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歌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好吃的,目不斜視。
畢竟,吃多了胖,何況這么多人,多少還是要注意一下的。自己的話,早就把美食消滅掉了。
平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演員之間有的倆人桌下打游戲開黑,有的聊聊八卦,羨慕白柔兒有了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男朋友。
說起韓逸辰,性格在一起的時候就了解了,至于他的產業(yè),那次警局出來后上了熱搜,蕭靈歌就像查戶口似的把韓逸辰全家問候了一遍,還有他有多少產業(yè),了解情況后,她覺得自己那五百萬要少了,應該加個零,雖然她不值那個價錢,但是他又不差那點錢不是。
現在蕭靈歌對他的了解不說十分,七分還是有的,他韓式集團叫瑞思,旗下娛樂子公司美女如云,白柔兒不算是最漂亮的,氣質倒是不錯,他討厭惹麻煩的女人,白柔兒也算符合。至于她自己,韓逸辰當初為什么會看上她這個豆芽菜,她自己都不知道。
或許他太無聊了,想找點樂子也不一定。
“咳——”
劉導扭頭問到,“怎么了?”
“沒事,不小心嗆到了。”蕭靈歌搖頭。
她低垂著眼簾,輕輕擦拭著唇角,眼神卻淡淡的往桌下一瞥。
韓逸辰坐在他邊上,腳正勾著她小腿曖昧的蹭,面上卻一本正經,完全看不到他背地里的猥瑣。
見她眼神飄過來,還不忘調侃道,“蕭小姐下次可要注意了,嗓子和舌頭可是很重要的,要好好保護。”
蕭靈歌微微一笑,“多謝韓總提醒,我下次一定注意。”
白柔兒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樣子,明明很普通,卻是說不出來的曖昧,不由得臉色一緊。
腿上作亂的某只咸豬腳遲遲不肯離去,韓逸辰直接用腿蹭了回去。
男人的身體可比女人好撩撥的多,蕭靈歌直接蹭上了他的大腿,拿腳背不輕不重的蹭。
韓逸辰身體僵硬了一下,眼皮掃了她一眼。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柔兒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
白柔兒聽著這句話,“喝完再走吧,不急這一會。”
“不必。”韓逸辰掃了一眼蕭靈歌,“我怕喝多了上火。”
蕭靈歌一口氣喝了杯酒,彎著唇角,要笑不笑,挑釁意味頗重。
他看著她小人得志的模樣,突然有點心癢,特別想把她按在床上欺負。
他一直以為蕭靈歌是個溫順的小白兔,上次時間后,她覺得她是個黑心兔,但是現在,他才意識到,對方是一只魅惑人心的狐貍。
深深的看了一眼蕭靈歌,轉身離開。
殺青宴結束后,白柔兒輕聲在蕭靈歌耳邊說,“你和韓逸辰以前什么關系我都知道了,但是現在他不是你能碰的人,以后別跟他眉來眼去,你當我瞎?”
蕭靈歌心想,你可不就是瞎,找了這么一個傻缺,而且哪只眼睛看到她跟他眉來眼去,明明是在桌下暗度陳倉。
收起笑容,“你放心,我對自己不要的東西向來不會再撿起來。”
前提是你有本事看住他,何況她向來不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如果你挑釁我,就要知道后果是什么,真當我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嗎?
蕭靈歌雖然是十八九歲,可是心境卻不是,決定一個人的從來都不是他的年紀,歲月并不能使人變化,只有經歷才能成就他的滄桑。而蕭靈歌所經歷的,早就不會讓她成為一個年少無知的少女。
蕭靈歌活了十八載,卻活的像一個世紀,只有最近的兩年,韓逸辰讓她多了一絲絲色彩,而現在她再也不會露出真心,活著只是還不能死。
我的心,一貫如深海,而如今,我已將心作荒冢,葬了一段不該有的風月,從此心聲枯草,斷壁殘垣,再也不會向他人提起我心中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