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箬籬沒有鳥他們,徑直走到那個大球那里,對著大球端摩了起來,這是一種靈器,差不多四五階的樣子,由于這是中級靈器,紀觀的手下雖然不能發揮他的實力,但幾個人或多或少也能用一點。
紀榔眼光復雜的看向大球:“簫姑娘,這是紀家的傳家之寶,蓄雷珠。”
簫箬籬挑眉:“蓄雷珠?這么大一顆,怎么看也不像珠子。”
紀榔拍了拍蓄雷珠:“簫姑娘,蓄雷珠可以控制大小的。”
簫箬籬瞬間明白了,紀榔又道:“蓄雷珠是紀家的傳家之寶,這一次他們把蓄雷珠拿出來,肯定是又什么東西,簫姑娘,他們現在也離開了,我們不防尋一尋,說不定就找到了?”
簫箬籬微微頷首,她也是這個打算:“榔頭,這玩意怎么變小啊?”這玩意這么大,放耀邪納戒里簫箬籬嫌占地方。
紀榔高人樣的摸了摸下巴:“我也不知道。”@_@
簫箬籬笑噴,你不知道你故作高深什么?
看到簫箬籬的表情,榔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簫箬籬也不管了,直接把蓄雷珠收進耀邪納戒。之前簫箬籬問他們有誰想要蓄雷珠,結果他們以拿著這玩意我會睡不著覺的,這一類話回駁了。
入夜,簫箬籬和紀榔等人還沒有開始尋找寶物,蒼炎就‘失蹤了’。
簫箬籬抿了抿唇:“不用管他,他一會就回來。”
果然,沒過一會,蒼炎就自己回來了,他身后還拖著幾只山豬。
簫箬籬扶額,這是在野塘深林里,食物并不缺稀,以后要是到了外面怎么辦?這是要吃窮她的節奏啊!她本來就沒什么錢了啊!
紀榔將山豬處理了一下,丟人閃源礦鍋,簫箬籬將其煮熟,幾人將幾頭山豬給分食了,當然大多數都是蒼炎在吃。
夜,蒼炎和簫箬籬一個帳篷,大概是之前蒼炎和簫箬籬偷偷跑出去吃東西,他們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也沒什么,他們要是餓了,也不用跑道其他帳篷了。
半夜,簫箬籬和蒼炎兩人同時醒了,簫箬籬和蒼炎對視一眼,走出了帳篷。
簫箬籬帶著蒼炎躲在隱匿的地方,守夜的是結膏,就是之前那個煉器師。
一個人影從一個帳篷里出來,他慢慢的靠近結膏,準備將結膏一擊斃命。
結膏似有所感,扭過頭去,看到來人:“你……”
“破影邪滅,煜斗不休,刺!”
陜恪被準備刺下去的劍被簫箬籬一招給打偏了,結膏因此獲救。
陜恪倒飛出去,紀榔等人立馬從帳篷里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紀榔問道:“怎么回事?”
結膏看到紀榔他們,反應過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結膏就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雖然跟著紀榔闖南走北,但紀榔他們把他保護得有點好,他還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死亡,自然是被嚇到了。
王嵐來到結膏的身邊,拍了拍結膏的背:“小膏,是怎么回事?你告訴我們,我們會保護好你的。”
結膏很快就把情緒穩定下來,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跟紀榔等人說了。
陜恪此時在地上裝死,紀榔等人將目光看向他:“陜恪,我們對你不薄啊,為什么你要這么做?衛強和浦根也是你殺的?你和衛強關系那么好,你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