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彌斯是古希臘神話中代表公平的兩位女神之一。
“先去了解下其他人獲取的線索。”憑他們手中這條迷離的線索還不能斷定什么,馮佑安說道。
沈伊美和俞慧渃分在二班,自打上次季淵口頭警告俞慧渃,她就很少會出現(xiàn)在季淵面前。
二班離的近,自然而然也就先去找二班的隊友,俞慧渃見到季淵轉(zhuǎn)身就離去,沈伊美沒叫住她。
在場的多多少少都知道季淵和俞慧渃之間的事。
“你給她造成多大的陰影呀,看見你就掉頭離開?!备世t只了解到她們在過某場游戲時鬧了不愉快。
“誰知道呢,我就稍微威脅下她而已。”季淵很認真的回想完畢當日的情景才回答她。
初二共有六個班,除了六班只有分配到一個人,其余班至少有分配到兩名人員。
均未出現(xiàn)像一班有不存在的三個人這種情況。
但五個班里都有張空桌椅,都擺放在最后一排最后一桌。
“老感覺有人坐在那,怪嚇人的?!迸巳绯看甏旮觳?,上課的時候好幾次都感覺到背后有視線,回過頭卻未見空桌椅上有人。
“墜樓boy是哪個班的?”季淵問。
眾人相互對望一眼,隨之搖搖頭,一早上都沒有聽其他人提起墜樓boy是幾班的學(xué)生。
這點特別反常,通常情況學(xué)校里有人跳樓或墜樓八卦程度都特別高,別說是幾班的了,家庭背景個人狀態(tài)全都扒個精光。
墜樓boy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不是跳樓,季淵能明顯得看出在他向前跌了一步重心向前傾,才導(dǎo)致墜樓身亡。
“你們不覺得,哪有點違和感嗎?”季淵看著人來人往的走廊,每個人的神色狀態(tài)正常,好似早上墜樓boy的事情壓根就沒發(fā)生過。
是習(xí)慣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不論是哪種可能,先查清楚墜樓boy是哪個班叫什么名字最為緊要。
“只能先去問人……NPC,或者調(diào)監(jiān)控放大墜樓boy的臉,再去檔案室翻找檔案,直到找出照片是墜樓boy的那份?!瘪T佑安說。
也只能這樣了,如果早上的太陽光不強烈刺眼,季淵肯定能記住墜樓boy的面容。
問詢一圈,墜樓boy的身份沒問到,卻從NPC口中獲得意外線索。
早上根本就沒有人墜樓。
“你們在說什么啊,早上哪有人墜樓,”同為初二的女生用奇怪地眼神掃視一遍眾人,“警車和救護車什么時候停學(xué)校門口了?”
“別理他們,半年前發(fā)生的事情怎么可能會重現(xiàn),一班梁漠早都下葬了?!鄙砼缘呐f完便拉著她離去。
墜樓boy半年前就死了,早上他們看到的一幕是重現(xiàn)半年前的場景,包括警車和救護車的鳴聲。
“別去調(diào)監(jiān)控了,”既然是場景重現(xiàn),想來也調(diào)監(jiān)控也無用,季淵說,“直接去檔案室?!?
檔案室有名保安在門口看管,他們的身份是學(xué)生,想進去自然是不可能。
那就只能等到晚上,月黑風高漆黑一片的夜晚,是做偷雞摸狗最合宜的時間。
“什么偷雞摸狗,不是去偷檔案?”沈伊美感覺潘如晨把偷檔案這事說得太不光明正大了。
“咱們是光明正大地走進去偷檔案的,別說那么難聽?!鄙蛞撩兰m正潘如晨。
光明正大地走進去,然后偷出墜樓boy梁漠的檔案。
到晚上九點多,他們還被關(guān)在教室里晚自習(xí)。
晚自習(xí)的座位都是隨意就做,前提是必須得保持安靜,馮佑安跟季淵同桌小胖子換了位置。
“高中晚自習(xí)才到十點,初中怎的就要十點二十分?”馮佑安無聊地敲著筆。
敲一分鐘沒到,就被老師警告不許發(fā)出聲響。
“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上晚自習(xí)?!奔緶Y覺得也很無聊,反正不是真學(xué)生,作業(yè)不做也沒多大關(guān)系。
“你們學(xué)校都不上晚自習(xí)?”
“有,但我從來不上。”
“……”
馮佑安頭次知道晚自習(xí)能不去上,在他們學(xué)校,晚自習(xí)不去上的學(xué)生第二天晨會就得念九百字的反思檢討,一個字都不能少。
“我可是個壞孩子,我們學(xué)校管的也不嚴,翹一個月的課都無所謂。”季淵有翹課過,但時間沒那么長。
“出去以后就讓我哥給我辦轉(zhuǎn)校手續(xù),早想翹課去玩了?!瘪T佑安剛說完,季淵就伸手拍她的腦袋。
可算是等著下晚自習(xí)了,季淵陪著馮佑安去衛(wèi)生間洗下手才準備去事先約定好的地點集合。
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前,馬尾女在等她的兩個小伙伴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
季淵在馬尾女身上略做停留,打開水龍頭,抬頭一看鏡子,赫然看見馬尾女在對著她笑。
衛(wèi)生間的燈發(fā)出淡黃的燈光照射在馬尾女的臉上,襯得她的笑容格外陰森詭異,銀色鏡框里的鏡片居然折射出幽綠的光。
等季淵回過頭時,馬尾女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
“怎么了?”馮佑安并未看到馬尾女的笑容。
“沒什么,趕緊走吧?!奔緶Y不清楚馬尾女那番笑容的意思,但她們肯定引起了馬尾女的注意。
若是不趕緊離開,等口罩女和齊耳女出來,可就危險了。
到達約定地點時,其他人已經(jīng)都到齊就差她們。
馬尾女的笑,季淵沒跟任何人提前,打算晚上回宿舍再悄悄告訴馮佑安。
保安大叔也真夠敬業(yè)的,都快十點半了還守在檔案室門口。
“上去把他揍暈算了,指不定大叔要守一晚上的檔案室。”馮佑安還是認為暴力來的效果更快。
“別不小心弄死大叔?!奔緶Y停頓下,“要不小心的弄死他。”
左右都得挨頓揍,還不如一次性解決,免得今后再來檔案室還得揍把大叔揍頓。
大叔也上了年紀,就別太折騰他。
馮佑安抄起一旁窗臺上放著的玻璃花瓶,把花扔到邊上,先是裝作進過大叔面前,趁他不注意猛地用花瓶砸他的頭。
隨后兩個男生上來把大叔拖到樓梯口,用腳踹下去。
處理完畢,季淵按下門把推開檔案室的門,摸索著墻壁的開關(guān)處打開檔案室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