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等希兒張開眼,你滾開。”
溫逸塵低吼,但他力氣實在有限,在常達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加上這五個小時的煎熬,實在是敵不過紀邢淵的力氣。
紀邢淵讓護士在病房內,又加了一張床,便扶他上去。
“乖乖躺著,我來告訴你希兒,是怎么發生意外的。”
紀邢淵的話,成功的引起了溫逸塵注意,便也不在掙扎,靜默躺在了病床上。
知道希兒出了車禍,溫逸塵擔心的焦躁不安,卻一直忘了問希兒是為什么出的車禍。
而此時紀邢淵心中,卻苦的要死,他此刻是真的希望,當自己簡單說完事情的緣由之后,溫逸塵不會拿槍第一個斃了他。
怪只怪自己引狼入室,唉……
“帝都歐家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歐家與我們紀家是世交,生意上也有往來。
歐家小公子一表人才,能力卓越,前段時間我便邀請,歐家的小公子來家做客。
本想著希兒與,歐家小公子年齡相仿,想著二人會不會,因此而擦出愛的火花。”
紀邢淵說道這里頓了頓,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溫逸塵,但見他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又立馬開口道。
“不過這事你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你和希兒的事嘛!
想必是這個歐子航,是真的愛上了許希兒吧,可是希兒根本就看不上他,也不喜歡他……
而歐子航本身的身份,加從小生長環境導致,使得他有很深的獨占欲。
一直想要得到希兒,卻得不到希兒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又無法忍受希兒,已經心有所屬的事實。
于是今天便將希兒,騙上了他的車,想要偷偷帶希兒回平城,他現在住的地方。
誰知道,希兒拼了命的掙扎,最后導致跳車。”
記性約奴隸的將事情說的云淡風輕。
“那家伙呢?”
但聽溫逸塵聲音,冷的像冰凍三千年的寒冰,往常平靜無波的臉上,此時卻有了山雨欲來的暴戾之氣。
一副想要將歐子航碎尸萬段的模樣。
紀言心努力的按住他,感覺到瘟疫成肌肉的緊繃與強抑制的怒氣。
“谷腳骨折了,有腦震蕩的傾向,我已經讓人送他回地都觀察到,現在還一直昏迷不醒呢。”
“送他回去?”一城的怒氣徹底的爆發了。
“在他對希兒做出,那種事情之后,你竟然還將他送了回去。我要殺了他!”
溫逸塵陰冷的語氣,有著平日里不曾見過的暴戾脾氣,凌厲的視線死死地盯著紀邢淵。
紀邢淵不禁感覺到后怕,只覺得自己渾身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他已經昏迷不醒了,你還想怎樣?
逸塵我不能讓你,犯下殺人罪啊,你是我的小舅子,也是希兒賴以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好!
即便你今天殺了他,下半生你就得在牢中度過,那希兒要怎么辦?守活寡嗎?”
紀邢淵努力的壓低了音量,卻也氣沖如牛。
他含著怒意,想要敲醒溫逸塵的理智,將利害關系分析給他聽。
“歐子航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也許下半生都將成為植物人。”
怪誰,怪就怪他自己,無聊的想當媒人,而引狼入室吧!
歐子航現如今,變成了那個樣子,紀邢淵還不知道,要怎么對歐子航的父親,歐鎮東交代呢!
溫逸塵眸色沉冷的看著紀言希,幸好她沒有撞到頭部,可是現在全身身都裹滿了繃帶,令自己心中滴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