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少爺我是想......”
“好。就這么定了。”
“少爺,我還沒說事情呢。你這是就答應了?”朱猛委屈道。
“對,不是說了嗎?就這么定了。需要進行下一步告訴我就行。”
聶小離打斷朱猛的話,對著他盈盈而笑,直接答應下來。
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惹得后面兩位姑娘掩嘴輕笑。
“這少爺太不正經了。天大的事兒呢,怎的在他那里就成兒戲了。還委屈自己做他跟班。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啊”朱猛在心里盤算著。
路平帶著眾人進入到一處茶社,剛欲坐下又聽見高樓上的聶玲瓏慘叫聲。
除了朱猛其他人都面無表情。
“少爺,聶玲瓏到底犯了什么事啊,居然被你整得如此痛苦。”朱猛好奇的問道。
“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
“這懲罰要多久才結束啊?我看他都叫了快一刻鐘了吧。”朱猛就像好奇寶寶,進了聶家就一直嘮叨。
聶小離都有些后悔帶著這么一個話癆了。
“他嘛,正在受千刀萬剮之刑,分族滅亡的懲罰。你算算大概多久能結束。”聶小離淡淡道。
“嘶”
朱猛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正與他交流和善的少爺,盡然如此兇狠。千刀之刑...多大的仇恨啊。
季月初上前對朱猛說道:“你才剛來,很多事不清楚。回頭我給你細說,這會兒少爺有重要的事。讓他先忙,”
朱猛又抬頭看了看聶小離,下意識的點點頭。
“路叔叔,我現在急需要知道父母去處,是否還活著?”
聶心蘭緊了緊握起的拳頭,瓷白的臉也發著紅。緊張到了極點,十年的等待終于等到今天。
她怕......
聶小離伸出手,我住了老姐的拳頭,兩人都看向路平。
“你們父母當年是傲來城的嬌子,雖然出生在傲來城的二流家族,但是僅僅二十歲就到了玄師境,可謂轟動了整個城。”
“我們也是在一場比試中建立起的友誼,一年后突然有一天他們就來找到我,說是拜托我一件事。由于咱們是過命的交情,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只是問道需要多久?”
“他們臉上顯出一些焦慮,只說快則一兩年,慢則就不知道了。”
“至于去哪里?他們也沒細說,只是說要去茲陽城,去完成任務。而那時候茲陽正在舉行,百城大戰。算一算時間差不多也快十年了。又該舉行了吧。”
“如果你們還想要更多的線索,那三個月后的百城大戰你們得去打探才行。至于結果如何,能否找到失蹤之謎就需要你們自己去跟進了。”
路平一口氣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道。
“還好,這并不是最壞的消息,而且他們也遇料到可能會很久,老姐,你放心。我會繼續調查的。”
聶心蘭轉過身輕輕靠了過來,頭抵著小離的肩膀。
“小離,我想他們了,好想好想。”聶心蘭流著淚,含糊不清的說著,
聶小離抬起手撫摸著她的秀發,想安慰,卻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靜靜地陪著她。
一時間整個房間只剩下抽泣聲。聶小離此時心都碎了,若說起感情,他對聶心蘭的情感還勝與父母一些。畢竟父母在一起的記憶太少,而老姐確是朝夕相處十幾年。對自己也是無微不至。
“少爺,暗衛匯報”
一位暗衛成員進來匯報道。
聶心蘭收拾了自己的情緒,轉過頭,面向墻壁擦拭著眼淚。
“說”
“聶玲瓏上下一百零九人,全部處置,無一活口。”
“下去讓暗衛接收聶家防御。對聶凌峰他們的審訊要加緊。”
“遵命”
朱猛又抬頭向聶小離看去,他實在無法相信如此性格溫文爾雅,長得清秀俊俏的他,怎會對自己的生命這樣冷血。
這當中到底又經歷什么事,讓他做的如此決絕,聽到一百多人的死亡,竟這般風輕云淡。
他盡然會對一個男人的經歷著迷,如此年輕不僅擁有強大勢力,而且氣質高貴,性格冷酷又沉靜,處事溫柔中夾雜著凌冽。是什么樣的經歷讓他富有如此的內涵?
是夜
月比原始森林更加明亮清澈。
街道中還在忙作小販都能顯出影子。
一切都很祥和
聶小離被他姐領著跑了府中很多地方,一點一滴的回憶都被勾了起來。
“小離,記得這里嗎?以前老爹都喜歡在這里處理家里的事務。你總是鬧著要他帶你玩,父親不理。這幅香檳色的帷簾就成了折騰的對象。老是抓著它蕩秋千,壞了很多次,老爹總是讓人修補,卻舍不得換。只說你喜歡。”
“還有這一間,是你打坐修煉的地方。每次父親責罰你,讓你在這里閉門修煉,母親就會偷偷的在這扇窗放許多吃的。這還被父親指責慈母多敗兒。”
“快快,跟我來。帶你再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穿過一片紫竹林,露出一個小水塘。地勢不大,有點隱秘,水卻很清澈。
“這里你有印象嗎?那時候你才四五歲。很多次晚上我都會偷偷帶你到這里洗澡,”說完瓷白的臉上泛起紅暈。月色如薄紗般鋪在她臉上,皎潔動人。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真的很快樂。
“老姐,今晚洗嗎?”聶小離突如其來的的問道。
“嘭”
聶小離被她一腳踢了出去。
久久傳來一句。
“洗,我洗,你在外面等著。不許偷看。”
聶小離只能摸了摸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這種感覺很好,聶小離是一個懷舊的人,他喜歡紅燒肉,烤肉,這么多年。哪怕在羅剎教擺滿了山珍海味,他都只對這兩樣情有獨鐘。
所以他心底一直有個信念,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哪怕與全世界為敵他也不在乎。
而此時另一個大廳,路平,朱猛,正聽著季月初說著發生少爺身上的事。雖然她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卻把一起經歷過每一件事都像刻在了骨子里,說的很十分詳盡。
“你是說王家是少爺滅的?他一個人?”朱猛大驚的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