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聽了前因后果后,也是沉默一陣,他鮮少過問木城的事情,一般也就除了事關(guān)木城安危的事外,他從不過問。
如今這事要說誰對誰錯,也沒多大意義,反正無論如何都改不了金焱想讓木城消失的心。
“白墨,混沌好像對你挺有意思的。”白墨聽著爰助這話,嘴里的酒差點(diǎn)沒噴出來,他用著很是曖昧的說這話,好像是誰家姑娘看上白墨似的。
“他對老子再有意思,老子也是有婦之夫。”白墨順著爰助的語氣回答道,這倆活寶讓原本沉悶的大殿緩和了些。
“會不會他的魂靈并沒有完全恢復(fù),需要什么重要的東西才能完全復(fù)原。”爰助也只是猜測,他雖從未見過混沌,可他這幾日查閱古籍來看,混沌做為上古兇獸之首,這樣的戰(zhàn)斗力與如今的他比起來,顯得是要弱些。而他也知道方才的戰(zhàn)斗,混沌好像有意無意的避著白墨,生怕傷著了他。試問什么情況下才會讓你的敵人不會傷害你呢,自然是你的對手對你有價(jià)值,才會不忍傷害。
“你是說他需要我的魂靈才能完全復(fù)原?”白墨覺得爰助的分析有些道理,其實(shí)不止白墨,聽了爰助的猜測婳懿和杜若也有這個想法。
“他本就是上古魂靈,會不會是需要同為上古神獸的魂靈或是血脈,來復(fù)原自己的身體。”一直安靜的婳懿開口說,因?yàn)橐话銇碚f若是怎么受的傷,就從根源來治愈,就比如婳懿此刻的狀態(tài),就是需要以吸收靈力的方法來似自己恢復(fù),而作為同樣是上古妖獸的白墨,自然是白墨的血脈和魂靈更適合混沌。
“那也只是他想,本公子的身體可不是想要就給的。”白墨惡狠狠的說這話,低頭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阿苓,你有什么法子嘛。”爰助偏過頭詢問婳懿。
“沒有,只是我覺得咱們現(xiàn)在首先該做的事,是恢復(fù)木城的戰(zhàn)力,夫君我可能需要閉關(guān)些日子。你也要,咱們要趁著混沌受傷的這些日子,恢復(fù)自己的體力。”爰助擁著婳懿,算是回應(yīng)了她,他從方才就有些心疼他的娘子,只是婳懿一直在示意他安心,他才沒有追著婳懿讓她休息。
再說念念這邊,剛剛得知她懷孕的春嫂一家人,這些日子更是寸步不離的保護(hù)她,對他們一家子而言,念念就是他們的救世主。
而念念確是讓他們每日盯著有些難受了,可想著他們也是擔(dān)心她出意外才會如此緊張。只有念念在醫(yī)館時,才能覺得有一絲的自由在。
“孩子,你要堅(jiān)強(qiáng)哦,我們一起等你父親回來。”念念摸自己脈象也是正常的,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沒睡好的緣故,肚子總是不舒服。
念念走到院子里,本來想將身上的披風(fēng)取下來,手才剛到衣領(lǐng)處就想起白墨說的話,又打消了方才的念頭。坐在桃樹下開始打坐修煉。
“找到了!找到了!君主大人,屬下終于找到了。”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跟個孩子似的又叫又跳的跑進(jìn)大殿來,見君主大人懷里的夫人正在熟睡,很自覺的住嘴降低自己說話的聲音,木城誰人不知夫人有起床氣,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公子,都不敢在夫人睡覺的時候吵醒她。
“你找到什么了?臭老頭。”白墨將那白發(fā)老人手里的卷宗搶過來,上面記載著一種法術(shù)是上古秘術(shù)——暴增術(shù),白墨自然是知道這法術(shù),只是好奇大長老是如何得到的,畢竟這可是神族的禁術(shù)。
“大長老,這是從哪兒得來的。”原來這白發(fā)蒼蒼的老人是木城的大長老。
“這個,這個是君主大人的岳父著人送來的。”大長老支支吾吾的說出口,原來是伏羲,婳懿的夫人送來,他就說嘛伏羲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受傷害。
“他給你這個干嘛,這可不是個好東西。”白墨自然是知道暴增術(shù)的能力和后果的,修煉此術(shù)者需要斬?cái)嗲楦臒o雜念,不僅如此還需要強(qiáng)大的元神和體魄來承受這樣的力量。
婳懿想著父親拿出這秘術(shù)來,心想父親幾乎從不過問人間以外的事情,難道是因?yàn)樽约海?
“那人在哪里?”爰助開口問。
“走了。”大長老回答道。
“我家娘子娘家人來,你都不打算請人家進(jìn)來喝杯茶,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爰助緩緩說出口的話,讓大長老心驚膽跳的。蒼天為證,他見那人報(bào)說是伏羲差人送來時,并未多想就打開看了眼,這上面記載的秘術(shù)著實(shí)能接木城燃眉之急,且他也不知修煉暴增術(shù)的條件,所以他才興高采烈的拿來給爰助。
“屬下該死,只是這上面我瞧了,并沒有任何不妥,所以屬下一時高興過度才忘了規(guī)矩。”老天,爰助這幾日的心情都是低沉,除了對著婳懿和白墨二人時才稍微好些,他這把老骨頭最近都是躲著爰助,誰知今日正好給他撞上。
“嗯,夫人的父親拿來此物必定是給夫人用的,所以你提前一步打開此券,豈不是越了規(guī)矩?”坐在爰助一旁婳懿這次并沒有開口替大長老求情,真是得給他個好教訓(xùn)才是,也好在眾人跟前立個威嚴(yán)。
“君主,屬下也是想著,萬一夫人的父親著人拿來的是和離書,屬下也好在夫人沒有瞧見之前,徹底銷毀了它。”聽聞此言,爰助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可婳懿不太高興了,什么叫萬一是和離書就銷毀,她自問自己的父親雖不是特別贊同自己與妖族人想念成婚,也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