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的委托
- 詭秘委托函
- 灰色的郁金香
- 2003字
- 2020-08-06 23:40:29
奈何已經是凌晨,抓獲胡保國并成功讓其認罪后。
疲憊感猶如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淹沒而來,雙眼忍不住一陣低垂。
告別披著警服準備睡在辦公室的張叔后返回偵探所,剛沾到床就立馬沉沉的睡去。
這回,沒有噩夢,沒有奇怪的東西去觸碰門把手。
這么多天心驚膽戰的衛鳴終于安穩的睡了一覺。
一直到日上三竿,衛鳴才被刺眼的陽光激醒過來。揉著睡的生疼的雙眼搖搖晃晃的走到冰箱前。
取出啤酒后順手摸向冰箱的側面,為了方便喝酒衛鳴特別買了一個吸鐵磁將啤酒開吸附在那。
可這回,衛鳴摸到的不止是啤酒開,還有一張被夾在中間的A4紙。
微微一頓的衛鳴馬上從恍惚之中清醒過來,這要命的委托函又來了。
顧不得手中的啤酒,將A4紙小心的取下后仔細閱讀起來。
這才發現并不是委托函,上面只有三個名字。
看著這三個名字,衛鳴不自覺的念出聲來。
當最后一個名字落地,房間之中頓時流淌起一陣冰冷的氣流。
而衛鳴的身后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說道:“謝謝。”
不用轉頭,衛鳴就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什么東西。
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不讓自己顫抖,可面對這詭異的道謝他竟然不知該如何回應。
只能訕訕的笑了笑,那笑聲他自己都覺得怪滲人的,可似乎背后那詭異卻十分中意。
一個眨眼功夫飄忽到衛鳴的面前,依然是那熟悉的三頭六臂的樣子。
可此時的三頭六臂卻絲毫沒有初次見面的癲狂,反而給人一種知性的柔弱感。
“謝謝小哥,讓我們一家得以解脫。”
聽到女人的聲音,衛鳴醒悟過來此時占據那副身體的應該是女主人。
于是稍稍退后保持一定距離后說道:“我能問個問題嗎?你樓下住的是誰?”
這話讓對面那靈異愣了一愣,三顆腦袋互相嘰嘰喳喳一陣后說道:“我們家樓下的房間,常年無人居住。”
這回答讓衛鳴不由蹙了蹙眉頭后,換了個問題問道:“那,是誰在三個兇手離開后將現場改成了密室?”
這回不用討論,三個腦袋同時搖起頭來,紛紛表示不知。
看的衛鳴眉毛直跳,這略微嚇人的一幕此時看上去竟然有點,滑稽?
一陣交談后,衛鳴得知這詭異的記憶只能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
而兇殺的全部過程中,卻沒有任何關于那個神秘窺視者的消息。
這讓衛鳴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后選擇放棄,并沒有幫上任何忙的詭異似乎有點過意不去。
在房間中繞了一圈后突然指著衛鳴放在桌上的相片說道:“這個男人,我們死的那個晚上。他曾經和一個人路過公寓門口。”
沒來由的一段話卻緊緊的拉扯住了衛鳴的心,幾步上前抓起相框后問道:“你看過這個男人?他是我父親。”
似乎終于能幫到衛鳴,詭異的三顆腦袋這回爭吵的格外激烈,最后由那個小孩的腦袋出聲說道:“這個叔叔和另一個叔叔一起經過,我還聽到了跟蹤什么的。”
多年尋找父親未果的衛鳴,從沒想到多年后自己會從一個詭異口中得知新的線索。
手忙腳亂的打開檔案柜一陣翻找后拿出一本相冊攤開放在詭異面前,一個一個的比對過來。
那詭異突然指著一張四人合照的照片開心的笑道:“就是這個叔叔,那個沒有頭發的叔叔。”
而這指認卻讓衛鳴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徹底破滅,他有氣無力的回應道:“謝謝你提供的消息。”
在詭異消散的那一刻,衛鳴癱軟的靠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那四人合照。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
詭異指認的人是父親的摯友之一,名叫廖杰。
可據他所知,廖杰在父親失蹤的前后幾年一直在國外沒有回來。
那么,當年那家人看到的和父親同行的男人,到底是誰?
這疑慮卻被手中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徹底驚走,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未知來電。
衛鳴的心中升騰起一絲恐懼,這要命的委托又降臨了。
顫顫巍巍的按下接通鍵后,轉為免提遠遠的放在桌頭。
似乎下一刻這手機中就會爬出一個恐怖的怪物一口咬下他的腦袋一般。
手機的另一頭沒有聲音,只有沙沙的電流聲,正當衛鳴遲疑的看著手機時。
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請于明天下午三點之前入住烏龍別墅三天兩夜后,即算委托成功。祝你順利。再見。”
簡短的一句話,卻讓衛鳴心中沒來由的一陣亂跳。
這烏龍別墅是全市最高檔的度假別墅,據說只接待高官富商。
居住一夜的價格都快夠他瀟灑一月有余,這三天兩夜的費用對于他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
而此時,門口卻突然響起了那熟悉的敲門聲。
一聽這節奏衛鳴頓時想到了當初前來送信的東西,急忙憋住呼吸不發出任何聲音。
果然,門外那東西和之前一樣。見到無人開門后瘋狂的砸了幾下大門后慢慢離去。
一直等到走路的聲音徹底消失后,衛鳴這才悄悄打開房門迅速將一個放置在門口的信封取回。
拆開一看,是一張邀請函。
邀請方竟然是烏龍別墅的主人。
這讓衛鳴大吃一驚,烏龍別墅建立數十年,從未有一人接到過那神秘主人的邀請。
這回,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管在偵探所內的衛鳴如何驚訝,此時的烏龍別墅卻如一座鬼堡一般。
陰森,寂靜。
壯麗豪華的別墅此時在黑暗的襯托下卻顯得格外詭異,而那一直回蕩在回廊之中的腳步聲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只見回廊之中,一個駝著背的老人正拿著一座精美的燭臺緩緩走著。
嘴里念叨著:“又停電了。這保險絲一月要燒幾次?”
可他卻絲毫沒有發現,被燭火照耀的身后。
那些華麗的盔甲裝飾中,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看著他。
手中的利劍,悄悄的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