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強拉出門
- 少帥嫁到:美人世子撩不停
- 魚叁兒
- 2255字
- 2020-08-03 11:22:12
將她手里的棋子奪去,丟進翠玉的罐子里,忽視她愣神寒氣直冒的秀美容顏,拉她的胳膊就往外拖,“別拒絕的那么快嘛,正好咱們去看個急癥,順便帶你去看一處景致優美的地方,散散心去。”
穆恒詫異的看著他,愣神的讓他拉出了書房向長廊走去,一甩手道“我哪都不去。”雙手背后,抬頭瞇眼看著他,寒光陰沉,這人越發沒了規矩,雖然她這種軍旅之人沒什么男女之別,但她怎么也是朝廷命官,豈是這么拉拉拖拖的道理。
“別呀,可好玩的地方,跟人間仙境似得地方。”沈熙看她臉上依舊千年不變的平靜,看不出什么情緒,想著應該也沒生氣吧,笑嘻嘻的獻寶似得又夸了那地方如何如何美的晃眼之類的,說了不知道多少贊美的話。
穆恒聽的耳朵都疼,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你誆我呢?京都城的人間仙境不就在我御王府嗎?不過還沒到季節呢。”等著一林子的參天梅樹到了開花時節,配上漫天的雪花鋪白大地之后,京都城盛傳已久的仙境‘朱紅染白絹,深墻鎖冷色,府在梅深處,梅在府中開’可不就是這赫赫威名的御王府嗎。
穆恒說完便要轉身回去,剛剛的棋局還沒有參透得再琢磨琢磨,剛一轉身,沈熙便上前抓著她的胳膊,拉著她的手腕道,“走走走,真有比御王府還仙境一百倍的地方。”拉著她便穿過又一處長廊過偏廳到正廳直出正門。
穆恒是真不愿意傷著他,這么個文人書生,她若是一掌,能打死幾十個。
出了正門便有一馬車候著,那馬車邊的奴才見他二人出來立馬跳下車見禮,沈熙將穆恒推拉上了馬車,便說了一地名讓那奴才趕車。
穆恒伸手對著車窗外打了個手勢,示意鷹衛們不要跟著,便鎖著眉頭,就算真有什么神仙的地方,她也是不稀罕,她一向對什么景致提不上興趣的。
看著沈熙那如張暖風拂面的笑臉,穆恒心中一嘆,若不是念著他兒時那次為她瞞過所有人,帶她偷偷去佛緣寺祭拜娘親,她才不會多年后回京獨獨對他換了這般好脾氣呢。
沈熙秉承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常言道,眉眼彎成月牙,“我一個好友的母親病了好些年,如今吃的越來越少。”說著又似乎回憶什么,又道,“紀夫人以前可沒少給我們做好吃的,如今這樣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我看著都難過的很。”說的時候還一副多可憐多值得同情的模樣。
穆恒清冷的聲音響起,“病了應該找大夫,你拉我來作甚?”
沈熙忙道:“你不就是大夫嗎?還是天下第一神醫白須老人的外孫女,嫡傳的徒弟不是?”
穆恒露出極其邪魅一抹嗜血的笑意,問道,“我長得像是面慈心善的人嗎?再說,懸壺濟世,行醫救人,那老頭可沒教我這些。”她當初愿意專研醫術那也是為了研究奇毒,為的就是毒死北冥人為她娘親報仇。再者,她也和她外公說好了她是不會秉承他懸壺濟世的志向的。
沈熙伸手揉了揉眉頭,她這種邪魅陰森的魑魅模樣,京都怕是出了他臉皮厚實,也沒哪個受的了,苦著臉道:“別這樣兒戲好不好,真的是急癥,人命關天啊。”不急能等的話,他都寧愿等白須老頭回來,偏偏去年那老頭在京都城替穆亦麟出謀劃策,給姜璃按了個御王府義女的身份的時候,紀慕言他們又沒有在京都,等穆亦麟大婚后,那老頭拍拍屁股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時候,紀慕言他們才上京都求醫。
穆恒轉頭懶的搭理他,語氣依舊淡淡冰涼道,“在我這里天都不重要,人命,就更瞧不上眼了。”心中冷哼一聲,她殺過的人少算也有幾十萬,前不久剛因為大理寺卿通敵叛國的案子,活活打死了前刑部尚書之子郭朗,又在金殿之上生生氣死了前刑部尚書郭衛,又將郭府二十余口人在發配歷州的路上全部毒死焚尸,并且掩蓋的那叫一個自然而然,對了,還有麗妃流產的事也拜她所賜。
她把麗妃娘家就這般拔了干凈,人命關天又如何,她穆恒連自己的命又幾時珍惜過。
“你別說的這般冷血無情好不好,好歹你也掛著神醫大弟子的名號,總不能砸了天下第一神醫的牌子不是?”沈熙見她面上沒有剛剛的不耐煩,心里也放松了好多。
“天下第一神醫是掛在老頭子的脖子上的招牌,與我有什么關系?”再說,她何時就是外公的大弟子了,五年前外公就在來往的書信里提過,他收了個徒弟。那個才是白須神醫的大弟子呢。這牌子有人會替他掛,她才不打算接過來自己掛呢。
沈熙舒服的靠在馬車里,掃了掃袖口上的微塵,許是剛剛上馬車時不小心沾到哪里了。“怎么沒有關系,你是天下第一神醫的徒弟啊。”沈熙一頂高帽子送了過去,又送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沈熙見她不搭話,又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我殺伐疆場鐵血十年,護的是千萬黎民百姓。”還七級浮屠,她一千萬級都攢夠了。
沈熙劍眉一凌,又語重心長道:“勿以善小而不為,一個人的生命我們也要盡綿薄之力。”沈熙說完嘴角上揚,笑的極盛時竟在左臉顯出一個極淺的酒窩,這個酒窩穆恒兒時倒是不曾見過。
穆恒被他那一笑有些一愣,轉身掀開窗簾一角,看著窗外,馬車在往前就該出京華門了,“怎么還要出城?”這病人住的夠遠的啊。
“他們住在城外的莊子上。”說著沈熙也掀開他手邊的窗簾只是看了一眼就趕緊的縮了回來,吁了一口氣。
“看見誰了,嚇的跟兔子似的。”穆恒放下自己手邊的窗簾角,語氣淡淡的詢問。
“尚月。”沈熙拿起折扇敲了敲膝蓋,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看來時常這樣躲著車后追著喚著“沈熙哥哥,沈熙哥哥,……”的人。
“這個丫頭雖然頑皮了一些,你也不至于怕成這樣,一點做表叔的樣子都沒有。”穆恒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沈熙心里苦啊,尚月貴為公主哪里只是頑皮了一些,簡直刁蠻任性的像塊牛皮糖,纏的他時常是聲淚俱下啊。他也想擺擺表叔的譜,可是那丫頭叔叔不叫,天天粘著他喊哥哥,太子不喊他表叔,臨王也不叫他表叔,又怨氣橫生的看著穆恒,這個也沒把他當表叔看過,回回都是直呼姓名,簡直目無尊長。
穆恒被他哀怨的盯著眉頭一蹙,“沈熙。”語氣極其危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