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我來了。”慕晚笑著,無聲走向在靜靜等著她的許朝。
“阿月,給你的新年禮物,猜猜這個是什么?”許朝把一個精致包裝的小盒子放到了慕晚的手中。
“嗯?這么小的盒子是會是什么?”慕晚好奇著,趁著許朝眼神不在這個盒子的時候打開了。
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對耳環,耳墜是玫瑰花的形狀,掉落下來,很是絢麗。
看上去,正好與慕晚的那條玫瑰項鏈相配。“阿朝,這是你送我的?真好看。”慕晚有些凍紅的臉上充滿了甜蜜的笑容,眉眼都是笑意。
瞧見慕晚臉上凍得臉都有些紅了,許朝心里嘆了口氣“天這么冷,阿月也不知道注意保暖。”想著,他就立刻把他身上的淡棕色圍巾取了下來,圍在了慕晚的脖子處,就連小臉,都被圍巾圍繞起來。
慕晚看著許朝給自己圍圍巾,心里暖暖的,她還聞到許朝身上特有的清淡的味道,臉上也回了溫度,挺暖和的。
“阿月,下次出來一定要注意保暖,天這么冷,容易受寒的。”許朝又伸手幫慕晚整了一下圍巾,嘴里像是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的說著。
“阿朝,我知道了。”慕晚看著許朝的這幅樣子,也是有些習以為常了。在和許朝的慢慢相處之下,慕晚發現,真的,許朝徹底崩人設了。他不許她吃辛辣食物,不許她吃零食,不許她熬夜打游戲,甚至不讓她吃甜品了。好吧,其實也是她上次吃甜品過多,長蛀牙了許朝才克制她吃甜品的數量了。
“阿月,我給你帶上耳環?”許朝看向慕晚,溫柔的問著她。
“好。”慕晚笑笑,把手里的小盒子遞給了他。
許朝拿出耳環,走到慕晚的側邊,輕輕的為慕晚帶上了耳環。
“阿朝,怎么樣?好看嗎?”慕晚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環,笑著在許朝面前轉了轉,期待著看著面前的許朝。
“好看,阿月很好看。”許朝摸了摸那墜落下來的耳環墜子,勾唇看著慕晚笑了起來。
慕晚那天也是很快回去了,回到家的時候,慕晚發現哥哥不在大廳,想著哥哥是去書房了,慕晚便想著去書房去。
走到二樓的一個隱蔽的房間門口處,慕晚聽到有人在說話。靠近那個房間,慕晚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是哥哥和方航哥。
“老大,你這個樣子,我可救不了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情況,還不好好吃藥。難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嗎?”慕晚看到方航哥似乎是很生氣,而哥哥卻是有些低落陰沉的樣子,與平時那幅樣子大有不同。
慕晚心里頓時有點不好的感覺,她猶豫著還是推開了門“哥哥。”慕晚喚了坐在椅子上的哥哥。
方航的臉上此時有些驚訝和一絲慌亂,眼神有點躲閃的意思。
“阿晚。”此時,慕辰臉上看著有些虛弱,臉上帶著些蒼白,他帶著臉上的笑對著慕晚笑了笑,依舊還是慕晚心里那個的溫爾儒雅的哥哥。
“哥哥怎么了?明明離開之前哥哥臉色還是很好,現在哥哥怎么看著就像病過了一場了的樣子呢?”慕晚在想著的時候也看了看房間的四周,她剛開始進來她就好像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但是很淡很淡,似乎并不存在。
這個房間里有些昏暗,窗戶也沒打開,低沉的氣氛,莫名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沒事,哥哥沒事。只是哥哥舊疾犯了,阿航在勸我吃藥吧了!”慕辰靜靜的看著妹妹,平淡的說出那些安慰的話。
“哥哥真的沒事嗎?哥哥,你。”慕晚還想說些什么,看著哥哥的嘴角冒出些血絲一樣,而哥哥的表情似乎很平淡,慕晚覺得自己不應該問下去了,哥哥有意隱瞞,她也無法在從哥哥的嘴里問出什么。
“那哥哥要好好吃藥,阿晚就在樓下等你一起吃晚飯。”慕晚再次看了看虛弱的哥哥,說了出來。
慕晚抬腳走出了房間,往樓下走去。
慕晚一走,慕辰忽的吐出了一口血來,把站在一邊的方航嚇了一跳。連忙拿了干凈的手帕遞給慕辰,順勢把他扶了起來。
“老大,你的情況已經嚴重了,你不能再用禁術了。禁術的反噬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了。”方航在一邊勸導著,神情是十分的嚴肅,語氣格外沉重。
“我知道了,把藥給我吧,你先出去吧!”慕辰閉了眼,示意方航先出去了。
“老大,你要想想你妹妹,好不容易才團聚,你真的要再和小阿晚分離嗎?讓小阿晚痛苦?”方航看著,嘆了一口氣,還是勸說了一句才出了房間。
慕辰睜了眼,拿了桌上的水,一口把手里的藥吞了進去。
靜休了一會,慕辰慢慢走出了房間,而方航正在門口等著他,和他一起下了樓。
慕晚在樓下一直憂心的看著樓上的方向,心里惴惴不安,總感覺不是很好的預兆。“哥哥,不會出什么事吧?”
嘆了口氣,慕晚一直在等著,期待看著哥哥健康的下樓,老管家在一邊看著,都為慕晚揪心了。
“阿晚,吃晚飯吧!”一個聲音沖破了慕晚的耳際。正愣著,慕晚看到哥哥緩緩出現在她的視線里,摸了摸她的腦袋“傻阿晚,哥哥沒事的,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