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從小認識,年紀相仿,在同齡人中我們都是智商高出常人的被外人所稱的天才。”
“或許這是因為如此,讓我們的關系更加緊密。”
那年冬天是罕見的極寒天,但那年對于顧卿而言又是那么的溫暖。
“賀樓哥,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顧卿被賀樓濯云帶到一小木屋前。
小木屋上環繞著一圈又一圈的小彩燈明亮又溫暖。在寒冷的冬天,那里就像夢境般美好。
“傾傾還記得嗎,你說你有個夢想,遠離家族的分鐘,和相愛的人一起隱居,住著小木屋,早上釣魚中午唱歌晚上跳舞。過最自由自在的生活。”
賀樓帶著顧卿推開小木屋的門,里面是溫馨的淡粉色設計。
像古時城堡里公主的寢宮。
“賀樓哥,這是……”
賀樓伸出手食指貼在她的嘴唇上。
“哥哥想要陪傾傾一起早上釣魚中午唱歌晚上跳舞。哥哥還會做飯,以后妹妹負責玩哥哥負責養家做飯好嗎?”
顧卿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擁入懷中。頭貼著男人尖削的下巴,側臉貼著他滾燙的胸口,聽著心跳激烈的跳動。
周圍安靜了下來,兩人耳邊只剩下瘋狂跳動的心跳聲,一時間分不清究竟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顧卿抬起手回報這他,“好。”
那天以后,我和他就確定了關系。
從青梅竹馬最后走向愛情或許是很多人心中最美好的樣子,早當時的顧卿心里也是。
但好景不長,有一天,他出軌了。
那天是顧卿的生日,作為自己的男朋友卻沒有如時抵達,不僅如此還與她斷去了練習。
短信不回電話不接,最后還甚至關機了。
重新取得聯系的是第二天,顧卿接到了賀樓濯云的電話,電話里傳來的不是熟悉的男聲,而是一個女聲。
這個聲音很熟悉,是顧卿以前的同學,顧卿與世無爭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但是自己不去招惹總有人犯賤湊上來找打。
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傾傾,濯云在我這。”
隨后女人給顧卿報了一串地址就掛斷了電話。
顧卿抓起車鑰匙就往地點趕,明明知道過去會看到什么,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讓自己死心。
顧卿將半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的給縮成十分鐘。
到了酒店的那間屋子,顧傾都失去了耐心,直接找經理拿來了通用卡開門進去。
進去的第一眼便是遍地的衣裳,先是交疊的紅色高跟和男人的皮鞋。原本锃亮的皮鞋的點上了些腳印,然后便是女人的裙子男人的外套一路延伸進了臥室。
黑色蕾絲nyk和男人內褲扔在一邊。
顧卿走進去,門邊落下了一塊手表,是顧卿在他們的一周年時找人定制的情侶表,如今被孤零零的丟在了門口。
顧卿按耐下心中的無盡憤怒和心痛,朝里走去。
女人赤裸著身子趴在男人身上,賀樓濯云緊緊的閉著眼睛,還在睡夢中。而女人賊是緊緊的盯著他看,手不斷的撫摸著他的各處。
看到顧卿走進來了,可不慌,好以整暇的看著他“顧卿你看,濯云是我的。”
“顧卿,你爭不過我。”
她抓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