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羅來弟被你的智商震驚，屬性點加一。”
還能這樣操作？
難道我的智商真的太高了？
陳道不禁陷入自戀中。
人帥，智商高，情商高，我的天，我簡直是新時代的男神。
哪怕在鬼怪面前，也掩飾不了我那無處安放的帥氣。
“謝謝夸獎。”
女鬼羅來弟：“……”
你在說啥咧。
忒不要臉。
“叮，你的不要臉征服羅來弟，屬性點加一。”
我實話實說，怎么不要臉。
站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羅小姐，能否答應我一個請求。”
“請說。”
羅來弟想要人幫忙照顧自己兒子，眼前的兩個人，非常合適。
不像上一個人那樣，看到自己就要動手。
“打我。”
“？”
羅來弟頭頂著問號。
你莫不是在逗我？
小瀾瀾捂臉，師叔開始了。
哎，造孽。
能不能收斂一點。
“打我。”
“叮，你是受虐狂嗎？屬性點加一。”
“叮，羅來第被震驚到，屬性點加一。”
這個人，看著不錯，為何腦子有病。
可惜了。
哎。
“叮，羅來弟替你感到惋惜，白長了一副好皮囊，屬性點加一。”
腦補狂魔。
這位小姐很優秀。
陳道最喜歡這種人。
“打我，來，打我。”
盡情打我。
我會非常開心。
捉著羅來弟的手，往自己臉打。
打我。
我喜歡你打我。
“……”
羅來弟收手，被陳道握住，無法掙脫。
她不想打人。
“這位先生，不好吧？”
“打我，不打我，就是不給面子。”
從來沒見過這么奇葩的要求。
先生，能不能找其他人代勞。
“我不敢。”
“我讓你打，不要怕。”
萬一你找我麻煩呢？
誰能保證事后你會不會滅了我。
“打啊，你不打我，我可要打你咯。”
你不打我，我打你。
效果一樣。
給你選擇。
羅來弟嘴巴張大，眨眼。
很蒙蔽。
我碰到了一個什么樣的大師。
你確定你是來收我的？
“啪。”
輕輕撫摸。
沒有感覺。
“輕了。”
她想哭。
羅來弟以為章可虎是最變態的人，想不到。
人外有人。
我太小看天下人。
“啪。”
“你沒吃飯嗎？”
面對陳道的怒吼，羅來弟像是小綿羊。
瑟瑟發抖。
可怕的男人，他……
“用力。”
“全力打我。”
看著自己的手，羅來弟懵圈片刻。
“啪。”
閉上眼睛。
全力打人。
“叮，羅來弟被你嚇到，屬性點加五。”
找到了，我找到了正確開掛方式。
陳道火熱盯著羅來弟。
“繼續。”
“我我……”
好可怕的人類。
她好害怕。
“啪。”
“啪啪。”
“不要停。”
“啪啪。”
“你想不想活。”
“啪。”
“叮，羅來弟驚恐如小雞，屬性點加五。”
“叮，你成功用你的變態震懾住羅來弟，屬性點加五。”
“叮，……”
“叮。”
“叮叮叮。”
美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道越發火熱。
太好了。
再來點。
不夠。
還不夠。
羅來弟沒力氣了。
她第一次打人打到沒力氣。
求放過。
我真的打不動。
“叮，羅來弟打不動了，屬性店加一。”
太弱了吧。
才多久，半個小時不到，你倒下了。
陳道不滿意她的持久力。
“起來，繼續。”
“……”
起不來。
羅來弟打死不起來。
她服氣了。
可怕的人類，比鬼更加可怕。
世界上，原來有如此恐怖的人類。
原諒我的孤陋寡聞。
“你不想救你兒子？”
“我……”
咬牙，起來，繼續打。
打了半個小時。
她累趴了。
渾身無力。
打在陳道身上，自己的鬼氣隨之消散。
稀薄得看不到身影。
再打下去，自己會魂飛魄散。
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好處給你拿走。
我呢，獨自承受悲傷。
“打。”
“怎么不打了。”
“這也太弱了吧？”
“這樣子，你怎么保護你兒子。”
“你可是鬼。”
我是鬼不錯。
我也知道累。
沒看到我快要崩潰了嗎？
你這是變相在除掉我。
羅來弟不敢說這句話。
“師叔，能否做個人。”
拜托你，師叔，不要折磨人家。
人家本來凄慘，你再折磨人家。
本來好好的悲傷故事，被你弄成了喜劇。
“小孩子一邊去。”
“哼。”
小瀾瀾鼓起嘴，不滿走開。
師叔太壞了。
狂賺一波屬性點，陳道滿意點頭。
這一波，不虧。
羅來弟的作用，到此為止。
“說出你的愿望。”
鬼，無法存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定律。
好鬼還是惡鬼，都一樣。
“我想看看我的兒子。”
羅來弟熱切注視陳道。
殺不了章可虎，她想去看看兒子。
過得還好嗎？
沒有爸媽在身邊，孩子，你不要哭。
媽媽不想離開你。
可是媽媽做不到。
對不起，我的孩子。
“可以。”
陳道翻出一塊木頭。
“進來吧。”
“謝謝。”
羅來弟進入木頭，被陳道收進懷里。
房間內的陰冷，消散。
小瀾瀾好奇盯著陳道的那一塊木頭。
“師叔，能不能給我一塊木頭。”
好東西啊。
師叔手里原來有這么多好東西。
早知道。
“不能。”
“師叔。”
撒嬌。
拉著陳道的手搖晃。
小瀾瀾嘟著嘴，用嗲嗲的聲音撒嬌。
不給我，我一直纏著你。
“你實力不足。”
“你給不給。”
師叔，給不給？
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師侄，不給我，你能給誰？
“不給。”
“哼。”
我生氣啦。
不搭理你。
壞師叔。
“你有這么多，給我一塊又如何。”
“就算有很多，也不給你。”
氣死你。
“啊啊。”
“師叔，納命來。”
氣死老娘。
師叔，納命來。
今日，我東方觀瀾取你狗命。
樓下。
等待得不耐煩的章可龍，不，章可虎，不停踱步。
走一圈，轉動一圈。
眼神，盯著上面的房間。
“還沒好嗎？”
“難道出事了？”
“不會是死了吧？”
他內心著急，又不敢上去。
猶豫著。
上面危險。
萬一自己上去，被……
搓手。
著急抬頭。
還沒下來嗎？
要是死了，他該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叮鈴鈴。”
電話響了。
懷里的電話在震動。
章可虎看到屏幕上亮起的電話號碼，目光閃爍。
額頭，汗水緩慢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