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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沈眷君也要去,你們倆一男一女剛好湊一對,別人看著也登對兒。”
她寧愿要威爾森也不要沈眷君。
成天吊兒郎當的,什么事都不做。
幾個月不見了肯定不修邊胡,頭發也肯定亂糟糟的不修剪,穿著人字拖在大街上四處游蕩。
活脫脫的像一個摳腳大漢。
“我知道你過不去那一道坎兒,但是你總要邁過去,對不對?再說了蓉城那邊可不僅僅只有我陪你,還有沈家和吳家。”
“外公的墻頭草,別說了。”
只要外公說的這丫頭想都不想就答應,而且還是外公的死忠粉!
任何風吹草動都動搖不了她對外公的忠心,妥妥的墻頭草。
只要這主要的大風一吹,那這根草就會無任何要求的依附過去。
“那你是答應了!”一臉期待的看著江笙。
江笙點頭。
“YES!任務完成咯!”
趕緊給外公匯報情況,只要是她出馬就沒有不成功的事兒。
雖然江笙這里會有一點挫折,但她最終還是會答應。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對江笙說的,江笙都會無條件答應,拜托她幫忙的事情也一定會幫,并且會在短時間內完成,絕不拖拖拉拉。
江笙無奈的搖頭嘆息著,這丫頭一回來外公就有了強勁的幫手,之前不敢說的全都讓她來說。
“你做實驗的時候腦子里在想什么?”
借此機會了解一下最近的心情怎么樣,也好觀察一番做情況統計。
之后再給她對癥下藥。
相信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能完全好了。
從前那個活潑開朗的江笙又可以再次看見了。
“設想它結合之后的變化,是由什么原理變成這樣,而為什么不變成另外的樣子。”
“打住!”
這一問她倒是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只要提到她感興趣的東西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
“我是問你除了想實驗變化以外,有沒有想其他的事情,比如說什么人,或者一些美好的回憶。”
“沒有。”
“那你慢慢弄,我出去去透透氣。”
沒想到這實驗這么無聊,還是在醫院里做檢查好。
如此枯燥無味的實驗,光看著都想睡覺。
蘇安可站在走廊上伸了伸懶腰,這外面的空氣就是比里面好,好太多了。
江笙提醒道:“不要亂走,物理實驗樓后面有后門,那對面就是職高的人。”
“我知道了,會小心的。”
那后面雖然會保安看著,但防守還是不怎么嚴格,那后門和東區離得近,東區的某一些人經常和職高里一些不學無術只為混長大的人有過密切的交往。
蘇安可才下樓就聽見小背后傳來一陣陣嗚咽聲,好像是女孩子在哭。
“敢去告狀的話繼續挨打!連保護費都交不起。”
“不會…不會…我明天就給你……”小姑娘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連哭都覺得累。
抓起她的頭發直接朝墻上一扔,“咚”的一聲,人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蘇安可看著都驚呆了,這再走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險啊!
“喂,你們這是干什么呢?”蘇安可快步走過去把那個女孩子護在身后,臉上破了好多處小傷口,問題不大,不會留疤。
“喲!又來一個。”
“小妞是來送錢的?”
“是來親自接你去陰曹地府的閻王。”蘇安可擼起袖子準備好好的干一架,許久未動手,該活動一下全身了。
“好大的架子啊!我好怕啊!”頭上戴著灰色毛線帽的男生挑釁的拍了拍臉,“有本事你就來啊。”
“嘭!”地一聲巨響,所有人都朝右邊看去。
這怎么突然來了一個人?
這實驗樓后面都是柵欄,只有這一片空地,況且實驗樓那頭是堵死的,不可能會有人走得過來。
江笙走到齊澤旬的面前,話不多說直接問,“敢動我的人,想怎么死?”
齊澤旬立馬就慫了,“笙姐,…好久不見啊!您老又重出江湖了。”
“東區的人不用西區的人來管,這事兒你插不了手。”他的小跟班嚷嚷著。
“批話多。”
左腳踢在最前面那個人的右腿上,痛得在地上打滾。
兩手各朝對方一拳毫不留情的打下去,臉上直接紅了起來,嘴角微微泛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