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得先把東西放到廢樓里去。”她聲音弱小地說。
“急什么,”翁錫看似友善的把手搭了上去,“離游戲開始的時間還早,先陪我們玩會。”
所謂的玩,定然是加引號的。
“我說你怎么去這么久還沒回來,原來是被翁錫纏上了啊。”高悠悠只是恰巧看到了才過來。
不過她沒明說,當(dāng)著翁錫幾人的面把胳膊勾搭在希恣的肩膀上,好似在護著她,實際上心里卻開始盤算新的欺負(fù)方式。
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換著花樣去欺凌別人是最快樂的事情。
把別人的痛苦作為自己快樂的源泉。
高悠悠讓她先去廢樓,自己待會和他們說道完后就去找她。
“什么時候你倆關(guān)系變這么好了,還是說……”翁錫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一抹笑容。
這抹笑容像是小孩子發(fā)現(xiàn)玩具的新玩法一般。
“等會玩游戲的時候捉弄她不跟有意思?”高悠悠說。
像高悠悠這種人,心里早已經(jīng)埋下如季淵上場游戲中的NPC一樣邪惡的種子,其實在現(xiàn)實世界中這樣的人也不少,特別是在學(xué)校的時候最容易遇見。
大概在廢樓等了會,參加筆仙游戲的人跟隨著高悠悠一同過來。
唯一能照亮周圍的蠟燭火苗被吹滅,屋內(nèi)驟然陷入黑暗當(dāng)中。
高悠悠用胳膊撞了下翁錫,后者領(lǐng)悟她的意思,垂在大腿旁的手拽動了下繩子。
這根繩子的一端是翁錫拿著,另一端則是綁在希恣身后的椅子腿上。
椅子被牽動后重重地砸在希恣的身上。
“天吶,希恣你沒事情吧,你是不是在心里念筆仙的不好啊,不然筆仙也不會用凳子砸你吧。”高悠悠陰陽怪氣地說。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希恣身上,看她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個笑話。
希恣抿著嘴,松開握住筆的手,驚恐地看著高悠悠身后大叫一聲有鬼,隨后就從身側(cè)的窗戶跳下去。
在場的人毫無例外傻眼了。
這不是他們計劃內(nèi)的事情,他們只想捉弄希恣。
高悠悠是最先回過神的,跑到窗口往下望,發(fā)現(xiàn)池塘上沒有希恣的身影。
這扇窗戶下面是池塘,另外扇窗戶下面才是地面。
“愣什么,趕快下去看看是怎個情況。”高悠悠眉頭皺著。
“她……這是沉下去了?”楊允躲在高悠悠身后。
答案顯而易見。
“翁錫你帶兩個人去器材室拿漁網(wǎng),最大的那種。”高悠悠上次去幫教官拿東西的時候看見那兒有漁網(wǎng)。
“麻繩也要。”她接著說。
翁錫點頭,帶上幾個人就往器材室,高悠悠接著又讓楊允去言韞禹宿舍把前幾日別人送給他那束的玫瑰花拿來。
十分鐘過后,翁錫等人和楊允趕回。
幾個力氣大的男生拿著漁網(wǎng)在水下?lián)浦杏X到漁網(wǎng)一沉就知道撈到東西了。
把希恣的尸體撈上來連著漁網(wǎng)一并扔在一邊。
“現(xiàn)在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們殺人了,咱們誰都逃不了。”高悠悠說。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希恣,死的那個是高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