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牌桌上我就開始盤算著如何刮干凈他們手里的錢。
“各位大哥,能不能讓我來發幾次牌啊?”
我跨起個批臉問了一句。
聽見我說要自己發牌,他們幾個都表示同意,擺出一副給你發牌也是輸錢的表情將牌遞給了我。
拿到牌的一瞬間,我就像一條死魚從回大海一般內心無比興奮,看見他們臉上那一抹嘲笑的神色,我內心毫無波動。
雙手洗牌,其中有一次我故意把牌洗的天花亂墜,擺出一副不會洗牌的樣子來給他們看。
“小伙子,洗牌不是你這樣的洗法的,要想花哨洗牌你就得這樣洗。”
說著話,一個非主流發型的大叔就要上前來,作勢要手把手教我洗牌的動作來。
我內心一陣好笑,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心說好歹跟著我大舅學了一年千術,洗牌就是基本操作,還需要你個大猴子來教我?
還沒等非主流發型大叔把手伸過來,我就將牌洗好了放在了手里開始發牌起來。
大叔見狀,尷尬的又把手給收了回去,笑笑的自找臺階。
每人三張牌,底注十塊。我是莊家,由我右邊的人開始。
小胖豬最先,只見他并沒有要看牌的意思,而是對我說:“小伙子,這次用的直接下注五十就直接開牌吧,不然你的錢不夠兩圈的,你說怎么樣?”
還沒等我開口回話,我左邊的非主流發型大叔就搶先說了一句。
“我同意,我同意。”
“我也同意,畢竟你就五十塊了,玩下去可能不夠,到時候不管牌大牌小都得棄牌,還是直接一次性五十塊來牌。”
小胖豬接過話頭說了一句,其表面意思說的好像是為了我好,但實際上并非如此。我對他們的了解已經是非常清楚了,前幾把三個人桌下換牌的小動作全都在我眼里,不過我卻并沒有想要揭穿他們罷了。
“可以。”
我答應一聲,又從口袋里裝模作樣的掏出三百塊錢來。
三個人一看我還有三百,頓時眼睛都直了。剛剛對我說話的小胖豬立刻改口道:“小老弟,想要梭哈還是…?”
看他的小眼神,我就明白他的想法了,不用說也知道他想要讓我直接將三百五十塊一下子梭哈。
我內心一陣欣喜,順著他的想法我立刻開口說了一句。
“直接梭哈吧,是贏是輸就看著一把了。”
說完,我戳了戳手,一副期待自己會贏的表情,這會我是火力全開,完完全全就是把一個貝者徒最后的希望演繹的非常完美。
拿起牌看了一下,是一副669的小對子爛牌,看過牌后我拿起一邊的香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這并非緊張,而是給他們一個換牌的時間,通過這個時間,我才可以完美無痕的出千。
果然,在我低頭點煙的幾秒鐘之內,他們三個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扣扣腳扣扣腿的,然后在一瞬間三人換牌成功。
而我就在他們三個人換牌的一瞬間,不聲不響的將之前洗牌時候藏的牌用袖里乾坤將一張梅花9給換成了一張紅桃6,這一動作就在一瞬間完成,做完一切,我沒有到感到心跳加速跟內心緊張感,完全是一副正常人的模樣。
“各位大哥,你們能開牌了嗎?”
我問了一句。
三個人沒說話,相視一眼之后,立刻打開了手里的三張牌。
小胖豬是一對A的對子金花。非主流發型大叔是JQK的順金。口字形男人是三張5的豹子牌。
心下一頓吃驚,心說這么特是褲襠里藏牌了吧,各個都是吃人的主。
不過吃驚歸吃驚,我立刻將牌翻了開來。
一瞬間,三個人都傻了吧唧的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好像是要吃人一般,眼里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三張666的豹子贏下最后一把牌,取得終極勝利。
“小伙子,你這發牌的技術可以啊。”
我一聽就不樂意了,他這話說的其中意思很明白,他不相信我能在他們三個人換牌之后還能贏,故意想拿話套我。
我默不作聲,拿下他們下的350塊錢的貝者注放進了口袋了,這才微笑的說:“哎。最后一把居然贏了,還是老天保佑我啊。我還以為自己輸定了呢。”
自己吃了癟,三個人一臉的沮喪,就差眼淚了。
這個時候,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
我打量過去,只見他一身紋身,膀大腰圓,一個小背心快被他發達的胸肌給撐崩了,一邊耳朵瘸了半個。脖子上掛著一個沒見過的吊墜,感覺是護身符一類的東西。
只見他摸著光頭一臉和氣生財的就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笑呵呵的說:“果然是老五那小子的外甥,教的好啊!”
一番話說的我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禮貌的向紋身大哥問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