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住那?”江墨逼進
江瀾文想了想點點頭:“對啊。”
她輕笑:“那我住哪呢。”
“姐姐請跟我來。”
江墨看了看蕓兒和福叔,意味不明。
江瀾文領著他們來到處偏院。
“這……”蕓兒皺眉
只見院子里雜草叢生,地上還時不時竄過幾只不明生物。
江墨覺得整個江府都找不出第二個這院子來。
江瀾文輕笑
“姐姐,不好意思啊,這院子是簡陋了些,這幾日父親母親大婚,賓客略多,一時也找不到其他院落供姐姐居住,還請姐姐見諒。”
江墨看著她一言不發,上下打量著她。
奇怪了,這人居然不嘲笑她,臉上也沒有一絲得意,譏諷之類的表情。
她不開心?還是真的把江府當成自己家了,就甘心做二小姐?
要是自己是她,簡直恨不得自己去死吧,怎么現在這么平靜?
像是不知江墨打量似的,朝她笑笑:“瀾兒就不打擾姐姐了,姐姐早些休息吧。”
說完,還向江墨行了行禮才慢慢離開。
江墨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嘖嘖,不簡單啊。
感嘆完,看著破舊的院子,嘆了口氣:“蕓兒,福叔走吧。”
走到一半發現蕓兒沒跟上,回頭看蕓兒還站在原地,眼神還盯著江瀾文走的那條路。
“蕓兒?”
“啊,小姐怎么了?”蕓兒反應過來,看著她笑著。
“沒事,收拾屋子吧。”她也朝蕓兒笑了笑,轉身,深呼吸著,雙手握拳。
呵,她好想笑啊。
“大小姐?”
江墨抬頭,是福叔。
“嗯?”
想是沒察覺她不對一樣,平靜的說:“大小姐,這院子要整理的東西不少,我看還是叫大澤和二澤一起來吧。”
“嗯”她點點頭“這樣也好。”
回去的路上江瀾文快步走向自己的院落。
進了房間,拿起架子上的花盆狠狠摔向地面。
“這是摔給誰看啊。”她調頭,屏風上赫然映著個人影。
她沖進里頭看著那帶著面紗的女人:“我憑什么要忍著她,現在江家可是我母親掌權。”
“呵”女人繞過屏風,妖嬈的躺在太師椅上,賞著自己鮮紅色的指甲道:“她可是安平公主的女兒,你呢,不知名的野種。”
“你”江瀾文氣極,全然沒了剛剛面對江墨的淡然。
“行了,潑婦很好看嗎?”那人收回目光,抬眸看著她。
江瀾文呼吸一緊
“去做自己的事吧,沒事別找我。”
“是”
走出房子,江瀾文才發現后背全是冷汗。
雖說她霸占了江墨的墨竹軒,但是里面的那個女人才是真正的主人,她就只是住在偏院而已。
太師椅上的女人慢條斯理的掀開面紗。
好久不見了,江墨。
太陽西下,江墨氣喘吁吁的趴在石桌上,終于整理好了。
院里的草被大澤和二澤全部拔干凈,那搖搖欲墜的門也被福叔拆掉,換上了新的。
她和蕓兒一次又一次打水,房間總算能看了。
咕~
江墨摸了摸肚子,好餓啊。
她去看了看小廚房,什么都沒有,也對,干凈就算不錯了,還想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