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御月冉懷里的影,微微的動了動嘴,他是清醒的,可惜發不出任何聲音也難以睜開雙眼,他沒想到自己是這么的受大皇女的關心,他非常的仰慕大皇女從小就愛上了她。(盡管他比她大了五年)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或許沒有那次的機會根本就來不到她的身邊。
他原名曾叫御清,是來自皇族的旁系,她的母上將他親手獻給了當今的帝后御月傾,當時他才始齔(五歲左右),并成為了男寵,而當時的御月冉還在襁褓之中,他看見帝后將御月冉緊緊的抱再懷里甚是羨慕,旁邊還依靠著一位男子他面容嬌美,如瀑布般黝黑的發絲用蝴蝶式的木簪隨意的盤起,身著淺綠色的紗衣,在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他淡然自若仿佛不使人間煙火,嘴角確掛滿了笑意看向帝后。當時的他過于幼小,又屬系旁支,誰都明白這是獻人來換取權利,這種一般都被剝去名聲淪為侍仆,再無翻天余地。
這時帝后身旁的男子附和在御月傾的耳邊說到:“傾兒,今天是個大好日子,給這孩子一個機會讓他做了我們女兒的影吧”,“這是大事怎么能輕易將冉兒的性命托付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子身上,抬起頭來,讓朕看看”御月傾發聲道,御清緩緩抬起頭來,濃眉大眼,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到是給御月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倒是個可人兒,既然卉兒都發話了,朕豈有不聽的道理”御月傾騰出一只手勾了勾阮卉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影,何在,將他帶入夜閣好好訓練每日子時洗凈送到辰月殿去伺候大皇女”,不過一會影便從屋檐來到了御月傾的面前,蹲下答道:“聽令”。影就扛起那小小的身子就帶了出去,還沒等御清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送進了夜閣。
影將他放在了一旁,隨后對夜閣其中負責的一人吩咐到:“此人是帝后欽點的人,是給大皇女的影,你帶他去毒房若是沒撐過我便上報帝后,作為毒物的養料處理掉”這讓御清下意識到,如果不挺過去,就沒有以后了。夜閣的負責人提起御清的服飾把他整個人拖著往地下走,御清開始掙扎,那人清冷的說道:“不要做無所謂的事情,即使你從這里出去,結果你也是知道的”對,御清非常清楚自己的處境,自己已經被家族拋棄,可小小年齡的他,也害怕也想活命,難以壓制自己的情緒。緊接著發生的事讓他感覺到去陰曹地府走了一回。
“唉,每年進來的人,真是一個不如一個,你看地上那小子,多半是逃不過這毒的毒性了”夜閣負責人嘆氣的搖了搖頭,御清蜷縮著身子,十指想緊抓住地面已被磨的不成樣子滲出血來,從嘴里也不停咳出血來,咽喉里充斥著鮮血難以下咽。
御清嘆這世間不公,家族對待自己的一切,依稀的記憶在腦海里閃現,他只是偏房的次子受不上什么待見,更因自己還有個姐姐所以父君更是對姐姐偏愛至極,在他父君眼里只是個敗家的玩意,重女輕男的思想在月光城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要是還要比過母上那大房的那兩個孩子,我已經茍延殘喘的活在他們腳下許久了,是時候學會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