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夜色下，孫允澤毫不遮掩地與秦小曼對視。

“我知道。”

秦小曼會臉紅，親臉頰這種事不是長大了的他們能做的，親嘴唇這種事更不是隨便的兩個人能做的。

她以前也說過她喜歡他，是他沒怎么放在心上，也沒想到自己也會……

秦小曼笑著偏開了下頭，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說什么。

手里緊緊握住雪糕棍子，他知道還拒絕她？

瞪眼看著孫允澤，他是不是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