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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秘笈再現(xiàn)

  • 巴國
  • 通川九藏
  • 3072字
  • 2020-09-04 10:07:04

源源不斷的橡木運來了,三百學(xué)徒在桑田的指揮下,揮汗如雨日以繼夜地為杜伯制造武器。杜伯俯視著忙碌的施工現(xiàn)場,心中非常得意。

“有了這些武器,大人完全可以和楚王平起平坐了。”石仲對杜伯說道。

“你覺得我們最厲害的武器是這些器械么?”

“難道不是么?”

杜伯搖搖頭,石仲想了想,說:“屬下明白了,待大人登上王位,手里就多了一樣讓天下大國畏懼的武器,食鹽。”

“那還不夠,食鹽、武器、般墨秘笈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歸我所有,當(dāng)然最大的利器是這三百個魯班傳人,到時候別說楚王,就是秦王我也不放在眼里,我要先蕩平巴蜀,再順江而下滅掉楚國,據(jù)巴楚就可以北伐中原,代周而立一統(tǒng)天下。”

“大人雄才大略,早該在大國角逐的舞臺上一顯身手,只是以前巴王無爭霸之心,抱著這些爭霸利器卻白白糟蹋,現(xiàn)在大人就是坐上巴國王位,也是順應(yīng)天時了。”

聽了這話,杜伯的臉色一變,說道:“杜氏一族效忠巴王已有千年,也就是我們跪了千年,現(xiàn)在雖然握有巴國最大的權(quán)力,但老夫也失去了自己的兒子,我不想杜氏一族的名聲也失去了,老夫現(xiàn)在不用下跪就已心滿意足了,至于那王座,還是讓那小子坐著吧,老夫站著就行。”

聽了這話,石仲神色有些黯然,然后說道:“卑職擔(dān)心那兩個小崽子會不會反水?”

杜伯道:“跳蚤是頂不起被子的,何況他們?nèi)爽F(xiàn)在已是共生關(guān)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xiàn)在他們只有乖乖聽我的。”

石仲又問:“他倆跟隨桑田也有些時日了,可有《般墨秘笈》的消息了?”

“會有的。”杜伯神秘的一笑。

這三百學(xué)徒非常順從桑田的調(diào)遣,他們非常高興能跟桑田這樣的大師學(xué)習(xí)技藝,而阿木除了做工,還每天陪桑田喝酒聊天,伺候桑田起居洗漱。

出入桑田居室的次數(shù)多了,阿木發(fā)現(xiàn)這居室并無異樣,而桑田大師除了喝酒睡覺外,就是琢磨桌子上的一盤圍棋,那是一盤殘棋,是和巴王沒有下完的棋局,也是雙方殺得最久的一次,只見棋盤上黑白交錯,殺機中帶有和諧,此棋已成和棋。

這一日,月明星稀,等到桑田喝完最后一口酒,阿木便打水為桑田洗腳,腳沒有洗完,阿木便聽到桑田的打鼾聲。

阿木沒有打擾桑田,他為桑田蓋好被子后,便輕輕地帶上房門出去。阿木并沒有回到房間去睡覺,而是悄悄地進了后面花園,這里秋蟲鳴叫,樹影婆娑。阿木沒有停下,他在王宮內(nèi)跨過一道道宮門,走過一條條長廊,最后在天閣風(fēng)鈴前停下了。

阿木見天閣風(fēng)鈴氣勢恢宏,悄無人息,阿木在天閣風(fēng)鈴里摸索前行,在一見小房間前停住了腳步,這里是巴王的棋室,自從巴王離開怒濤之城后,再沒有人來過這里,只見這里到處都是灰塵蛛網(wǎng)。

阿木悄悄推開房門,借著月光見這里一切陳設(shè)都是奢華,只是久無人來,屋里散發(fā)著一股霉味,巴王下棋的棋盤和棋子都還在那里,阿木在屋內(nèi)仔細查看,最后眼睛盯住了墻上的棋盤,那是刻在墻上的棋盤,沒有落子。

阿木拿起棋子,一枚一枚地貼上去,邊想邊帖,一黑一白帖得很慢,當(dāng)他把最后一枚棋子貼在墻上的時候,他便后退一步看著自己擺出來的棋局:這就是巴王和桑田的最后那一局。

就在這時,墻面突然發(fā)出了吱吱的響聲,接著便是塵土濺落,一道暗門緩緩打開了,只見一間暗室呈現(xiàn)在眼前,阿木點燃燭臺,看見暗室里有一只古色古香的三尺見方的盒子。

看著那個盒子,阿木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都要跳出來了,天下人為之瘋狂的《般墨秘笈》原來在這里,他輕輕邁步進去拿那盒子,剛邁出兩步就停下了,此刻他想看看身后,但眼睛卻凸了出來,喉嚨深處沙啞的“啊”了一聲,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了,滴在透出胸膛的劍尖上。

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下棋必須兩個人,你一個人偷偷來下這個殘局是錯誤的。”阿木想說話,但嘴里被涌出的鮮血塞滿了。

尸首躺在了地上,昏暗的月光下,一個人在擦拭寶劍,面容無法辨別,只是手上有一道猙獰的十字傷痕分外醒目。

那人剛把劍插入劍鞘,只聽見桑田在背后說道:“我來晚了一步。”

“早晚都一樣,你來我也會這么做的。”喬巖根本沒有回頭,似乎早已知曉桑田的行蹤。

“我總感覺屋里有個影子,原來果然是你。”

“我只是秘笈的影子。”

“你為什么不提前殺了我,這樣秘笈就更安全了。”

“你已是將死之人,何必要我出手。”

“你肯定我活不長了?”

“被黑香控制的人都活不長的。”

“你不想看看秘笈嗎,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會?”

“我只是看著它,并不是想看它。”

“它也許是假的。”

“我不是來分別真假的,如果是假的,那我更沒有必要看了。”

桑田笑了,感覺如釋重負,比用過黑香之后更舒暢自在。

第二天,當(dāng)杜伯來到面前時,桑田抿著酒壺笑著說道:“聽說明月公子的奴隸兵快要到達怒濤之城了。”

“如果他們見過這些利器的話,就應(yīng)該立馬掉頭回鹽庫了。”杜伯握著劍顢頇十足。

“大功即將告成,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杜伯笑了:“先生有大功于我,我怎么會對先生不利呢?”

“可是你畢竟少了一個,現(xiàn)在只有兩百九十九個魯班傳人了。”桑田笑道。

杜伯臉色驟變,厲聲喝道:“沒想到你真會殺了他。”

桑田:“你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很多。”剛說完這句話,突然有人猛地向桑田背后揮出一斧,桑田轉(zhuǎn)過身,看著阿土說:“很準,很好。”說罷就倒下去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桑田,杜伯對阿土說:“對于只有半條命的人來說,你的力道過猛了。”

阿土道:“我是為阿木報仇,這也是他的教誨,匠人必須掌握力道和準度。”

杜伯道:“你殺了他也換不回阿木的命。”

阿土道:“我這是為了我自己,有誰不聽主人的話,這就是下場。”

杜伯笑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的運氣特別好,收獲了太多驚喜。

明月的軍隊來得比預(yù)估的更快,桑田死后的第三天,數(shù)萬奴隸兵便已到達怒濤之城,杜伯在城樓上查看,只見隊伍嚴整,氣勢高昂,心里頗為忌憚,于是立即命人將打造的器具布置在城墻上,所有兵士隨時卡位待命。

一切剛剛布置完畢,石仲便氣喘吁吁跑來報告,顏夫子那幫大臣已聽到明月率軍隊到來的消息,現(xiàn)在都齊聚在王宮門前,都吵吵進宮見巴王,士兵們都快攔不住了。

杜伯聞訊急忙趕往王宮,到那里一看,顏夫子和那些大臣都擁擠在宮門口,口內(nèi)紛紛喊道:“我們要見大王。”見杜伯到來,他們把杜伯一行團團圍住,大罵奸臣,要求立刻放他們進宮面見巴王。

雙方正在宮門口吵吵嚷嚷堅持不下,突然內(nèi)侍高喊:“大王駕到。”

四公子在內(nèi)侍的簇擁下,手里還拿著蛐蛐罐,他見這么多人在此,便高聲抱怨:“你們吵吵什么,我的蟈蟈都嚇得不敢動了。”

杜伯見此,立刻跑到四公子跟前,說:“大王放心,臣這就趕他們走,臣會派人送來更好的蟈蟈供大王玩耍,請大王這就回宮吧。”

顏夫子一把扯住四公子衣袖,跪著說:“現(xiàn)在大公子明月已兵臨城下,請大王下旨鋤奸,切不可手足相殘。”

“大哥回來了,他回來做什么?”四公子聽到這個消息非常興奮。

“大王,他是回來和你爭奪王位的。”杜伯急忙喊道。

“我早就不想當(dāng)什么大王了,一點都不好玩兒。”四公子摘掉王冠,使勁摔在地上。“我要去見大哥。”說罷就要往城門走去。

“我們和大王一起去見明月公子。”顏夫子一聲招呼,所有的大臣立刻涌上來。

“站下!”杜伯一聲厲喝。

“你想干什么?”顏夫子見杜伯滿臉殺氣。

杜伯抽出寶劍,挑起王冠,遞向四公子,嘴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永遠都是巴王,我只想做周公。”

“我不認識周公,我不戴,你敢殺了我?”四公子提高聲量倔強地吼道。

“我說最后一遍,戴上。”

“我就不戴。”

四公子的話剛出口,只見杜伯手腕一抖,一顆人頭便掉落在地。杜伯嘆道:“不懂歷史真是悲劇。”

顏夫子等人見四公子被殺,都嚇到了,吩咐怒罵杜伯大逆不道,這時只有尹喜出來說道:“杜伯這時正本清源,諸位為何冤枉他?”

眾人一聽,問道:“尹大人此話何意?”

尹喜道:“請問這王位屬誰?”

顏夫子道:“王座屬王族,大人何必多此一問?”

尹喜道:“王族可不止一脈。”

顏夫子道:“尹大人所指何人?”

尹喜道:“天寶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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