
這世間離別或許不是最痛苦的,給予黑暗中的人一束光,再悄然離去,這無疑才是世界上最令人傷心的。
王茗凝沒再說什么,她從不是什么擅長言辭之人,只會將一番道理裝進肚子里,自己回味不是她不想和別人說,只是不會說,又或許是天性如此吧。
吃完飯后,王茗凝收拾了一下飯桌,趙飛宇搶著干活,可是王茗凝還是心疼這個弟弟的,不讓他干,收拾完后,王茗凝便去了工作的酒吧里看一下最近的情況,王茗凝十七歲便在這里打工,起初要邊上學邊打工還要養著弟弟,工資也沒有多少,后來,高考結束后,被大學錄取也沒有去,便一直在這個酒吧工作,工作了大約四年了,如今,打算離開了,從來被人稱為冷血的人競有幾分不舍。
王茗凝剛走到門口,便有人打招呼,
‘茗凝姐,您今天可算來了,老板找您呢,’
王茗凝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便走了,那個門口保安旁邊站著一個剛來的保安,問‘這是誰啊?這么冷還這么漂亮。’
那個保安連忙讓那個人住嘴,小聲的對他說,‘你剛來,還不知道她,她可是個狠角色,她就是個帶刺的玫瑰。才21歲,就是咱們酒吧的經理了,不過她不經常來,人家可是自己從服務員一步一步升上來的,她在咱們這歲數就一個人闖過黑幫談判,給咱們酒吧撐回來了場子,就進了咱們老板的眼里了,’
旁邊那個保安聽到王茗凝的‘戰績’后,眼里像冒著星星一樣,
‘茗凝姐這么厲害,我也要成為像茗凝姐那樣厲害,從此,茗凝姐就是我的榜樣了。’
那個保安看著這個新來的保安激動的樣子,不禁想初生的牛犢不怕虎,
‘都知道茗凝姐狠,可是不知道她對自己才叫狠呢,’
那個新來的保安一聽,還有故事,不禁想聽,那個老保安正想講,一看,老板來了,趕緊閉嘴了,并向趕緊這個新來的保安使眼色。見老板快過來了,
‘老板好!’
‘茗凝過來沒?’
‘茗凝姐剛進去。’嚴嘉許聽完后就抬腳走了進去。
門口的兩個保安見老板來了,也就不敢再閑談了。
嚴嘉許進去后。看見王茗凝在酒吧的吧臺椅坐著,便走了過去。
‘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了?’
‘有時間就過來了。’王茗凝沒看他,而是看著手里酒杯的酒。
嚴嘉許看她這樣也沒再問什么,知道她不想說的,自己就算再怎么問,她也不會說的,不禁感慨自己這老板當的真沒面子,自己員工都不敢管。不過看她那沉悶的樣子,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聽說東區的人找你查案了?’
‘嗯’
‘查的怎么樣?用幫忙嗎?’
‘倒忙?’
嚴嘉許聽見了她的話,就像感覺心里被射了幾千支箭一樣。相處了這么多年,依舊這么毒舌,這么不給人留情面。
‘我知道老李家賣孩子那家,為什么把孩子送回來。’
王茗凝一聽案子有了進展,便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