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凈宿舍的大門被打開。
還是凌晨的時(shí)分,窗外有蟬鳴。微風(fēng)拂過窗,卷起窗簾。
學(xué)校老師宿舍的106室門口,面朝門的人叉著腰說到“宮凈,來找你算賬!”
叉腰的人大步邁進(jìn)宿舍,站在了窗前,嘆了一口氣。
“知道嗎,我一直以為自己什么都可以輕描淡寫,不傷自己……”月色還在云間,照清了白白的臉,有一絲淚痕。
“你是不是夢到了什么讓你動心的事了,哦,不對,是想什么心上人了吧!猜對了吧!”宮凈躺起身,因?yàn)閯偛诺捏@嚇,平緩了一些。
“你,不說了,你是在想什么呢!”白白擦了擦淚痕,感覺宮凈拿自己開玩笑,太不好笑了。
“好吧!白白也許你的傷沒有人明白,但是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開玩笑的,我也因?yàn)閴艟忱锏氖拢l(fā)現(xiàn)自己也有傷。”
宮凈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白凈而透亮,有種照出他心事的能力。
接著說“傷不傷的,都需要思考清楚。我們來總結(jié)一下吧。”
宮凈突然起身,把白白的肩膀扶著,只是一不小心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
“你是想二次傷害啊!”白白大叫。
“你是站不穩(wěn)嗎?還是想二次傷害我啊!”宮凈站起來。
“好,就這樣,離我一米距離。”白白也站起來。
“你想怎么樣。”宮凈離開一米遠(yuǎn)。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感覺這夢太真實(shí),有些傷痛,就是傷神了。”白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那我也告訴你,我就不傷神嘛!二十幾年都夢到一些奇怪的事。”宮凈坐在床沿,窗外的月皎潔的隨著云朵的移動,光亮?xí)r隱時(shí)現(xiàn)。低垂著的身體。
“你怎么了!不是我找你排憂解難的嗎?你怎么傷感起來了!”白白也坐到了床邊。
“好了,你的問題是夢到了什么?”宮凈從新整理了一下思路。
“夢到了聲音,告訴自己什么!反正我是不信。”白白說著不在意,心里還是有所想,自己不是爸媽的小孩嗎?還會是誰的孩子。還有什么使命。
“和你說下我這些年夢到的吧!”宮凈準(zhǔn)備說出自己的秘密。
“你說,我聽著。”白白想好了,聽聽宮凈的事。
“最早的時(shí)候,是一幅畫著圖騰的畫,之后是白雪地帶的酷寒,卷進(jìn)里面,每天都是噩夢,然后就是最近的片段,讓我去找到了那個瓷瓶。”
白白了解到了,于是說“看來我們有共同點(diǎn),就是夢到了奇怪的事”
“今天我又夢到了,有個模糊的影子,好像是什么人影,看來要認(rèn)識這個人才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宮凈若有所思。
“那有可能就是突破口。”白白充滿希望的表情。
“至于去哪里找,我想應(yīng)該和瓷瓶有關(guān),能接下去的就是瓷瓶這個線索。”
“我可以陪你去找,我也想知道我夢中的聲音到底是什么?”白白想知道
月已經(jīng)落下山頭,太陽露出來了,只是小小的一點(diǎn)光,穿透窗戶,靜靜的撒在角落。
誰也不知道,究竟羊和獅關(guān)系如何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