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內心止不住的膽寒。

沈年的目光如刀，鋒利的好像會刺穿她。

她是機緣巧合給了沈年入行機會的施恩者，從來見沈年都是被客客氣氣的對待，從沒有一次失禮。

以前她聽說沈年手段厲害，還心里不以為然。

直到現在直面沈年的壓迫，她才明白為何他孤身爬上來，沒人敢惹。

李芳面容僵硬，好一會兒才張口：“我不是要怪罪她……”

她出口聲音有氣無力，察覺到自己這樣談話毫無氣勢，李芳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