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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沒資格相提并論

以唇為刃,以齒為盾,微涼觸感膜拜于她。

他呼吸是熱的,暗昧妖邪夾雜著命令語氣,好似還在她耳邊不斷響起。

他說,你乖一點(diǎn)。

在深海桎梏下,她是渺小又脆弱的獵物,在海浪中漂泊。

被四面八方蔓延而來的海水包圍,涌來瀕死的窒息感,是她無法控制的。

渾身的疼痛感如海水退潮般退去,只剩下享受。

看似陰柔妖魅到處處透著邪氣的男人,骨子里天生攜帶著不為人知的強(qiáng)勢,與埋藏至深的兇殘。

有些人,真不能只看表面。

以貌取人,不可取。

索性,她的配合,帶來生的希望。

沉淪深海所歷經(jīng)的驚心動魄,是急促,且快意的。

就像做極限危險挑戰(zhàn),她的所有膽量,勇氣,以及瀕死感觸,被清晰放大。

腦海綻放出無數(shù)璀璨絢麗煙花,短暫而美麗。

二十歲,花一般的年紀(jì)。

今夜的她,注定終身難忘。

女孩兒昏昏沉沉得睡著,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diǎn)力氣,發(fā)間細(xì)密的汗珠久久不下。

凝白如雪的肌膚上姹紫嫣紅,漫山遍野的痕跡,讓人不禁臉紅耳赤。

臉色更是慘白,前所未有的慘白。

屋內(nèi)沒有開燈,窗簾半拉半開的卷著。

銀魅皎潔的月光盈盈鍍在了男人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俊臉上,妖孽般絕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散發(fā)著一種獨(dú)特的蠱惑與妖媚。

特別是那雙玫瑰色的瞳眸,如綻放著最瑰麗迷魅的魔彩,邂逅漫空繁星物語。

他慵懶地斜靠在床頭上,妖冶玫瑰色的魔魅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顧驚華。

突然,伸出修長的食指尖輕輕地?fù)軇铀裏o力微蜷的手指。

只見那手指被撥開,又無力的恢復(fù)原狀。

他突然覺得宮景琛喜歡她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她的味道令他回味。

本來一遍就能壓制她體內(nèi)的那十幾種躁動的病毒,但他還是難以抑制地強(qiáng)制她,要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他慵懶地瞇了瞇玫瑰緋色的妖媚雙眸,蠱魅眼波流轉(zhuǎn)在冰清月光下,神秘深邃而攝人魂魄。

眸中倒映著的是雪白單子上的那抹血色,猶如寒雪孤梅一般,綻放在傲雪凌風(fēng)中。

驀然,他一抹笑容浮現(xiàn)在那張俊臉上,唇邊的笑容綻放得愈發(fā)靡麗醉人,如毒罌粟般危險致命。

呵,敢情她是第一次。

宮景琛啊宮景琛,你可真沒用啊。

既然如此,那這個女人就是我的了。

呵,可笑東棠池幽并不知道,宮景琛憐惜顧驚華都來不及,恨不得把她寵成小祖宗,又怎會在她花樣的年紀(jì)玷污她。

停歇了半晌,便起身將她抱起來,向浴室走去。

為她細(xì)細(xì)地清洗,給她換上神寂月送來的衣裙,然后摟著她上床睡覺。

他骨感修長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閉上了眸,沉浸其中。

神明把光風(fēng)交給霽月,把櫻花交給春天,把黑夜交給星光,把心跳交給臉紅,顧驚華,我要你把你交給我。

我會做代代守護(hù)你的神明。

另一邊

顧南弦一臉凝重的放下手里的手機(jī)。

顧驚世皺著眉問:“神寂月怎么說?”

顧南弦冰冷地臉色愈發(fā)幽深莫測,半晌才開口:“他說小妹今晚留在東棠池幽那里過夜?!?

顧驚世明朗俊雅的眉眼滑過一縷慍怒:“什么?”

北冥連忙把他按在懷里,安撫道:“冷靜點(diǎn),咱們就算去奪人也不是對手,更何況神寂月從不會做無用功。”

眾人對視一眼,沉默了一瞬。

殷清寒冷澈的眸中驀然滑過一抹幽光,突然開口:“或許,與第十族的能力有關(guān)。”

眾人一怔,不禁面面相覷,搖了搖頭,苦笑。

什么能力?他們對第十族的了解實(shí)在太少了。

殷清寒,北冥,顧驚世,顧夜白和顧南弦五人思索了半天,愣是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幾人決定去問問老人。

第七族族長顧易城。

老人家渾濁的眸子中劃過一絲銳利的凌厲之色:“你們問這個做什么?帝主不是誰都能打聽的?!?

顧夜白略帶恭敬地開口:“爺爺,帝主今晚留了小妹過夜。”

顧易城老臉上滑過一抹驚異,抬頭看著他們:“你說他把阿華留下來了?”

顧南弦恭敬地回道:“是?!?

老人神色有些恍惚,喃喃地開口:“怎會?第十族從來都是族內(nèi)婚姻,他怎么會留下阿華?”

顧驚世有些著急:“爺爺您到底知不知道???”

老人輕咳了一聲,沒好氣的開口:“小四,你急什么,老子這不正打算說呢嗎?”

顧驚世臉色有些發(fā)黑,爺爺,你是誰老子?!

顧易城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你們不擔(dān)心,與他交合對于阿華來說是好事?!?

五人思索了半天,皆有些不明所以。

顧易城接著說:“第十族除了玄學(xué)系異能外,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其他特殊的能力。只是自古以來東棠血脈就是一切陰暗面的克星,比如說毒和蠱。”

“阿華與他交合,無非就是將她體內(nèi)的病毒轉(zhuǎn)移到東棠池幽的體內(nèi),但是,阿華體內(nèi)的病毒種類繁多,而且劇毒無比不能一次性的全部轉(zhuǎn)移。不然,阿華的身體會受不了。”

顧夜白皺了皺眉,開口:“爺爺,既然東棠血脈能抵御萬毒,為什么不能以血入藥,這樣驅(qū)毒豈不更加方便?”

顧易城搖了搖頭,老臉上帶著幾分神秘:“不行,東棠血脈本身就是毒,他能抵御萬毒,是因?yàn)樗旧砭褪侨f毒之王。更何況,每個東棠血脈的腰腹處有一朵銀紫色玫瑰胎記,就是那種毒素的印記。”

北冥開口問:“與生俱來?”

顧易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開口:“沒錯,與生俱來,據(jù)說那是東棠直系的象征。在某些人喝下東棠血以后,腰腹處應(yīng)該也會有類似刺青,只不過是黑色的,那是東棠奴仆的象征,不得背叛,只要有異心,東棠血毒就會立刻生效?!?

殷清寒驀然一怔,追問:“顧族長,依您看,主席會不會有這樣的標(biāo)記?”

顧易城嘆了口氣,緩緩走至窗前,一臉凝重?fù)?dān)憂地看著昭陽殿的方向:“這正是我擔(dān)憂的問題,第十族向來都是族內(nèi)婚姻,從來不會和其他族聯(lián)姻。我在想阿華本就過不了宮景琛的那道坎,這次又和東棠池幽有了一晚甚至有可能不只是一晚露水情緣。阿華她……”

怎么受得了……

眾人瞬間一默。

顧夜白喃喃自語:“難怪宮景琛會答應(yīng)這種條件。”

顧驚華留在東棠池幽那里過夜的消息不脛而走。

當(dāng)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任何瞬間的心動都不容易,不要怠慢了它。

滿目山河空念遠(yuǎn),落花風(fēng)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菩提樹下說執(zhí)迷,云海眾生皆是你。

宮景琛,你怎么對得起我?

顧驚華眸子猛然睜開,一下子坐起來,眸中掀起驚濤駭浪,她捂著嘴往后退。

不可置信地看著身側(cè)安睡的東棠池幽,身體的不對勁讓她眸子里漫上一層水霧,淚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轉(zhuǎn)。

東棠池幽!她,和東棠池幽,竟然……

怎么會?

她猛地下床,趔趄了一下,搖搖晃晃地跑出房間。

她跑到一處自己認(rèn)為很安全的地方,整個人幾乎沒了力氣,跌坐在冰涼寒霜的大理石地面上。

“咳咳……”

瞬間的放松讓她喉嚨一甜,捂著嘴的五指幾乎被血染盡,晶瑩清澈的淚水終于壓抑不住順著流下,淚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的粉紅色猶如一抹桃花,染上雪白的季。

女孩兒小小一只,蜷縮在昭陽殿的一個角落。

及腰的烏黑長發(fā)遮住她蒼白的美顏,只有微微顫抖的長睫透露出主人的心情。

此刻,顧驚華猜到了一切,宮景琛早就知道她的來歷,她的身體狀況,也明白救她的方法。

所以甘愿獻(xiàn)祭,以命換命。

她想死,卻不能死。

該死……

“為什么難過?帝主不好?”

顧驚華聽到聲音,眼睛都沒抬一下,低著頭,不語。

那人卻格外有耐心,靜靜地等著。

就在他以為顧驚華不會回答的時候,突然,一道平淡低沉的聲音傳來。

“你家帝主很好,他的雙眸甚是好看,眸中有浩瀚的星辰大海,有變幻莫測的春秋四季,有如詩如畫的萬千山河,可……那又如何?有再多,也唯獨(dú)不曾有過一個顧驚華。”

顧驚華貼著墻,緩緩站起身,呼吸有些不穩(wěn),略微喘了兩口氣,又道。

語帶嘲諷,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自嘲。

“而他的眼里卻全是我,不止如此,他的嘴邊,他的手心里,他的心里,都是我。呵~你家帝主?他喜歡我嗎?我喜歡他嗎?如果不,他有什么資格跟宮景琛相提并論!”

神寂月臉色一變,瞬間變得陰沉,金銀異眸里閃過一瞬陰鶩至極的殺氣。

顧驚華卻是絲毫不懼,她抬起微微泛紅的漆黑色眼眸,唇角帶著她慣常的笑意。

溫和清潤,冷澈輕柔。

“咳咳,怎么?咳……覺得我冒犯他了?”

她動了動傷痕累累的身體,緩緩后退了一步,想要離開此處。

下一秒,身子猛然一僵,手指驟然握緊。

她回頭看,瞳孔微縮,蒼白透明的唇微微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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