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安冷哼一聲,跟丟垃圾一樣放開王刺頭。
很快,童呈禮從外面拖進來了龍青和龍黑。看到自家老大跟廢狗一樣躺著,渾身是血,他倆頓時就慌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對啊…我們,我們剛來京城,人生地不熟地,有什么得罪地…啊啊!!”還未說完,池以安一個鐵棍下去砸得龍青左腿直接斷掉!
兩個人左腿全部粉碎性骨折,只有一層皮堪堪連接著骨肉。不出意外是永遠廢了。
池以安狠狠地砸下去,“什么都不知道?沒有得罪?那天晚上你們打得不是挺爽嗎?”
“砸在莫俞背上的時候你們不還挺高興嗎?”
“把他左腿弄斷的時候不都在笑嗎?”
“趁著老子高燒頭暈說要上了的不是你們嗎?”
“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慘白的燈照著女孩陰森的臉上,她狠辣的眼眸染上暴戾,似乎要把心里所堆積的抑郁全部發泄出來。
很快,王刺頭,龍青龍黑都倒在血地里昏迷不醒了,池以安收了手,給他們喂下精神錯亂的藥。
她慢慢起身,感覺一身輕松,心里的愧疚和壓抑一瞬間也減輕了。
她纖細的身體在夜風中好像搖搖欲墜,又仿佛在風中自言自語,“沒失言,說幫你報仇就幫你報仇。”
童呈禮心里壓抑著的酸澀仿佛要將他席卷。他走上前擁住女孩。滾燙結實的懷抱讓她在在微涼的夜中不由地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池以安在他懷里笑了笑,“好奇怪,你不怕我?”
“有什么好怕的。”
他神色陰冷,語意不明,但是手臂縮得更用力,把她抱得越緊了。
這么晚才遇見你我表示很惋惜,上天的安排也無可奈何,不管是誰,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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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是童呈禮開的車,他緩緩開口道,“一人一個馬甲,今晚不就扯平了?”
池以安坐在副駕駛無聲笑了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還以為就我的生活比較精彩,沒想到大校草的經歷也不少。”
正常人見了今晚這場面都會嚇的腿軟吧?她這個看上去不聞窗外事的同桌表現的倒很鎮定。
童呈禮嘲諷過去,“我也沒有想帶看上去弱不禁風的鄰家妹妹打起架來那么狠辣。”
池以安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還好,所以你可千萬別惹我。”
她看了看手表,差不多是兩點了。
解決了這三個人,她心里舒暢了不少,再也沒有前段時間那么壓抑,像是一塊石頭堵著的感覺了。下一步是要找個機會回北城,把剩余那些渣滓給解決了。
童呈禮穩穩的開著車,不由輕聲笑出聲,“怎么辦,突然怕你家暴。”
池以安用手指拂過他側臉,慢慢開口,“說家暴怕是不合適吧。”
“我會追到你,會讓你名正言順的家暴。”
童呈禮開著車,神色不變。勾起嘴角,露出一絲邪氣。
“你可真是太自信了。”池以安收回了手,閉上眼睛稍微休息,今晚打架有些耗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