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夕妳終于醒了,妳突然昏倒差點沒嚇死我。」梅梅邊說邊扶著她起來坐好。
正當岳李想開口時,簾子被拉開,寧書穿著白袍氣喘吁吁的看著她說,「妳可真厲害啊?江靈夕」
梅梅和岳李疑惑的互看眼,誰啊?兩人互相聳聳肩,不認識。
「哀呀,意外意外,這幾天在變天沒睡好。」靈夕傻笑著解釋道。
然而岳李完全不吃她這套,冷冷地直說,「我看抽血報告可不是沒睡好,妳說妳多久沒進來輸血了?」
輸血?梅梅和岳李震驚的看著靈夕。
靈夕皺著眉看著寧書,怎么就把這件事給我扯出來。
她一頭被寧書念著,一旁有兩雙仿佛要把她血肉給挖出來的眼神,讓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等到寧書念完后,「我在幫妳掛陳叔的號,最好給我乖乖來。」威脅完后,他便甩著他的白袍走人。
靈夕見他離開后,轉過頭看著一旁仿佛要把他吃掉的兩個惡鬼,「不解釋?」岳李用冰凍三尺的聲音問。
靈夕打哈哈的說,「寧書夸張了,就是有些先天性的貧血,偶爾、很偶爾才需要輸血。」
然而他們當然不相信他的鬼話,隨便抓著一個醫生問,才知道靈夕大概兩三個月就得進來輸血。
這下靈夕低著頭不敢再說半句話,深怕眼前這兩個惡鬼把她給吃了。
岳李見她不說話,冷哼了一聲后冷冷地說,「妳明明知道妳的身體狀況,卻要把工作排這么滿?我和妳說過多少遍了,錢有妳的身體健康重要?」
「我有看醫生,醫生說最近挺好的。」她嘟著嘴委屈的說。
「還敢狡辯?那今天昏倒算什么?妳非得把我的心臟嚇到跳出來妳才甘愿?」他見靈夕不說話又說,「妳真當我是鐵石心腸?昏的是妳,疼的是我。」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梅梅聽言在轉過頭看著自家好友,「他這是告白了?」
靈夕瞬間紅透脖子和耳朵,他氣的啥都說出口了。
「不過這次妳真的太超過了。」梅梅嚴肅的說。
「恩,對不起。」她聽言低著頭繼續聽梅梅教訓。
那天之后,靈夕減少一半的工作,也就多出很多時間休息。
但那之后她就再也沒看到岳李,打電話不接、學校也沒見到人,她也就當作他在忙、戰時需要冷靜一下,也就沒去吵他或是找他。
早上的課堂結束后,靈夕和梅梅一起吃完午餐回到家就打開電視看新聞。
就被一個新聞的標題給吸引住,「A市經濟龍頭的陳大少爺竟在開標會不見身影,讓公司損失上十億。」
新聞記者說的開標會便是靈夕昏倒那天。
靈夕這時才發現,原來他早已把她放在最心尖的位置,而他在她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
他為了她讓公司虧損,這樣的罪孽她哪能撐得起啊。
「看來我有喜酒可以喝了。」梅梅笑著說道。
這天她等了多久啊,高一到大四,整整六年啊,曖昧總是讓人受盡委屈啊。
靈夕聽言紅著臉說,「說什么呢。」
「但妳得和他承認。」
「恩。」下次見到的時候和他說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