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躬屈膝的奴才,我來當你的師傅吧。拉亞斯特這樣說。”
“放肆!”
“像這樣的斗嘴,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事實上,如果忽略我們兩個對這個身體的爭斗,這種感覺確實不錯。”
“拉亞斯特特別喜歡吹牛。”
“只是……拉亞斯特犯了一個極其重大的錯誤。”
“他太心急了。”
“他急著對我出手,絲毫不在意他的實力還遠遠沒有恢復。”
“那個時候的他,距離我還是有一段的。”
“其實,他只要在等一段時間,其結果,就會大相徑庭。”
“可他太急了。”
“當然,不急也不行了,因為那個時候,我同樣對拉亞斯特起了殺心。”
“所以,拉亞斯特輸了,這是注定的。”
“這一次,是凱隱的勝利。”
“這一次,是影流的勝利。”
“我很開心,非常開心,拉亞斯特所擁有的能量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我的內心被自負填滿。”
“拉亞斯特,身死之后為我所用!”
“千年之刃,由我指使。”
“我是天選,也是唯一!”
“我將暗裔扼殺于微弱之際,還有誰?膽敢挑釁我?”
“我大喊著這些話。”
“我被勝利沖昏了頭腦。”
“我做出了能讓我后悔一輩子的決定。”
“我要去挑戰(zhàn)劫。”
“我讓亞索兄弟做我們的裁判,我內心的瘋狂已經(jīng)蒙蔽了我的雙眼。”
“當劫得知我要挑戰(zhàn)他時,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會發(fā)生這一切。”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非常不喜歡,劫這家伙居然想要掌控我,這讓我很不爽。”
“于是,我出手了,用手中的巨鐮揮向劫,帶起呼嘯的風聲。”
“不出意外的,這次試探性的進攻被擋住了。”
“劫格擋的很輕松,當然,如果這都擋不住的話,他也就不配當我的對手了。”
““非要如此嗎,凱隱?”劫問道,他帶著面具,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當時的我哪顧得上這些。”
“手中的巨鐮再次揮動。”
“劫原本掛在背后的手里劍也被他取了下來,捏到手中。”
“我下意識地使用拉亞斯特的戰(zhàn)斗方式。”
“即使我已經(jīng)擁有與劫挑戰(zhàn)的資本。”
“但劫之所以被稱為影流之主,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的影子,可謂是出神入化,靈活而又致命。”
“進可攻,退可守。”
“當一個人擁有了這種本事,在一定程度上說,他就是無敵的。”
“可,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劫也一樣。”
“劫的優(yōu)點,恰恰就是他最大的缺點。”
“劫會的太多了。”
“多到劫會為了開發(fā)一個新的招式而抽不出時間練習原本的。”
“事實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把所有方面都做到精通。”
“劫也是一樣,他是人,不是神。”
“影流秘術,我承認我不如他,不論是當初還是現(xiàn)在。”
“但如果只論致人死地這一方面,我絕對要比劫強。”
“當我明白這些的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快要結束了。”
“戰(zhàn)場上布滿了劫的影子,每當我想使用掠影步偷襲劫的時候,總有一枚手里劍釘在我面前。”
“我找不到機會,但我并不著急。”
“機會總歸是有的,我記得卡蜜爾女士曾經(jīng)說過,機會總是會眷顧有等待的人。”
“看樣子,是劫首先抓住了機會。”
“劫的本體與他的兩個影子成三角狀掠殺過來。”
“是瞬域影殺陣,我扛不住這一下的。”
“但同時,這也是我唯一的機會。”
“所以,我沒有躲,而是迎著劫沖了上去。”
“劫很強,但我也不弱,我要做的,僅僅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我成功了,在下一刻,我化作了一縷暗影,鉆進了劫的身體里。”
“緊接著,我破開劫的身體,鉆了出來。”
“劫在我身體內留下的印記猛然炸裂,我受了重傷。”
“此時,就算走過來一個小孩子,都能輕松地把我殺死。”
“但你知道,這不可能,亞索兄弟不會讓任何人接近那里。”
“能夠殺死我的,只可能是劫。”
“他受的傷比我重。”
“他要死了。”
“我要贏了。”
“能夠殺死劫,就算我也活不成,那也值了。”
“我看著他,掙扎著爬起來,走到我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塊寶石。”
“我難以置信看著劫,我實在是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有底牌。”
“那是索拉卡大人贈予劫的,原本要在與諾克薩斯人的戰(zhàn)斗中使用,沒想到在這里用上了。”
“再見了。劫說。”
“隨后,那塊寶石拍在了我的身上。”
“頓時,我的身體被星光環(huán)繞,幾息之間,我便恢復到了巔峰狀態(tài)。”
“而劫,卻搖搖晃晃地倒下了。”
“不,不該是這樣的。”
“我跪在劫的面前,拉住他的手。”
“他咯著血,對我說了一句這輩子我都不想聽到的話。”
“一個世界,只能夠存在一名暗影刺客,你……合格了。”
“你個混蛋!我不要你替我做決定啊!”
“好好……活下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已經(jīng)……活的……夠久了,是時候……把舞臺……讓給年輕人了。”
“你開什么玩笑?明明只比我大七歲而已,憑什么說出這種話來惡心我啊!你說啊!回答我!”
“但是,沒有人回答。”
“我把劫的面具摘了下來,那是一副堪比女人的精致面孔,稚氣未脫的同時,又帶著一絲滄桑。”
“事實證明,慎的審美觀沒有什么與他人不同的地方。”
“我呆呆地看著前方那具冰冷的尸體。”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我知道。”
“你把我教的太好了,師父。”
“。。。。。”
“行了,故事講完了,我也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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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到此結束。
有人在嗎?
有人嗎有人嗎?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就這么幾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