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楊真,他家老爺子好像和我爸挺熟,不過他在一個女人身上花這么多心思,他家老爺子應該不知道吧。”
唐弈輕笑:“這件事交給我,你不用管了,讓檀檸好好準備這個角色?!?
白冰很看好這個新上任的總裁,因為他眼神中的欲望張揚是藏不住的,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要藏。
唐弈思考了一會兒,拿起桌上的電話:“聶言,你進來一下?!?
“少爺,有什么吩咐嗎?”
唐弈:“三天之內,讓楊老爺子看到他孫子楊真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尤其是他身邊的女人。”
聶言:“明白?!?
······
時間過的很快,林一純在俞琛家學習也快有一個月了,和俞琛混的很熟,她現在已經敢隨便和俞琛開玩笑了。
林一純和俞琛對立而坐,俞琛說到:“今天換你來泡茶,讓我看看你這些時日學的怎么樣?!?
林一純笑著說:“沒問題?!?
水燒開后,林一純拿起水壺,溫壺、放茶、洗茶、沖泡、倒茶。
這些步驟一氣呵成,她把倒好的茶放在俞琛的右手邊,一只手做出請茶的姿勢:“俞師傅,請喝茶。”
俞琛面無表情的對上林一純的目光,眼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聲音不知為何竟有些沙啞:“你剛剛叫我什么?”
林一純收回請茶的手,坐直了身子,開口說:“俞師傅啊?!?
俞琛又看了林一純幾秒,輕笑出聲,聲音短促而低沉。
見俞琛笑了,林一純也笑著開玩笑說說:“怎么樣,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稱呼你,是不是感覺好極了?!?
“再看看你的小徒弟這么優秀,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俞琛放下茶杯,嘴角又微微勾起,那笑容直達眼底:“師傅是不錯,至于徒弟嘛,還差點火候?!?
林一純雙手撐著下巴,耷拉著眼睛說:“行行行,你說了算,誰讓我偏偏認了你當師傅呢。”
看著林一純耷拉的樣子,俞琛不自覺的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頭,開口到:“我對你這個唯一的徒弟可是寄予厚望,以后時間還長,我們慢慢來。”
林一純偷偷的笑了起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林一純發現,只要她每次耷拉著腦袋,俞琛不管上一秒說了什么,下一秒都會語氣軟下來。
其實大多時候都是林一純裝出來的,她覺得這招百試百靈。話說回來,林一純在這方面可是老司機了,小時候在她爸面前這招可沒少用。
俞琛一看見林一純耷拉著腦袋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他這個小徒弟每次都是故技重施。
但偏偏俞琛還就吃這一套,每次都樂此不疲的陪她鬧。
林一純抬頭瞄了一眼俞琛,發現他正在看著她,林一純收起嘴角的微笑,心虛的咳嗽了一聲:“師傅說的沒錯,以后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劉管家推門進來:“二爺,林小姐,吃飯了?!?
林一純先站起來說:“師傅先請吧,作為你的徒弟,我只用乖乖的跟在你身后就可以了。”林一純像是喊師傅喊上癮了,半句不離‘師傅’二字。
俞琛更像是無聲的在說:你開心就好。
而他們兩個人在劉管家眼里卻變成:林小姐肆無忌憚的對著二爺開各種玩笑,而二爺不但放縱林小姐的各種玩笑,有時竟然還一臉享受,這不是他記憶中的二爺?。?!
······
沐藝冉自從回到蘭城,就一直在為她的新畫展做準備。
她看了很多辦畫展的地方,最后選擇在一家失戀博物館的旁邊,她覺得這個博物館和她畫展的主題很像,都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述說著自己的故事。
但不太一樣的是:他們的故事在告別,而她的故事的在懷念。
她畫展的主題是‘心聲’,她把她想說的話,藏在心底的話,還有那些無法用語言描繪出的心情,都一一在畫中呈現出來。
在新西蘭的這幾年,沐藝冉愛上了獨處,她一個人的時候永遠都是在畫畫,像是每天都在和它們對話。
雖然她是孤獨的,但是她每天也都在享受著孤獨。
沐藝冉此時正在畫室里享受著孤獨,隨著最后一筆的完美結束,她的嘴角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她一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多了,收拾了東西,鎖上門,準備回家,畫室就在家的附近,她一般都是走路。
剛走兩步路,就在拐角處看到江皓霖站在那里,她沒有停頓,走到江皓霖面前:“你怎么又來了?!?
最近江皓霖只要忙完工作,一有時間,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都在這里等著沐藝冉。
江皓霖笑著說:“當然是又來等你啦?!?
這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別嗎?
他們并排走著,誰都沒有說話,這幾天都是這個樣子,大概是分開太久,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吧。
但這次,沐藝冉開了口:“皓霖,你不用每天都在這里等我。”
沐藝冉的‘皓霖’兩個字像是喊進了江皓霖的心里,他的心猛地顫了一下,有多長時間沒有從她的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
江皓霖停住腳步,雙手搭在沐藝冉的肩上說:“沐藝冉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干嘛嗎?”
沐藝冉一臉迷茫的看著江皓霖,看來真不知道,江皓霖不知為何就被沐藝冉迷茫的表情給氣笑了。
“你還記得當初我追你的時候你對我怎么說的嗎?”
“我高中不談戀愛,我們,我們等畢業了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