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林香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心跳加快,昨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喝斷片了,根本想不起來,只記得見到的最后一個人就是荀淵,那她的衣服……再看看這營帳,就是荀淵的營帳!
林香腦海里頓時閃出四個大字:酒!后!亂!性!
堅持了這么久,難道就在昨天夜里晚節(jié)不保了嗎?
林香現(xiàn)在就想仰天長嘯……等等,夕顏那臭丫頭哪去了?會不會是夕顏給她換了衣服,她也只是好好的在這里躺了一晚上呢?
想想昨天跳到水塘里,衣服濕了,換下來再正常不過了,對!肯定是這樣!
林香把自己安慰的差不多了,心里也舒服了一點,就見營帳的簾子被人掀開了。
千萬不要是荀淵!
然而,好死不死,進(jìn)來的就是荀淵!
“啊!”
林香一聲尖叫,裹緊被子,道:“你!你別過來!”
不管林香叫得多大聲,荀淵一臉波瀾不驚,拉好營帳的簾子,例行問候道:“醒啦?”
林香:“夕顏去哪了?”
荀淵:“不知道,昨天帶你回來就沒見她了。”
“昨天帶你回來就沒見她了”?!那豈不是……
林香心態(tài)徹底崩了。
荀淵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不舒服?我去給你泡點醒酒茶……”
林香:“你站住!”
荀淵就真的站住了,回過頭來看著林香。
林香避開他的目光,醞釀了一下才說道:“王爺,我的衣服……嗯……去哪了?”
荀淵:“我脫了啊。”
林香呆若木雞。
荀淵還自言自語道:“濕衣服還挺難脫的,太貼身了。”
林香冒出一身冷汗,問道:“你脫了衣服……有沒有……有沒有又做什么了?”
荀淵:“當(dāng)然有啊!”
“啊!混蛋!”
林香抓起枕頭朝著荀淵扔了過去,荀淵伸手就接住了,她只好又裹緊了被子,警惕的瞪著荀淵。
臭流氓!居然還敢說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
荀淵:“你一身的酒味,我當(dāng)然是給擦干凈了。”
林香稍微冷靜了一點,道:“擦干凈,你有沒有亂看……或者亂……摸……的?”
荀淵:“不看怎么給你收拾?你喝醉了亂動,一直在掀被子,我不按著你點怎么行?摸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而這該死的荀淵還摸著下巴,一臉的意猶未盡。
林香干脆直奔主題,道:“王爺,我都那樣了,你怎么還……”
荀淵:“還怎樣?”
林香:“怎樣?你心里就沒有點數(shù)嗎?王爺,您還真會乘人之危!”
荀淵突然笑出聲音來,一臉愉快的朝林香走了過去,林香裹著被子忙向后挪了挪。
荀淵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勾起手指在林香頭上輕輕敲了一下,調(diào)笑道:“小壞蛋,原來你是這么想的?”
林香把頭扭向一邊,道:“王爺可不是正經(jīng)人,出了名的好色。”
荀淵:“我只是幫你把濕衣服脫了。”
林香:“然后呢?”
荀淵笑得有幾分玩味,道:“然后我就出去了,不然你以為?”
林香:“哈?”
他的意思是,他給她脫了個精光,然后他就走了?幾個意思?難道她對他已經(jīng)沒有一點吸引力了?脫光了他都沒興趣了?
荀淵:“香兒,你這是什么表情?我沒有做點什么倒讓你很失望了?”
林香臉一紅,捂住被子道:“沒有!”
就聽到荀淵的笑聲,笑夠了,道:“也是,在你面前,我可從來不是什么坐懷不亂之人。”
這句話,林香深感贊同,原來荀淵總是不在王府,但只要他回來一次,林香第二天幾乎都下不了床了。
就是個名副其實的老色鬼!
很多時侯,林香都會忍不住想,這臭流氓哪來那么多的精力。
這還真不能想,一想就整個人都躁得慌。
咦?怎么沒聲音?荀淵是出去了嗎?
林香這才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剛好就對上荀淵的臉,盡在咫尺,他灼熱的氣息一陣一陣撲在她臉上,熟悉而陌生。
林香整個人都呆住了。
荀淵:“香兒……這五年,為了你我可是守身如玉,你是不是該給點獎勵?”
林香魔怔一般問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荀淵低下頭,把額頭抵在林香額頭上,用她從未聽過的溫柔的聲音說道:“香兒,你說呢?我只想要你啊……”
他的眼睛漆黑如夜,深不見底,林香徹底淪陷了,伸出兩只胳膊勾住荀淵的脖子,仰頭對著他微微張著的唇輕輕吻了上去。
一開始,她只是試探的在他唇上蹭了兩下,荀淵就回以她更為熱切的吻。
荀淵一把扯開了林香的被子,扔往一邊……
……
林香無力地趴在荀淵身上,用手指纏著他的頭發(fā)玩。
荀淵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道:“香兒還是這么笨。”
林香低頭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淺淺的牙印。
荀淵:“越來越牙尖嘴利了,剛才可是一直在咬我。”
林香轉(zhuǎn)了個身,把臉埋在被子里。
“啊!”營帳里傳來一聲尖叫。
這是夕顏的聲音,林香拉開被子剛好看到夕顏逃出去的背影,突然就有點頭疼。
這個臭丫頭,進(jìn)來也不打聲招呼。
荀淵拍了拍林香的腦袋,道:“昨天襲擊我們的那伙人已經(jīng)找到了,我出去看看,你在這里乖乖等我回來。”說著就起身穿衣服。
沒聽到林香的回答,他回過頭來又說道:“乖乖等我回來。”
林香:“嗯。”
這個時候,營帳的簾子又被人掀開了,荀淵忙擋到林香面前,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林香一偏頭,就看到一張非常欠揍的臉,司空長醉,這廝怎么跟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林香忙又用被子蒙住了頭。
就聽到司空長醉的聲音說道:“貧道替你在外面奔波了一夜,你倒好,在這里風(fēng)流快活。嘶!我說攝政王殿下,您是不是嫌命長,背上被人捅了兩刀,還干什么體力活?知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荀淵:“出去!”
司空長醉:“是誰哭著喊著讓我來的?現(xiàn)在趕我走?喂!還有你,小靈香,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
林香捂著被子,也忍不住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