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晚這次昏迷以后,就睡了好長好長的時間,慕辰一直在床邊等著他的小妹妹快點醒過來。
而方航就住在了玫瑰古堡的客房里,每天為小阿晚檢查身體狀況或者是為慕辰調(diào)理身體,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慕辰在那一天用了禁術(shù)之后,生了一場連方航都檢查不出來的怪病,整個人每天都病懨懨的,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
“老大,吃藥了。”方航敲了房間的門,手里拿著藥等著里面的人允許他可以進入房間。
正坐在辦公椅上的慕辰聽到方航的聲音,連忙把手里剛咳出血的紙巾扔到了垃圾桶里。
“給我吧!”慕辰開了門,把方航手里的藥和水拿走后,就關(guān)了房間的門。
方航看了關(guān)著的門,差點就碰到了鼻子,他還想著進去呢,沒想到呀,碰了一鼻子灰。
“老大,你必須進行封閉式的治療了,小阿晚正好去上學(xué)了,你應(yīng)該不想小阿晚看到你這幅生病虛弱的樣子吧!”在慕晚上學(xué)的那段時間,慕辰和方航,還有一些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就去了慕辰名下的一棟海邊別墅里去進行治療。
“阿晚,哥哥帶你回去玩好不好?哥哥還帶你去上次那個地方,我們一去燒烤好不好?”慕辰停下了手里彈著的鋼琴,期待的看向坐在一邊聽著曲子的慕晚。
“哥哥,我累了,我就先回房間了。”慕晚抬頭看來看哥哥,語氣很是平淡的說著,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什么洋溢的活力。
“沒事,阿晚累了就去休息吧,一會哥哥叫你下樓吃飯。”慕辰慈愛的摸了摸妹妹的頭發(fā),臉上是一片平靜,用及其溫柔體諒的語氣說著。
慕晚沒敢再看哥哥的臉,她害怕,她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哥哥對她真的是盡到了一個哥哥的責(zé)任,她不該這么冷漠的,不應(yīng)該的。
慕晚還是緩慢走出了樂器房,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看著自己熟悉的滿滿少女心的房間,慕晚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覺得她想到了好多好多,這里的每一絲溫暖都好像要把她給融化了,讓她沉浸在其中的甜蜜中,感覺到一種真正的歸屬感。
她真的會擔(dān)心,會害怕,害怕這里的一切只是她的幻想,等到時間一到,這些,她貪戀的溫暖都會消失。她害怕生活在黑暗的日子里了,沒有一絲光亮,真的好讓人恐懼,讓人喘不過一絲氣來。
晚上,慕晚看著已經(jīng)降臨的夜色,心里隱現(xiàn)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她閉上眼睛,又是重復(fù)著往日她許久未做的噩夢,像是被放大了的驚恐一般,慕晚覺得噩夢的場景真的好真實逼真,就好像是,好像是她再次親身經(jīng)歷一般。
“呼,呼,呼。”慕晚驚叫著從噩夢中醒來,臉上都是一臉虛驚的淚和不知何時滴落的眼淚。
慕晚身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從床上起來,開了房間的小燈,黃色柔和的燈光在慕晚眼前閃起,慕晚看著旁邊的小燈,喘息了一會兒,緩了好久的時間才從這個噩夢中清醒過來。
“阿晚,你沒事吧?”慕晚聽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響起,是哥哥的聲音。
“哥哥,我沒事。只是做噩夢了,你回去吧!”慕晚只是簡單的回復(fù)了哥哥一聲,并沒有去門口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