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蛇有一條就很可怕了,更何快至少有三、四條,還好現(xiàn)在沒有攻擊性。
游戲中,只要不觸碰到死亡條件,定當(dāng)能活到天亮。
季淵把手絹扔給邵驀丞后就回到位置上坐下,知道有好幾條青蛇在注視著她,所以盡可能的保持平靜。
不知是誰把手絹扔給了羅安娜,她拿著手絹和放學(xué)回到家時一樣蹦蹦跳跳的在他們身后走動。
羅安娜把手絹扔在林訕的隊友余小琴身后。
就在余小琴起身的那刻,角落的青蛇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游出的蛇不止四條,總共有八條青蛇在向他們游來。
“蛇——有蛇!”林訕聽到聲音就感覺到不對,睜開眼就看見幾條青蛇在她身后,和她的距離只有一米左右。
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青蛇的毒性有多厲害,來不及顧慮還在玩游戲,紛紛起身往后退,直到后背抵著門面。
“來啊,繼續(xù)玩丟手絹啊,快來啊。”羅安娜轉(zhuǎn)著手絹,一條又一條的青蛇從她身邊游過。
該死的門,關(guān)鍵時候鎖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怎的,居然打不開。
青蛇游動的速度比他們想想中的快許多,七個人背靠著門面和墻面,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敢搞點大的么?”季淵抽出蝴蝶刀甩著。
幾人面面相覷,留在原地不做反擊也有可能被蛇咬,若做反擊,也有被咬的可能性。
“來吧,反正怎么樣都有可能被咬,能弄死多少是多少。”林訕就近找到個鐵筆盒作為武器。
季淵感覺林訕幾人好像誤解了自己的搞點大的意思。
她是想把羅安娜弄死。
哦,不行,羅安娜是關(guān)鍵NPC不能弄死,否則就沒NPC提供出口的線索了。
那就弄個半死。
在季淵的帶動下,所有人都就近找了東西作為武器用,不過所針對的是地上的青蛇。
“你們怕它們嗎?”羅安娜打了個響指,幾條青蛇便停止游動。
眾人:……你他媽說的不是廢話!
他們都害怕得退到門口了,都害怕到身體都發(fā)抖了,都害怕到拿起武器想要跟青蛇干一架了,季淵都害怕到想要弄死羅安娜了!
“是啊,怕死了。”季淵把蝴蝶刀向上扔,下落時精準(zhǔn)的抓住刀柄,沒有抓到刀刃。
“不可以這樣玩刀,沒把控好抓到刀刃有你疼的。”雖然邵驀丞知道季淵有把握,但不能排除有意外發(fā)生。
邵驀丞見季淵沒有給出任何答復(fù),伸手按在她的腦袋上,直到她給出不再那樣玩蝴蝶刀的回復(fù)才放下手。
眾人and羅安娜:仿佛不復(fù)存在。
羅安娜在他們的注視下抓起條青蛇。
本以為她是要把蛇扔過來,然而下一刻,羅安娜蹲在季淵面前,人畜無害地仰頭看著季淵。
當(dāng)她注視季淵的時候,一旁的邵驀丞也在注視著她。
感覺只要羅安娜做出傷害季淵的動作,邵驀丞就會一腳把她腦袋踹下來。
避免被傷到,離他們進的幾個人紛紛向旁挪了挪,就連馮佑源都拽著自家妹妹往旁走了點兒。
但馮佑源不是怕被邵驀丞會誤傷,就憑他們倆人的鐵關(guān)系,邵驀丞絕對不會這么蠢傷到兄妹倆。
他是怕青蛇游過來一口咬傷他妹兒。
“去吧。”羅安娜把蛇放下,青蛇有目標(biāo)的朝門縫游去。
一會兒便聽見門外戴鈺陣陣沒命的嘶叫,隨著聲音越發(fā)的悲催,羅安娜的臉上居然掛上了笑容。
果然……她們倆的關(guān)系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一個在游戲期間在門外監(jiān)聽著,一個放蛇想要弄死對方。
“真是討厭,都說了是在玩游戲了,還得偷聽。”羅安娜打響指的同時站起身,剩余的青蛇全退回進角落。
游戲沒有繼續(xù)進行,估計這兩個NPC要去解決事情,無暇顧及他們。
季淵屋內(nèi)。
邵驀丞面無表情地看著馮佑安,“滾去找你哥。”
“你有病吧,什么鳥習(xí)慣,動不動就罵人。”馮佑安本來就是和季淵一屋的。
邵驀丞跟馮佑源一屋,那房間很寬敞,四個人住也不覺得擁擠。
被吵到不耐煩的季淵,轉(zhuǎn)過身讓邵驀丞離開回自個屋去,這可是季淵第一次拒絕和邵驀丞在一屋。
有點生氣的他剛回到屋,二話不說抓起床上馮佑源的領(lǐng)子就往墻上懟。
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過邵驀丞鼻尖。
“你、你干嘛啊!”馮佑源被突如其來的操作嚇懵了,“邵哥,咱有話好好說啊,就算想動手也好歹讓我知道是為什么原因我會被揍吧?!”
“妹債哥償。”
“……??”
主要是馮佑源跟馮佑安長得真的很像,想到因為馮佑安他的阿淵就把他趕出來就來氣。
馮佑源坐在床沿邊,解開兩粒扣子。
“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我妹兒在情感方面上腦子不好使,說不定到現(xiàn)在連你和季淵的關(guān)系都不太確定。”馮佑源說。
“看出來了,老獨占阿淵,阿淵心里明明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為什么,邵驀丞看見有人和季淵關(guān)系那么親密心里就很不舒服,包括女的。
這就是吃醋的感覺?
“我把燈……槽!”馮佑源把燈關(guān)閉時發(fā)現(xiàn),從門縫透進一個人的鞋子和蠕動著的蛇。
邵驀丞隱約猜到門外的NPC和鬼怪為何會出現(xiàn)再這了。
因為他們房間里的味道。
對,絕對是因為才把蛇和蛇的主人吸引。
前面戴鈺沒被蛇攻擊大概就是這個因為身上帶著的味道吧。
馮佑源不信的聞了聞袖子,袖中除了洗衣液好像還真的有別的味道。
“我把這件衣服脫了還來得及么?”馮佑源只想活動下氛圍,不用問都知道來不及。
若是在他們道知道把衣服扔到別處,或許能避免。
但現(xiàn)在,肯定是來不及了。
身上的味道只是方便找出他們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找上門來了,味道還在不在不重要。
“不會是跟著你前后腳過來的吧?”馮佑源緊張地來回搓著鐵鋼棍。
“我怎么知道。”邵驀丞沒聽見任何動靜。
鬼才知道門口的玩意兒是啥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