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恢復靠自己毅力行走的時候,熬住疼痛,伺候一家老小吃喝拉撒時,我們大底忘記了她是一個病人,忘記他的疼痛了吧。好巧不巧的時候我再升學三年級報名后要去打掃衛生的早上摔了,右手子骨骨折。當時大底是覺得只是脫臼,父母就找周邊的老人給接骨,怎么接都接不上,只有手指可以活動,其他部位就和死了一樣。這個時候父親意思到問題嚴重性,把我往縣醫院抱,那時候的公交車(不知道大家坐過沒有,就是人擠人那種,差不多98年左右吧)為了去縣里,全程父親都是抱著我站著,為了不讓別人碰我的手還和別人吵架,現在也為人父母,才能明白那個是什么感覺。現在這里覺得那句話是對的,只有長輩疼幼輩,從無幼輩心疼長輩,或者說幼輩無那個想法吧。在住院的15天總感覺度日如年,特別想念她做的飯菜。回家后他拖著殘缺的腿給我做營養餐,現在想起來自己咋吃的下去的,她摔壞了父母沒有錢醫治,我摔壞了父親全程陪著15天,好吃好喝供著。這就父母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