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低著頭,滿臉的哀傷。
蘇羽傾伸出手,手掌凝聚出一股強大的內力,然后對著冰兒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擊。
噗……大口的鮮血從冰兒的嘴里噴出,冰兒被擊倒在地上。
“每年的十五,你都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蘇羽傾轉身離開向臺上宮逸寒走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冰兒看著蘇羽傾離開的背影,輕聲的說,“對不起。”
“真是便宜你?!蹦畲翰粦嵉目戳吮鶅阂谎?,也離開走到了蘇羽傾的身邊。
“傾傾——”
“寒,我是不是心軟了?”蘇羽傾回到宮逸寒身邊落座,不知什么時候手里多出來了一把匕首,刀子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不管刀子怎么轉,蘇羽傾都可以很好的抓住刀柄。在沒有看到雪的時候,蘇羽傾其實很憤怒,她每次都在想,如果再有機會看到冰兒,一定會讓她死不如生,但是,真實的看到冰兒站在自己的面前,蘇羽傾根本就下不去狠手。
蘇羽傾拿起刀子,一手指輕輕的劃著鋒利的刀刃,她在自問著……難倒心真的變軟了嗎?
蘇羽傾手指在刀刃上一劃,手指肚被劃破,血順著刀口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答到地上,不痛,蘇羽傾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一旁的宮逸寒看見蘇羽傾在自殘,連忙抓著她的手腕,然后從蘇羽傾手里小心的拿下刀子,宮逸寒仔細的看著蘇羽傾的傷口,雙眼瞪著蘇羽傾,把受傷的手指放倒了自己的嘴里,吮吸著。隨后又扯下衣服上的一布條,纏在蘇羽傾的手指上。
“你干嘛?!”宮逸寒緊緊的按著蘇羽傾的雙肩,鳳眼中滿是心疼。
蘇羽傾抬起眼,看著宮逸寒,眼里沒有絲毫的感情。
宮逸寒看著蘇羽傾,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把蘇羽傾緊鎖在自己的懷里,“心里難受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蘇羽傾的臉上,蘇羽傾什么反應也沒有,好像習慣一般。
“宮逸寒,你如果背叛我,我會讓你悔不當初?!碧K羽傾清冷的說著,沒有心情起伏,好像只是陳述著一件事情。
“呵呵呵……”宮逸寒將自己的臉埋在蘇羽傾的脖子處,沉沉的笑了出來,“傾傾放心。”
臺上的二人在卿卿我我,而臺下四大護法眼睛犀利的對視著對面的暗煞,念春和念夏。
忽然一個從開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出口了:“夜魂閣閣主?蝶語閣閣主?離藥閣閣主?”
“這位就是暗域的護法影一?”暗煞說道。
“幸會!”
“幸會!”
兩人行禮道好,算是成了朋友了。
而臺上的二人這個時候也轉過身來。
宮逸寒低頭對著懷里的可人兒說道:“傾傾,不介紹介紹嘛?”
蘇羽傾十分愜意地呆在宮逸寒懷里,臉上完全沒有剛才的冰冷,手指玩弄著宮逸寒的一縷頭發,并沒有回答宮逸寒的話,而是手里突然多出來了一個暗金色的戒指,隨后便將戒指套在了宮逸寒的手指上,最后才說道:“暗煞!念春!念夏!”
被喊出名字的三人,看見自家主子和暗域的域主親密的樣子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在看到宮逸寒為蘇羽傾處理傷口的模樣心里的顧慮消失了一些,最后在看到蘇羽傾給宮逸寒套上的戒指,心里頓時什么顧慮也沒有了,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九重殿的人都將一點牢記于心,那就是他們的令主手指上會帶有彼岸花樣式的戒指,而被令主認可要伴隨一生的男人手指上會帶有同樣款式的暗金色戒指。
所以在蘇羽傾喊到他們名字的時候,也就證明,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成為他們的主子了,所以暗煞、念春和念夏三人對著宮逸寒單膝下跪,尊敬的低下頭,什么話也沒有說。三人的動作也昭示了他們接受了宮逸寒。
蘇羽傾摸著宮逸寒手上的戒指“從此以后,你就只是我的了?!碧K羽傾說的很輕,但是足以讓周圍的幾人聽到。
“當然!”
而后,宮逸寒將腰間的一塊令牌取下來,掛在了蘇羽傾的腰間,說道:“唯一”
兩人點了點頭。
臺下的幾位護法,也都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主母了。
之前還藐視蘇羽傾的殘雪,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這個女人她惹不起,她愛上了一個自己不該愛的人,想到這里,她也釋懷了。
跟著其他幾位護法附身跪地行禮道:“主母!??!”
蘇羽傾點了點頭,她知道殘雪并不壞,只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現在她想清楚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