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族長奶奶,展護(hù)衛(wèi)!”
四位蒙面男子身高各異,對著大廳前的人,異口同聲道,并向族長奶奶行了跪拜禮。
“都起來吧!展護(hù)衛(wèi)會與你們說明情況的,不用看著我這老太婆!”
族長奶奶看著他們幾個,擺擺手說道,并望向了展護(hù)衛(wèi)。
展護(hù)衛(wèi)向他們幾個人招招手,并指了指那地上兩具尸體的其中一個,簡單地道,“把他抬走埋了。”
“是!”
他們幾個人一同答應(yīng)道,并一起分工合作地將拐腳大叔的尸體給抬起來,“咻咻!”幾聲后,瞬間消失不見。
“哇哦!好厲害!”幾個丫鬟們見到原本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大活人,突然間,就這樣不見了,驚呆了,不禁微微感嘆道。
她們幾個又十分默契的看向展護(hù)衛(wèi),眼底又多出了幾分崇拜。
人家展護(hù)衛(wèi)剛目送自己的手下離開,抬目轉(zhuǎn)身的時候,剛好與她們眼睛相對視了一下,瞧見她們臉上的紅韻,又感到一絲莫名其妙。
這些丫鬟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她們不無聊嗎?
血族領(lǐng)域此時此刻正是迷茫的黑夜,天空中的星星點著燈籠,想把整個大地照得透亮,晚風(fēng)吹過,烏云也輕輕舞動著自己的舞步,跳著屬于自己曼妙的舞姿,來吸引著那偶爾躲起來的月牙。
某歐式宮廷風(fēng)住宅
而它的窗邊,正有一位穿著黑色西服正裝的褐色短中分發(fā)型男子,他手里拿著厚重的紙張,褐色眼眸慌張地那紙張上面的調(diào)查報告,緊張地道。
“從…從整份報告來看,并沒有…沒有您說的那個…那個女人!”
“有沒有在周圍找過?”
一位穿著紫色歐式復(fù)古花邊流蘇刺繡禮服,藍(lán)紫色長發(fā)順流在寬敞的肩膀上,皮膚白暫,五官棱角分明的年輕男子,耀眼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盯著他詢問道。
而他紫紅色眼眸更襯出他俊美,更是給人一種猜不透的深邃。
他現(xiàn)在坐在一把紅椅子上,且翹著自己的腿放在辦公桌上,而他修長的漫畫手,正相互交疊在一起放于自己結(jié)實的胸前,給人一種特殊地壓迫感。
中分頭男子遲疑了一下,低著頭不敢看著他,抱著那厚厚的紙,將它們緊緊地靠于自己的胸前,身體向前彎著直角,陸陸續(xù)續(xù)地道。
“找過了,但…但是…沒有找到一絲一毫。”
他以為自己說完了之后,會被眼前這個男子因為自己辦事效率低,而被殺掉,嚇得心驚膽跳地不敢亂動。
突然間,一句很有磁性,很穩(wěn)重,給人一種安全感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
“嗯,你出去吧!”
艾倫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了窗邊,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多了幾分俊美,就像是希臘神話里的太陽神阿波羅一般俊逸。
他紫紅色眼眸望著那天上一閃一閃的星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淡淡地道,并沒有回過頭來看給他匯報情況的人。
“是!”
褐色短中分頭男子連忙抬起頭來向他回應(yīng)道,便快速地走出了出來,并順手將門給合上。
他合上了門后,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深呼吸一下幾口氣,便快速地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然而就在他后面不遠(yuǎn)處黑漆漆的走廊邊上,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有只穿著鑲嵌紅白亮麗磚石的高跟鞋腳出現(xiàn)在月光的照耀下,但它很快消失在走廊的暗影之中。
隱族
差不多午時的時候,有幾個人在熱鬧的街邊云吞面面館里,小聲嘀咕道。
“聽講族長那里發(fā)生了命案,而且多了兩具尸體在府上!”
“哦?”
“這是怎么回事?”
“嗯,聽那府上的丫鬟說,說府上的人殺了人,族長奶奶不公平處理,還將那個曾經(jīng)幫助我們看病的慶兒大夫給趕了出來。”
“慶兒大夫她殺了人?”
“不可能吧?”
“嗨?有什么不可能!府上的人都說了,是族長奶奶安排人故意這樣的,還將那府上老婦人給趕了出來。”
“誒?這族長奶奶怕不是年紀(jì)大了,犯糊涂了吧!”
“就是,就是,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誰說不是呢?”
“那慶兒大夫現(xiàn)在呢?”
“估計啊,被暗殺了!”
“哈!這族長奶奶怎么能亂殺人呢?明明這么好的大夫!”
“那那個被趕出來的老婦人又是誰?她又怎么樣?”
“她?聽說被拋尸在那水溝道里。”
“哈?”
“看來這族長奶奶真是犯糊涂了,怎么能亂殺人與無辜呢?”
“聽說,最近族長奶奶殺人的噩夢,每晚必須殺人才能睡覺。”
中途又人過來吃面,聽到了隔壁桌的話,也紛紛參與進(jìn)來。
“為什么?”
“因為她患頭疼病,她一頭疼就殺人。”
“咦?這同殺人的魔頭有什么區(qū)別!”
“誒,你們說,她會不會利用自己是族長殺完府上的,連我們這些老百姓也……”
“哈!那我們該做什么,不能就這樣等死吧?”
“噓噓噓!小心隔墻有耳呀!”
“保命要緊知道了嗎!”
“但是,我們都沒理由這樣等死吧!”
“不如,我們重新選擇出族長,讓新的族長保護(hù)我們,順便讓他幫慶兒大夫討回公道。”
“好!”大家伙兒一起同聲道。
“……”
就在眾人討論得火熱的時候,其中一個臉上長滿胡子拉扎的肥佬,將云吞面的錢給了面館老板,便走出來了外面的街道上。
就在他轉(zhuǎn)身近進(jìn)入另外一個空巷子時。
他快速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扯下來,連同那肥胖的而寬大的衣服一起扔到地上。
他面目清秀,穿著一身粉色桃花水墨畫襦裙,手持短劍,腰間系著一個刻著朱字的腰牌,身材魁梧健壯。
他從懷里掏出一瓶化尸水,將它輕輕灑幾滴在那堆衣服上,接著,又將它輕輕灑幾滴在那面具上。
沒過多久,一股股白色淡煙快速地從那堆東西里冒出來,隨著惡心腐臭味以及奇快的速度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