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紀邢淵家好些天了,每天數日歷看時鐘過日子,可見紀言希日子,有多么的無聊。
他們一家子當然不會把,她當外人看,可是每當紀言希,看到紀邢淵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模樣,就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
今日屋外的陽光甚好,紀言希像只小懶貓似的躺在,紀邢淵花園的草坪中。
拿著一本書蓋住自己臉頰,無聊的快躺出眼淚來了。
前天是星期六,紀邢淵怕悶壞紀邢言希,便自告奮勇的帶她回帝都探親,害她就連送溫逸塵上飛機的機會也沒有。
溫逸塵去曼谷了,還有四天才會回來,她說一回來要馬上,帶自己去花蓮玩幾天。
溫逸塵是和那個,香港的女人一同去曼谷視察工廠的,害得紀言希甚是擔心。
一度也想跟著去,但是卻來不及辦簽證,而溫逸塵又說曼谷太亂,自己要視察工廠,沒空照顧她,擔心她的安全不讓她去,這讓紀言希很是郁悶。
好在她知道,隨行的還有方靜和漠北,還有自香港來的,和吳佩華一起的那四個人。
于是紀言希就,千叮嚀萬囑咐莫北和方靜,他們要好好地保護溫逸塵,別讓他給妖精勾引了去,并且還拿了一個十字架,與大蒜給溫逸塵辟邪。
不過還好,每天固定時間,溫逸塵都會打,電話回來與她聊天,說一會兒話,這才讓紀言希心中,稍稍安定了不少。
但是沒有溫逸塵的日子,真的是很難熬,也很無聊。
紀言希躺在草叢中發著大悶,突然感覺有人在接近她,雖然她沒有看見來人,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是紀邢淵和溫素素,也不是紀邢淵家的小孩。
紀言希拿下書本坐起來,直直望入了一雙滿含高傲,與驚艷的眸子中。
“你是誰?”
一個又高又壯,滿身貴族氣息的黑衣男子,居高臨下的站在紀言希的面前,還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問著,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紀言希精致的臉蛋上。
這個人還真是沒有禮貌!
紀言希心里如是的想著,于是她便不發一語地站了起來,拍開了身上的草屑,看也不看那個人一眼,轉身往屋內走去。
“喂,我在問你話?”
那俊美的西方男子,很是粗魯的抓住了紀言希的手腕。
而下一秒,那男子卻是已經抱住腳,在原地慘叫了,紀言希很不客氣地,用它那尖尖硬硬的皮靴頂端,很用力的踢了那西方男子小腿。
紀言希很不喜歡別人碰她,除了溫逸塵。
“你……”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那西方男子,幾乎說不出話,這個小女人竟然敢這么對他,自己長這么大,還從來還沒有人敢對他這個樣子。
憤怒與不服輸的個性,使歐子航即使很痛也要抓住紀言希,便三大步并作兩步的追上她,又鉗制住紀言希的手腕,還預先做了防范措施。
“放開我!”
紀言希怒了,她大吼一聲,想要掙脫開這個白癡的束縛,這個沒禮貌的家伙,知不知道他弄疼了自己的手了。
“放開他。”
一個拳頭由那西方男子,耳側揮來,歐子航反射性的閃開,便放放開紀言希,全心全意的對付那個第三者。
襲擊他的人是一個,長相還算斯文的四眼男子,他結巴的看著一旁的紀言希。
“你,你沒事吧?”
“沒有。”
紀言希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奇怪,這個二愣子怎么會,出現在你這里?
自從那次在公司見到了紀言希之后,林升便茶不思飯不想的,過了好七天,一直沒辦法再見到紀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