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他媽有點神了。”景辭琢磨著有沒有人假扮喬汏的可能。
“不是有人假扮就是有人串通好誤導我們。”邵驀丞看著這群NPC,壓低嗓音對景辭說。
整個下午都在NPC的吵鬧中過去,沒有收獲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此刻,邵驀丞就坐在一塊石頭上面緊緊地看著景辭和那群NPC聊得熱火朝天。
心里盤算著要怎樣才能做到不弄死他的前提下,把他那張一刻不聊天就閑到發慌的嘴撕爛。
“邵兒,你他媽要不要也過來一起聊兩句?”景辭看他一個人坐石頭上很無聊。
但卻不知道邵驀丞一點都不覺著無聊,因為在盤算怎么撕爛他那張嘴。
景辭問:“想什么這么他媽入神,不會是在想季淵吧?”
“是,”邵驀丞抬眸看著他,“我在想如果我不小心撕爛你的嘴,你會不會跟阿淵告狀。”
“……你這個不小心是加了引號,還是他媽不加引號?”景辭很警惕的看著他,感覺不像是在來玩笑。
自己也一時間想不明白到底做了什么才讓邵驀丞想撕爛自己的嘴。
“有什么區別?”
“……你覺著呢?”
“沒區別。”
說完,邵驀丞起身拿上放在石頭旁的帳篷包,空的那只手揪著景辭的袖口走。
帳篷一半由邵驀丞搭好,一般由景辭搭。
找了條繩子作為帳篷內部床的的界限,并警告景辭不許越線。
然而半夜,邵驀丞輾轉難眠,而一旁的景辭卻睡得正香,一個翻身越線整個身體幾乎趴在邵驀丞身上。
邵驀丞:……
好不容易將他手腳掰開,沒過幾秒鐘又趴了回來。
之前晚上起夜給季淵蓋被子的時候瞥了他的床位,也沒見他是這個睡姿啊。
掰不開就算了,大不了明天早上起來揍一頓。
不知過去多久,半夢半醒之間邵驀丞隱約聽到外面有窸窣的動靜。
悄悄拉開鏈子一看,竟發現有個黑影朝著白天放下來的繩子走去。
這可不好,要是繩子被損壞,想上去就很難了。
邵驀丞當即立刻踹醒景辭,在他開口罵臟話之前狠狠地堵住他的嘴示意看外面別說話。
景辭點頭,瞄一眼外面,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小聲直呼臥槽。
“要不要出去阻止那傻子玩意想他媽弄斷繩子?”如果出去,一旦被發現,他們連躲的地方也沒有,所以景辭在猶豫著。
“不然?你難道敢賭出口或者關鍵線索一定不會出現在上面?”
“當然不敢了啊,這他媽誰敢賭。”
黑影行動的好像比之前略快一些,要是再稍作猶豫,怕是繩子不保了。
“拿好你的那把刀,準備向那影子實行攻擊!”景辭認真起來可能會短暫性戒掉講臟話。
不用他說邵驀丞早已手握刀柄,景辭一條胳膊伸出帳篷外,摸回來幾塊石頭,從中挑了塊最大的石頭,剩下幾個小的則是裝進口袋備用。
倆人都已準備好,在邵驀丞的眼神示意下,景辭“唰”地拉開簾子,邵驀丞鉆出帳篷快跑著沖向那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