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剛才承繼讓人傳話過來,說,溫賢主執意要帶這宮醫,給你診脈”
“她可不是過來為我診脈看病的”
“你說。溫賢主這腦子里,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累不累啊”
“心中充滿仇恨的人,怎么會累呢,給我改一下妝吧”
“王上,溫賢主到”
“參見王后娘娘,”
“咳咳,王上請恕不能接王駕之罪”
“王后,既然病的厲害,就好好歇著,”
“王后娘娘,妾今日聽說您病了,特意帶了宮醫過來看看你。”
“溫賢主,有心了,只是咳嗽的厲害,溫賢主身子柔弱,傳染給你就不好了,既然帶了宮醫,就診診脈吧,花錦,上茶”
悅筱睡在床榻上,紗帳掉下來,圍著床榻。宮醫輕輕的走過去,跪在地上,拿出一塊純白色的手絹。這時花錦走過去,把悅筱的胳膊放出來,宮醫抬頭看到花錦手心寫著兩個字,病重。
“娘娘,臣現在開始診脈了”
“咳咳咳咳,大人,可診仔細了,要不然真是辜負溫賢主和王上的一片好心了”
“是,娘娘”
宮醫診過脈以后,默默的將東西收拾齊全。
“王上,溫賢主,王后娘娘,五臟六腑都非常虛弱,再加上最近天氣時好時壞,有發熱,暈眩,咳嗽。如果不好好調養,這五臟六腑怕是不好了”
“這樣,嚴重,王后為什么不請宮醫早來看看”
“王上,娘娘也是病的突然,也是,婢們沒有照顧好娘娘,請王上責罰”
“好了,花錦,本王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最得王后娘娘的心,罰了你,娘娘這病怕是越厲害了,你趕快去給娘娘煎藥吧”
“謝王上”
“王后娘娘病的這樣嚴重,是妾失儀了,這樣冒昧”
溫清歌滿眼的委屈看著看向悅筱那里。
“溫賢主也是一片好意,咳咳咳。王上還是和溫賢主先回去吧,傳染給溫賢主就不好了”
“唉,王后娘娘,既然妾來了,就多留會,和娘娘說會話。娘娘心情就好了,這樣。娘娘就恢復的快了,你說是吧,王上”
“清兒,我們還是回去吧,待會還要去披霞宮。”
“不急,妾陪娘娘坐會。”
溫清歌走過去,掀起紗帳,悅筱穿著白色睡袍,一只手撐這腦袋,看起來病怏怏的,臉色有些蒼白。散開這頭發,發出淡淡的蓮花香。央起喝著茶,手指緊緊的握著茶杯,眉頭皺著。
“娘娘,受苦了,每日為王上分憂操勞,怕是給累出病了”
“咳咳咳。溫賢主費心了,這后宮的事務也不多,姐妹們和氣。就沒有什么事情要去煩心,咳咳咳咳”
“溫賢主,還是先回吧,等娘娘好些了,婢去請您,說了很多話。娘娘該休息了”
“那也好,娘娘好好休息著,妾和陛下還要去披霞宮,就不打擾娘娘休息了”
溫清歌和央起離開了,央起轉身看了悅筱一眼,花錦把兩人送出銘茵宮。小跑到悅筱床邊。
“娘娘,王上和溫賢主走了”
這時,悅筱坐了起來捋了捋自己的長發,來到了銅鏡前,把那病怏怏的妝容卸了下來。
“待會宮醫送過來的藥,還是要接著,每日里熬上,端過來。”
“這個溫賢主還真是難纏,幸虧娘娘機智”
“好了,我記得我有一副,九州的梅花圖,就送給溫賢主吧,”
“那可是天司從天上帶下來的”
花錦邊自言自語邊離開了。悅筱順手拿了支簪子把頭發簪起來!
披霞宮里,擺了桌酒席,后宮的夫人們都來了。生怕得罪溫清歌。還有一些宗親都到了!
“參見王上。”
“起來吧”
“溫賢主”
“各位姐姐客氣了,快請吧,今日妹妹就想借著這機會和姐姐們熟悉熟悉”。
大家都入席了,溫清歌就坐在央起旁邊,溫清歌親自給央起倒上了一杯酒。來人看著披霞宮,都小聲驚嘆,小聲議論著。
“大家別拘束,今日就是家宴而已”
這時候。承繼走了過來,手中捧著一幅畫。
“王上,溫賢主,這是王后娘娘遣人送過來的,說賀溫賢主的新居”
“娘娘真是有心了,自己病著。還為妾想著,怪不得王上喜歡。”
“清兒,先打開看看吧”
“嗯,娘娘宮里的肯定都不是凡物”
上來兩個宮人,將畫展開,瞬間那梅花似是要從天而降,整個空氣都香了。溫清歌震驚的盯著這畫,回不過眼,這是九州最好看的梅花,這香氣也是一模一樣的。這一大片梅花海。溫清歌感覺鼻子一酸。在大家的驚嘆聲中,溫清歌回過了神。央起也有些失了神,他認得,那是九州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