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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是不是同一人?

不用問名字,光是看作料夢輕已經肯定這些是特意為她準備的食物,煎牛排、奶油蘑菇濃湯!

為啥,因為牛排真的是牛“排”啊!切塊均勻的牛排骨,帶著骨頭上來的。

再看那碗奶油蘑菇濃湯,奶算是用對了,估計是羊奶,那股膻味老遠就能聞見,還有里面的油,是一層厚厚的雞油,里面燉的是純天然野山菇!

以沫在后面咽了口涂抹,嘴角要抽不抽的,震驚不已。

潘榮喜一看兩人的神情,心想完了,肯定弄錯了。

蕭亦衡看著她想等她動筷子,仿佛大殿里北寧國的那些人根本與他無關,今天的目的只是服侍好他這位皇后。

一時間,夢輕覺得自己成為了眾矢之的,所有的目光都在盯著自己看。

她執起筷子,加夾了塊兒牛“排”,輕輕地放在蕭亦衡的碟子里,“皇上,嘗嘗吧。”不讓試他過毒,她怎么敢吃呢。

其實她真餓了,自從不再孕吐后,她幾乎每間隔一個時辰就得吃點東西,來之前光為她綰發更衣就用了近一個時辰,宴會又進行了近一個時辰,這會兒是真餓了。

瞥見對面等她回話的那些人,目光轉向右側:“王爺可對這親事滿意?”問題終于拋出去了。

大臣們豎起耳朵聽著,安寧王今天屢次為皇后娘娘破例,看這次會說什么。

“皇后娘娘莫非也覺得,本王只值三百五十頭牲口?”

夢輕一口氣堵在心頭,竟然又將難題拋給她,一定是故意的!

她沉默著,想等身旁的男人發話,兩國聯姻說到底還是國事,后宮不得干政這一條她可實不敢忘。

蕭亦衡細細品著她給自己夾的排骨,味道做的有些特別,但很好吃。

這種時候的確該他這位帝王發話了,不過,他想等這個小女人向他求救,讓她再如后宮時那般張揚,今天非磨磨她扎人的小爪子不可。

幾十雙眼睛看著自己,夢輕就算再有定力也等不下去了,既然這樣就別怪她了:“霓裳公主,您也聽了,貴國的嫁妝安寧王很不滿意,若是公主真有誠意嫁,那這聘禮不若再加十倍!”

蕭亦衡一口牛“排”險些卡在喉嚨里,回頭看眼這個面帶桀驁的小女人,眼中哭笑不得。

這場宴會本就是想借機刁難北寧國,不論這婚事退或者不退,都得扒他們一層皮,原本打算要他兩百匹戰馬,卻不想她一開口竟加了十倍,豈不令他喜愛。

曲霓裳萬萬沒想到這位漂亮的皇后娘娘竟然說的出口:“皇后娘娘,您確定您說的沒有錯?那可是五百匹戰馬!”牛羊還不算,就是拿得出三千頭牛羊,父皇也絕對不會允許白送五百匹戰馬的。

可想到那個仙人下凡的安寧王,心里怎么能放得下,這輩子,她嫁定了!

“錯!霓裳公主怕是算錯了,皇后娘娘說的是再加十倍,也就是五百五十匹良駒,三千三百頭牛羊。”

說話的是一位身著緋色官服的男人,年齡與忠勇侯不相上下,溫和的長相讓夢輕一下子就能認出,這便是惠妃的父親嚴侍郎。

嚴侍郎來到大殿中央,遠遠的朝著上方一揖,“皇后娘娘聰慧過人,果非等閑。”

夢輕淡淡一笑:“嚴大人客氣。”知道他是在謝貪污案一事。

本來嚴侍郎還不明安寧王為何會插手貪污案一事,適才親見安寧王屢次為其破例,算是明白了其中原委,看來女兒在宮中算是有依仗了。

曲霓裳自知闖了禍,此刻只能看向哥哥,等待他為她出頭。

曲存北此刻就是再不悅,也不可能跟大梁皇帝翻臉,只能扶額裝作不勝酒力道:“難怪大梁都以小杯作飲,想來是大梁國的酒水過于醇美,更易醉人,我今天不勝酒力怕是要會驛館先行歇息,婚事待我清醒后,再行與陛下商議,還請大梁皇帝陛下多多海涵。”

蕭亦衡撂下筷子,擦了擦嘴這才道:“既如此,朕便讓人送三殿下回驛館吧,不過三殿下下次可得記得,喝酒要用小杯飲,以免誤事。”

“陛下說的是,我等先告退了。”

曲存北狠狠給了妹妹一記刀眼帶著她離開。

青青就趴在桌子上,身體跟碗盤的顏色差不多,但是它知道主人看的見它,可這么久了主人都沒理她,肯定生氣了。

“吱吱——”

它叫了兩聲,搖晃著小尾巴腦袋往夢輕的手上靠去。

夢輕躲開,它差點一頭從桌子上栽下去,小目光哀傷無比。

蕭亦衡詫異看過去:“這是什么?”

“皇上不知道?”夢輕笑著看向他。

蕭亦衡以為這個小女人在給自己出難題:“朕若知道豈會問你。”言語中步伐寵溺。

夢輕被他的話激出一身雞皮疙瘩,“臣妾有孕,身體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朕送你。”蕭亦衡也要起身。

“不必了,臣妾勞駕不起。”

蕭亦衡要是再聽不出來她語氣里的疏離諷刺,這皇上白當了,對著身后以沫吩咐道:“服侍好皇后娘娘,若是除了差錯,朕拿你們試問。”

“奴婢遵命。”

夢輕心里的火蹭的漲上來,拉著以沫走人。

青青見自己真的被丟下,嗖地跳下桌子,小短腿好容易才抓到金鳳祥飛的衣角,可憐的被衣擺的長拖拽在地上一顛一顛的差點翻白眼。

只是夢輕才走出去沒多遠,身后便傳來了充滿威脅的聲音,將烈火炎炎的夏日瞬間打入千年冰封的北極。

“皇后娘娘!”

夢輕回頭,看著那張面具眼底充滿諷刺:“王爺有事?”

青青才爬到夢輕的后腰,感覺兩人的語氣好像很不友好,瞬間收回向前爬的小爪子,快速退了幾步到最安全的地點。

“本王之所以干涉貪污案,只是跟娘娘換個人情,請皇后娘娘從今以后離傾城遠點!”

夢輕這次想不笑都不行了:“你自己跑來找我,還叫我離你遠點?難道說你走路不繞開茅坑被臭味熏到了,還得怪茅坑沒挖對地方?”

“皇后娘娘若自比茅坑,本王也沒辦法,但言盡于此,若皇后娘娘再招惹傾城,休怪本王刀下無情!”

一道血紅從他的眼眸中閃過,陰狠殘暴毫不掩飾,像淬滿毒物的蠆盆,讓夢輕不自覺得打了個冷顫。

她回身快速尋找著,終于在下擺處捉住了青青,朝著前面的男人遞過去:“還給王爺,順便提醒,本宮還不屑于自找沒趣。”

青青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它還沒有長大,感覺末日就要來了。

安寧王沒有接,“非我之物,記住你的話,否則,本王如何讓孟家得救,也能如法讓孟家覆滅!”

“你敢!”夢輕氣的咆哮。

安寧王沒有回答,昂首闊步從她的身旁走過。

夢輕心里咽不下這口氣,快步追了上去,“王爺口口聲聲叫本宮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本宮是你的皇嫂,叫聲皇嫂聽聽!”

長嫂如母,只要他叫了,她便理直氣壯的教訓他。

安寧王掃了她一眼,輕蔑,渺小,“你……還不夠資格!”

夢輕不生氣,真的不生氣,只不過是想把梅樁壺砸了而已。

但她舉了半晌,最后還是沒有落下,雖然底槽清泥是他給的,可壺是她日以繼夜辛苦做的,憑什么糟蹋自己的成果!

他演得真好,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她也不會相信有人一面對著她泫然欲泣,轉眼就能嗜血無情!

但以沫嘀咕了句話讓她很是震驚。

“想不到安寧王跟公子長得那么像,要不是氣質不一樣,奴婢險些當成一個人了。”

什么?夢輕看過去,他們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以沫滿臉崇拜憧憬的嘀咕著:“安寧王一直戴著面具,要不是今晚青青搗亂,奴婢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目睹安寧王的風采呢。”

“那位公子根本就是帶上面具的安寧王。”腦子什么邏輯。

夢輕將梅樁壺重新裝好,本來想送給他的……回頭依舊送給他,當做他奉獻紫砂泥的謝禮,從此兩清了!

以沫咳了聲,把門口的兩個宮女打發出去,來到娘娘跟前小聲道:“當然不是,公子跟皇上……咳咳……嗯……”

夢輕皺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傾城個皇上有那種關系,她大概猜到些許,可如果傾城跟安寧王長得像才……豈不是說皇上真正中意的人根本就是安寧王!

她捋捋自己的心臟,好勁爆的小心。

青青仰著小腦袋,“吱吱”叫了兩聲,小爪子抓著夢輕還未換下去的禮服拼命搖頭。

夢輕終于賞給它一眼:“你不去找你的主人,還留在這干嘛?”

青青眨著哀傷的小眼睛,嗖嗖爬上夢輕的頭頂,小尾巴一撅,直接埋進她的頭發里不出來了。

夢輕倒不是真介意,反正她還過,是他不要的,不過兩個真的不是同一個人?如果這樣倒顯得她的脾氣發的很沒道理。

小裴子忽然在外面喊道:“惠妃娘娘、靜妃娘娘求見。”

夢輕整理了下衣服,來到正廳坐下。

惠妃靜妃在侍女的陪同下入內,兩副弱柳拂風的身子盈盈一拜:“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起吧,賜坐。”

“謝皇后娘娘。”

兩人起身,卻沒急于坐下,惠妃從身后侍女手中接過一床錦被,霞色的底子上面繡著并蒂蓮花,上有幾支蓮蓬獨領風騷。

“臣妾知娘娘不喜被打擾,那日解禁后也沒敢來娘娘這里謝恩,還望娘娘見諒,這幾日臣妾繡了這床蓮子被,咱們大梁國有個說法,蓮子亦通垂憐之子,娘娘現懷有身孕,正巧合適。”親自將被子送上前交給以沫。

夢輕望了眼上面細細的針腳,那一花一瓣全都是精心繡上去的,這才幾日的功夫,她能完成這么一床被子,也算用心了。

“惠妃客氣了,本宮很喜歡。”

較前也見過這些妃子,但細細打量惠妃還是第一次,長得很漂亮,是柔婉溫潤那種,耦合色的衣衫上繡著幾支春日海棠,不出挑也不遜色,說話的總是不急不緩,這“惠”字真是恰當的很。

見皇后娘娘看了好幾眼,忐忑的心才算放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靜妃從侍女手中拿過一方軟枕,細細長長的,上面繡的是游龍戲鳳:“臣妾比不得惠妃手巧,針線也粗糙的很,只能繡個軟枕,讓皇上和皇后娘娘睡得安心一些。”

她將軟枕親自送上,夢輕想著也不重就親手接過來了,結果才一到手,清幽的香氣撲鼻而入,可夢輕的心里卻猛然震住!

這香味……無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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