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胡樹人笑得意味深長，反問道，“沈夫人如今身在何處？”

“中央捕房的拘留所?！毖趴笋R上回答。

“這不就結(jié)了？”胡樹人搖了搖頭，“伊不是沒能逃脫罪責(zé)嗎？”

雅克無言以對，他摘下圓頂平頂帽，揪了揪略顯蓬亂的金發(fā)，尋思了許久，最后嘆了口氣：“那我也猜不出來了?！?

“你猜不出來，是因?yàn)樯蚍蛉送耆珱]有殺死沈天賜的動(dòng)機(jī)。”胡樹人老神在在地說道，“沈天賜幫沈夫人偽造了現(xiàn)場，還幫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