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淵小幅度地往旁邊移動了點,手還得握著筆不能放下。
當她再次抬起頭看向墻壁的影子時,發現被掛在窗口的女人,手上不知何時多了條繩子。
邵驀丞和封琛禾大概率就是被她用繩子勒起來的,不知道最后是因為啥,沒要了他們的性命。
這雖是廢樓,但樓之間的距離也很高,摔下去的正常情況肯定會被摔死。
由于今晚的風實在是太大,希恣單手撿起地上的小磚塊壓在紙上面。
“窗口哪個,是你么?”季淵對著筆仙發問。
筆停留了有一會,隨后在是那邊畫了個圈圈。
季淵盡量離窗口遠點,她可不得體驗被甩出樓外的感覺。
其他人見此狀況,懂的都懂,不約而同地都向旁邊挪了挪。
在問出問題后,筆仙頭次沒有給出任何回復,窗外的那人如果不是筆仙的話,不算上醫護室老師,那就有兩個死者。
“阿丞。”
“嗯?”
“想看掛在窗口的女人么?”
邵驀丞疑惑地看著她,然后搖了搖頭。
“我想看。”
說到這,季淵的視線從邵驀丞身上移開轉移到壓著紙的磚塊。
所有人當中只有邵驀丞明白季淵接下來又要作死了。
季淵松開握著筆的手,希恣剛想說什么,只見季淵拿起磚塊扔向窗口處。
“啊——!”女人喊著嘶啞的聲音。
“命中。”季淵拍了拍手,走到窗戶前手肘放在窗臺上,向下看去。
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多了具女性的尸體。
眾人:……
“走吧,下來去看看。”季淵和邵驀丞走之后,他們才逐漸回過神來跟下去。
女尸被泡得浮腫,就跟海綿似的,好幾個當場就吐了。
出于安全的考慮和害怕,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查看,看到這具尸體能不吐就算好。
“她脖子上的項鏈和言韞禹的好像。”封琛禾第一眼就盯上了那條項鏈。
壯著膽子從她脖子上取下項鏈后,仔細觀察一番發現這條項鏈和言韞禹的項鏈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條項鏈上的照片已經消失了,不懂言韞禹的項鏈上是否有照片。
“確實是。”難不成這是言韞禹的女兒,季淵盲猜。
“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這是言韞禹的女兒話,那么來這打掃的人會不會他?”季淵想著。
假設這人真的是言韞禹的女兒,過來看看她,是已經情理之中的事。
所以上次他們碰見總教官的時候,他應該是準備進入廢樓,但沒想到這個點還會有人在哪。
“這塊表上面的照片被卸了,”邵驀丞翻看著項鏈,“那么言韞禹的那塊會不會也是這樣?”
“一半一半的概率吧,這張照片倘沒有在這附近,那就是在家里面。”季淵說道。
尋找半天也沒有發現,翻過了草坪和尸體都沒有發現。
“既然沒在這,那么有可能在演言韞禹那,又或者被風吹走了,不知被吹到多遠。
“言韞禹那可能性還是偏高一點。”如果真去的話,倒是可以順帶翻一翻有沒有遺漏的抽屜義務,邵驀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