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傳人,哈哈笑道:“道長不愧真君之名,不錯,小可來此卻解心中憂惑。”
二人聊天暢談,雖無金蓮浮空,百鳥爭鳴,可卻是道妙藏于話語之中,直至西陽稍垂,二人方才停了下來。
而此時箐兒和梅梅也提出了告辭之意。
圣裔真君起身,告訴二女,此去路途遙遠,多有險境讓二女務必小心。
說完后,他轉過身去,與戴家傳人打了個招呼,便往山峰中間的石屋走去,盡顯送客之意。
圣裔真君這番話,梅梅和箐兒聽到耳中,卻是感悟不同。
箐兒頗為不解,她母親離此雖然不近,可要是她全力趕回一天足夠到了,怎么的和路途遙遠也搭不上啊,而且多有險境她也是特別的不理解,她的眼中露出疑惑,不過她沒有去問,她自己也知道,就是問了那圣裔真君也未必會說。
而梅梅卻也有疑惑,她學了不少東西,這些天總感覺自己好像要經歷一次遠行,遙遠的遠行,此刻聽到這番話,自己莫莫算了片刻,但沒有結果,便沒有理會了,和箐兒往山下走去。
戴家傳人千面郎君也是和她二人一道。
此刻箐兒和梅梅知道戴家的威名,也知道了他的本事,對他是尊敬有佳,邀其一起去箐兒母親所在老家玩耍。
這一邀請,正合戴家傳人心中之意,隨即三人便一起下來山峰,連夜趕回箐兒母親處。
這一路上,箐兒和梅梅輪流開車,戴家傳人則是在后座和二女聊天,二女對他的易容術極為感興趣,畢竟女子嘛都好美。
戴家傳人也沒有藏私,對二人所問,基本上是悉心講解。
二女一路上開的比較慢,這倒不是她二人疲憊,而是那圣裔真君所言一路上多有危險,說的她們有些心驚膽戰,加上晚上月松星稀,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趕回老家。
箐兒顧不得休息,直奔母親所在而去。
箐兒的母親這些年一直被箐兒安置在農村,母親的身體極差,身體多處穴道不同,經絡不通,已然臥床多年,在農村空氣比較好,污染稍一些,有利于母親。
一座三層樓房外,一個中年婦人正在打水,這女子姓王,乃是箐兒請來照顧她母親之人,王姓中年婦人心腸極好,且有過護工的經驗,對箐兒的母親可謂照顧有佳。
“王姨!”箐兒打了聲招呼。
“哎喲,大小姐回來啦!快去看看老太太,老太太這兩天可念叨著你呢!”那婦人看到箐兒開心的說道。
箐兒嗯了一聲,和她向屋中走去,梅梅和千面郎君則是在后方跟著。
走進屋中,主臥的床上躺著一個比王姨大些的老人,老人目光癡癡,看著進門的箐兒,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這老人便是箐兒的母親,她雖然老邁,臥床不起,可其臉上還殘存著些許華貌之氣,可見她年輕時也是艷絕一方的美女。
梅梅上前叫了聲啊阿姨,箐兒的母親微笑的點了點頭,她認識梅梅。
那戴家傳人也是上前,微微施禮,老人家有些疑惑,箐兒隨即說道:“這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