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蠻獸兩個人那里吃的下
在讓夜無名見過了血腥后,午夜便同小家伙一同掩埋了污穢。
隨著一張蠻獸殘體的出售單掛出,沒過多久便被路過的商家買了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午的事傳開,下午不曾再有人來前問診。
在修煉之后便開始教導夜無名練起字來,就當換換心情。
正在夜幕除臨時,一隊人家從城內飛奔而來,隨之固城城門緊閉。
剛剛點燃火堆的午夜還未進入草棚,便見六騎在道旁停了下來。
為首一人到也認識,正是情義團的副團長習淵。
當二人四目相對時,習淵心里還是蠻尷尬的,心中更是慌亂不已。
畢竟那日氣走了對方,也并沒真把他當一回事。
那里曉得午夜會有如此大的本事,實力恐怕還在元尊之上。
如此年紀實力恐怖如斯,要不是秦家兄妹及一群手下兄弟親眼所見,實難讓人相信。
“午元尊”
雖說前些日子在秦家受了氣,可午夜還不至于記恨于心。
“這么晚你們來干什么,還是說東西都準備好了。”
午夜也很詫異,那怕秦家人手再多,人脈再擴,這一日之間也難把藥材準備齊全。
更何況還有很多東西都要現尋打造,根本不可能這么快。
“東西還在尋找采買一時半會還弄不齊全。
習某來此也并非為了這事,只是今日聽說城內張家醫師與元尊有了過結。
恐明日會來找麻煩,所以特來告知尊者一聲早做準備。
如若午元尊怕被人擾了清靜,不防到我情義團駐地暫歇兩日。”
習淵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午夜臉色,奈何對方聽后還無波瀾平靜如水。
不知是真有信心還是裝作無事,一時難以看出端詳。
“多謝告知,不過情義團處就沒必要去了。
我這人雖好清靜,但也最不怕麻煩。
有麻煩不解決才是最苦惱的,既然麻煩主動送門上來,不清理掉總會是不得清靜。”
見午夜說的隨意,似是沒把這當回事,習淵也不想再勸。
“既然午尊者不愿,我也不再強求。
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如尊者不介意,我情義團兄弟愿給閣下站站腳,以免落了氣勢。”
習淵說的很誠懇,如今秦漢病情還指望著對方,不能再出意外了。
“跳梁小丑罷了,還不需給他們面子,那里用的著你們列隊迎接,還是忙自己的事去吧。”
如是外人聽道,肯定認為午夜這話太多自大。
雖說沒有明著拒絕好意思,但話里的意思卻道明了這事不想讓外人干涉。
或許是不想讓欠秦家的人情,再或許是對方真有那萬人敵的實力。
但不管怎么說,情義團算是表明了立場。
“那習某就不再打擾午元尊,如有差遣可叫人到城中傳個信,必不會耽誤了尊者大事。”
習淵說話很客氣,一點沒有敷衍之意。
“多謝習團長前來告知,午夜在此謝過。”
不管對方心理如何想的,但起碼姿態放的很低,午夜也不拿架子,拱手相送。
見人走后,午夜把夜無名叫到身邊。
“明日如有人來犯,不要驚慌,在我身后看著就好。”
……
次日清晨,并沒有如午夜想象的那樣不得清閑。
反而容了工夫讓他二人吃了頓安生飯。
直到戌時,一大隊人馬才向城外奔襲而來好是壯觀。
領頭自然是張家醫館的馬隊,張醫師坐靠在車內一臉的寒霜。
為了對付午夜,他可是把家丁打手全部抽離了出來,可算的上是傾巢出動,是必要出一口惡氣。
而張家后面跟著五隊人馬,除了四家狩獵團的人員外,還有固城府衛王家的人及醫署官員。
別看衛府來人,實則全是唬人的玩意。
固城軍府內有城衛軍、巡衛隊及官府捕衛衙役。
城衛軍一向是由城主府府主親自把控,不可擅自調動。
而巡衛隊雖也屬城主府管制,但職責多是在城內巡視,分屬府下門將各自統領。
張醫師昨夜所請的王家少爺,就是諸多門將中的一支。
別看王家衛府手中有兵馬,可也不是一個王家小子可以隨意調遣的。
而張醫師也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請的動衛隊為其搖旗吶喊,頂多算是拉個虎皮大旗罷了。
誰家又沒有個紈绔子弟,花些錢請個大爺給自己臉上貼點金。
又沒指望這王家少爺真上陣,只是為唬唬人找回些面子而已,真正動手的還是張家醫館的人。
一大群人聲勢挺大,到是引的不少的猜測觀望。
知內情者自也少不了在隊尾吊著,想要跟去湊湊熱鬧。
有人來找茬,自然也有來幫忙的,而秦、孫兩家在聽到消息后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秦家是怕午夜以寡敵眾出了事,因此誤了救治秦漢性命。
而孫石熊責是指著跟午夜搞好關系多條財路。
再不濟多個元尊朋友總是好的,誰又能保證人這一生沒個病沒個災。
不過秦、孫兩家人這次并沒有帶著狩獵團來前,而是單騎快馬先對方一步趕到草棚前。
當午夜看到秦映山和孫石熊時,便已曉得必是找麻煩的人來了。
雙方客道了幾句,然午夜沒有開口救援,秦、孫二人也不好插手。
說實話,他二人來此并非真是要動手傷人。
雖然有對方人多勢眾,但大部分人都是各大狩獵團的人。
不管打不打的起來,秦映山和孫石熊只是為了牽制住狩獵團這批人。
這里的牽制相當于對峙,再說白點就是充當觀眾站在一旁看戲。
以住這種事多了去了,只是幾家“同聚”的情況很是少見罷了。
一個醫師而已,最多給對方站腳助個威,難道還真給對方賣命與秦孫兩家為敵不成。
如果張醫師真能出的起價,或能拿的出資源來補償因此事帶來的損失也不是不行。
可惜他張家醫館還真沒那個財力,如若把幾大狩獵團全都得罪了,他張醫師反到在固城先混不下去了。
到大隊人馬在草棚前停下后,還無法走動的張醫師被手下從車上抬了下來。
“圍起來”
見草棚外背后站立的午夜,張醫師咬牙切齒的喝道。
而隨著一聲令下,三十幾個手持刀棍的張家打手一臉兇煞的沖了過來。
也就在這時,離午夜不遠的秦、孫二人同時也引起了張醫師的注意。
原本他以為兩人是來此相助的,臉上掛著笑意剛想喊話。
一抹金影流光飛快的鉆入口中,人還沒來的急眨眼便從后腦飚射而出,帶著一串鮮血“嘭”的一聲鑲入車廂木棱之中。
“撲通”
自失去生命倒下的那一刻,張醫師臉上的喜色還未消散的,就連身邊的家丁都還沒反應過來。
這一擊太過突然,快的連隨行而來的各隊人馬都還未走上前來。
“……”
不光是秦、孫二人傻了眼,就連張家這一群打手都麻了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