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蠱師被這聲音震的感覺自身的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他大叫道:“不敢了!還請前輩饒命。”
這紅衣男子出現的瞬間他就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地獄了一般,此人腳踏一朵巨大的紅色蓮花,紅色的長衫,一身的仙氣,但蠱師卻是感覺到了那紅色衣衫上傳來的血氣,這是血染紅的衣衫。
“哼!”男子再次一哼,接著一指,這邪惡的蠱師立時大叫了起來,他全身都在燃燒,在以極快的速度化作青煙,他似乎是連成為灰燼的資格都沒有。
梅梅和箐兒二人,此刻已經完全呆滯了。
紅衣青年走到箐兒和梅梅的目前,看著箐兒他笑著說道:“小丫頭!還記得我嗎?”
箐兒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男子,她感覺無比的熟悉,有一種親切感跨越無盡時空出現在她的心里,但是無論她如何去想,腦中仍是空白一片,記不起!記不得。
箐兒搖了搖頭,她的聲音還有些顫抖,似乎是剛剛那一刻的驚魂未定,“箐兒記不得前輩!但聽聞母親說,前輩曾在箐兒幼時現身,保護過我和母親,送箐兒和母親離開此地!前輩大恩,箐兒不敢忘,但那時箐兒實在太過幼小,對前輩只有熟悉,而無記憶了。”
男子哈哈大笑,“丫頭!你并非只是在幼小之時見過我,你我淵源頗深!罷了,時候未到,你尚不明白,終有一日你會記得我的,你之一生有其使命,斷不可再浪費時間,后面之路你不需走了,速往西走,還有你一番因果造化!”說完之后男子消失不見。
箐兒大呼道:“前輩!前輩!”她尚有不明之處,還有許多問題要問,沒想到這人便如此走了。
空中傳來男子聲音:“你我日后還有相見之日,速往西去吧。”
箐兒又呼喚幾聲,見再無人應答,她只能作罷。
轉過頭去看向梅梅,梅梅此刻已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顫顫巍巍的看著箐兒道:“箐兒!剛剛那位是仙人,肯定是神仙,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沒想到你母親說的是真的,曾經危難之際,真的有神仙來救過你們,現在又救了一次!
箐兒!這神仙說你和他相識,你真的記不得了嗎?”
梅梅一股腦的說了許多。
箐兒仔細想了想,努力的回憶后,只能搖搖頭。
“我不記得了,我只感覺無比的熟悉,好像他是我親人一般,但真的記不起來了,我這一生也沒有失憶過啊,好奇怪。”
而梅梅似乎沒有仔細去聽箐兒說話,她還一股勁的激動的說道:“仙人,這世界上真的有仙人。”
最后箐兒將其打斷,才最終安靜了下來。
經此一鬧二女早已虛脫,也顧不得想其它之事,更顧不得此地的惡臭,原地的休息了起來。
這一覺二女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方才醒來。
箐兒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但夢的內容她大部分都記不得了,她只記得好像自己來到一個河邊,看的一個小女孩的背影,而那個小女孩手中還捧著一尾紅尾大鯉魚,小女孩將放回了河里,然后就記不得后面的內容了。
醒來之后,她開始只是記得奇怪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夢,可思前腦后的想了片刻,實在想不出什么,便沒有去想了,只當自己是瞎做了。
“箐!那前輩讓我們一直向西走,說是西邊還有一樁因果在等著咱們,你說我們去不去啊?”梅梅看著沉思的箐兒問道。
“去!當然要去,前輩說不讓我們浪費時間了,說明父母曾走過的道路上沒有什么,我也見到母親所說的紅衣服仙人了,還是聽仙人的吧,至于其它的問題下次再見,我會問出的!”箐兒回道。
隨后二女便收拾起了行李,向著西邊而去,一路上梅梅嘀嘀咕咕道:“向西走,哪里停呢?也沒說個終點,要不然可以直接坐車過去了,真正的仙人怎么和電視里演的一樣,說話都不說明白的。”
箐兒對她的嘀咕只是笑了笑,告訴她:“仙人嘛,都是高深莫測的,你沒有發現嗎,高手說話都只說一半的,你別抱怨啦,他這樣說肯定有其道理,再說現在咱們又可以看山玩水,就權當旅游啦。”
就這樣二女說說笑笑開啟了西行之路,一路上跋山涉水,翻山越嶺,梅梅倒是吃了不少苦頭,不過好早箐兒之前為醫治母親,一直在國內山川野地里尋找世外高人,有了叢林野地的生存經驗倒也不怕,一路上多是她照顧梅梅。
西行之路幾乎沒有人煙,全部是崇山峻嶺,偶爾可以路過村莊休息一二,其它時間二女渴了喝泉水,餓了吃野果,或依靠布置陷阱抓些小獸來吃,倒也無其他大礙,至于晚上休息,多是尋找亂石處或山洞等干燥之地休息。
這一日晚,離箐兒和梅梅的不知多遠處,有一位白衣女子正在皺眉,一只白色的花狐貂自她身上跳上跳下玩的極為開心。
這正是那救助山民的白衣女子,此刻的她似乎有心事,眉頭緊皺,她拍了拍玩耍的花狐貂對著其不悅的說道:“貂兒!不要鬧了,我正煩著呢,這幾日不知怎么了,心神老是不能平靜,走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可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花狐貂不在動,靜靜的聽著主人說話,它已有靈性,聽主人說完后,偏過頭去,對著山下叫了幾聲。
白衣女子明白它的意思,她回道:“也是,或許是山下的村民又會有危險了,明天我們便下山去看看他們。”
說完之后便抱著花狐貂休息起來。
她今晚做了一個夢,夢見她那已故的師傅笑著對她說話,告訴她數千年來祖訓即將應驗,偉大的四面神所傳的秘法即將現世,天下百姓會日益強壯,我族大興,救死扶傷者已經在來的路上,靜等其到來,傳法與她,我們便完成了千古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