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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武林大會初賽

下朝之后,花惹跟方競航說了一聲讓他先走,便去追楊汝之了。

“楊相!請留步!”花惹在后面叫了一聲正在匆匆前行的楊汝之。楊汝之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花世子有事?”

花惹態(tài)度恭敬:“晚輩確有一事希望得到楊相指點。”

楊汝之看著他突然一笑:“你主戰(zhàn)?”

花惹知道瞞不了楊汝之,便將皇帝想要司馬秋硯和親的事情原委都說了出來。

楊汝之打量花惹一眼,語氣淡淡:“為了兒女私情?”

花惹看不出來楊汝之到底什么意思,卻依然解釋道:“不是,晚輩對硯郡主沒有半絲男女之情,只是她對晚輩來說實在有特殊意義!再者,那東瀛倭人也實在不將我安國放在眼中,若是不戰(zhàn),只怕他們?nèi)蘸髸舆^分,和親只怕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若是真的一戰(zhàn),花惹愿意為國沖鋒陷陣,力保百姓平安。可是您知道的,因為身份關(guān)系,這些話晚輩不能向皇上挑明。”

楊汝之淡笑一下,道:“朝堂之上發(fā)言主戰(zhàn)的三人,不都是花世子和小爵爺?shù)娜藛幔克麄円呀?jīng)發(fā)言,何須本相再去向皇上多嘴?”

花惹一驚,朝堂上發(fā)言的大臣確實是他和方競航的人,但是這事并沒有人知道,楊相是如何得知?他雖震驚卻還是很誠實的承認(rèn)了,他相信楊汝之的為人:“楊相料事如神,他們確實是。可是,在這朝堂之上,也唯有楊相才能做到一句話翻天一翻手覆地。”

楊汝之冷眼道:“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

花惹卻笑道:“且不說此話只有你知我知,晚輩也相信楊相知道晚輩說的不過是真話而已。”

楊汝之其實很是看重花惹他們幾個,可是此事他實在無心插手,他的心思全放在了尋找楊慕晴上。因此他也笑了,道:“此話說過便是,以后不可再提。”

花惹見楊汝之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便也不再勉強(qiáng),道:“不管如何,還是謝過楊相了。”

楊汝之微笑點頭,正要離開,卻又聽到花惹道:“對了,晚輩知道楊相在擔(dān)心什么,晚輩也已經(jīng)派出了所有心腹暗衛(wèi)幫忙尋找。晚輩此話絕無威脅之意,而是晚輩也是真心想要幫助楊相,真心擔(dān)心三小姐。您放心,此事絕不會有任何外人知曉。”

若不是楊汝之知道花惹的性格為人,便只怕已經(jīng)是心思百轉(zhuǎn)并且讓此人在朝堂之上絕無立足之處,可是聽花惹這么說他就是相信他說的是真話,心中一時感慨又有些感激,轉(zhuǎn)向花惹道:“不是本相不幫你,而是。他頓了頓,盯著花惹意味深長道,“皇帝并沒有非戰(zhàn)不可的理由啊。不過和親之事,本相倒可以幫你拖上一拖,拖到年后應(yīng)該不成問題。”說完沖花惹點點頭,又匆匆離開了。

花惹怔在原地,思索著楊汝之的話,他這話絕對不是隨意一說,定然是有所深意的,他想了一會,很快便喜上眉頭,楊相說的太對了!

眼下既然有楊相幫忙拖延時間,那么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去策劃整個事情!還有就是,他需要等瑾康復(fù),有了瑾,事情才會進(jìn)行的更加順利!他之前去三皇子府問過,管家曾經(jīng)說過年前瑾一定會康復(fù)的。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了希望,花惹心情大好,可是很快心中又有些擔(dān)憂。楊慕晴,你到底去了哪里?

而被大家擔(dān)憂不已的楊慕晴買了一匹馬,換了男裝,正狂奔在去泰山的路上。寒風(fēng)把她的小臉吹得冰冷通紅,可是她都不在乎。那晚她做夢夢到自己師父參加武林大會時出了意外被人殺害,心中擔(dān)憂著急,這才決定一定要找到師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在乎這一個夢,反正她覺得很害怕,害怕以后再也不會見到曲歌,再也見不到這個不怎么靠譜的師父!所以想都沒想,她就出發(fā)了!

五日一晃而過,因為大家受的都是外傷,沒有辦法用內(nèi)力治療,只能依靠石藥,好在幾個人身體底子都很好,除了項少青之外,其他三個人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

武林大會定在十一月十五舉行,而武林大會報名截止到大會開始五日前,這五日留出來安排各門派以及個人的比武順序。大會一共進(jìn)行五天,前三天是初級門派或者個人的比試,第四天是半決賽,上次武林大會前十一到三十名直接進(jìn)入半決賽,當(dāng)然,前三天若是有人可以連勝十局,也可以直接進(jìn)入半決賽。而半決賽的勝出者才有資格參加第五天武林第一人爭奪。上次武林大會的前十名,則可以跳過半決賽直接參加決賽。

“武林第一人”這個名頭可是響亮的很,人人都是為了這么名頭而來,有了名,便不愁利。

武林大會的場地在一片很大的草地上,一共設(shè)有三個擂臺,三組比賽同時進(jìn)行,而不遠(yuǎn)處的高臺上是評委臺,四個座位,評委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分別是少林派了悟大師,武當(dāng)派天行子道長,崆峒派雷凜雷掌門,還有峨眉派的妙真師太。

擂臺周圍也有許多座位,只給叫得上名號的門派掌門人和負(fù)責(zé)人休息觀賽,而沒有名號的只能站著圍觀。

十一月十五日,武林大會正式開始。

沐珈在離擂臺挺遠(yuǎn)的一顆大樹上,坐在光禿禿的樹枝上悠哉悠哉地晃動著修長的雙腿,愜意地看著遠(yuǎn)處的大會場地。左思遠(yuǎn)他們坐在樹下,閉目養(yǎng)神。他沐蓮宮就是那種沒有名頭說出來也沒人知道的小門派,那邊自然沒有他們的座位。

了悟大師起身宣讀大會比武規(guī)則,無非是勝負(fù)無所謂,重在各門派之間的情誼,比試重要點到即止,不得蓄意傷人,不得因勝負(fù)尋釁滋事等等。

沐珈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低頭問道:“咱們是什么時候上場?”

于千行舉著手中的號碼牌:“屬下方才去看了告示,宮主今天上午就能上場了屬下跟老左是下午,老項嘛,本來他是明天上午,我自作主張,給他棄權(quán)了!”

項少青扭過頭來紅著臉道:“老于你這是做什么!我說過我行的,我不想連累。

“你又說這話!”沐珈開口打斷他,“你且問問他們幾個,有誰會在乎你能不能參加比試,能不能掙得榮譽(yù)回來?”

牟春回大聲笑道:“就是了,你只管賺你的錢好喂飽咱們就是了!”

沐珈望向大會擂臺,一根手指滑過下巴,輕輕將臉托住,自言自語道:“四年之后的武林大會上,必定會有我沐蓮宮的座位。”

左思遠(yuǎn)篤定道:“宮主,一定會的。”

擂臺上的對打并不是很激烈,最先上臺的大都功力較弱,許多武林前輩看的興趣缺缺,有的還左右聊起天來。

于千行也跳上樹枝看著遠(yuǎn)處的打斗,不一會提醒沐珈說:“宮主,快到你了!”

“哦!”沐珈從樹上飄落下來,理了理長長的如瀑一般的黑發(fā)向前走去!

“宮主,不用表現(xiàn)太好!”于千行抱著樹枝大聲叮囑。

沐珈回頭,對他露齒一笑,這才又向會場走去。

于千行被那笑容刺激的呆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連連捶著樹干咆哮著:“宮主怎么美成這個樣子!我一個大老爺們都快看的受不了了,真不知道那些小姑娘小媳婦看見宮主會是怎樣!”

“下一個,沐蓮宮,沐珈。”主持人站在高臺上報名字。眾人并沒有什么改變,依舊各自聊天的聊天,打盹的打盹,直到那一襲紅衣出現(xiàn)在眼前,現(xiàn)場的嗡嗡聲戛然而止,眾人眼中只剩下了那抹風(fēng)華,更有許多女弟子更是看癡了過去。從此以后他便成了許多武林中女子的夢中情人,不過這是后話了。

用眉眼生情來形容一個男子似乎有些別扭,可是如今眾人卻只覺得這個詞語用在少年身上是如此的契合,波光瀲滟的雙眸明若星子,燦爛芳華,挺直的鼻梁如同能工巧手中最完美的雕刻,一雙微抿的淡色薄唇恰如落入雪中的紅梅花瓣,又似春光中沾露的桃花,讓人一見便忍不住想要輕輕觸碰卻又不敢,生怕會碰壞了那份美好。那黑發(fā)被一條白緞松松系著柔順地垂在紅衣上,相映相襯,光華奪目。快到臺上時,他足尖一點,衣袂輕翻,如蝶一般優(yōu)雅輕盈躍于臺上。

臺上的人本來也被他的姿容所驚呆,可是看到眼前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臉上露出一個放松又輕蔑的笑容,對著沐珈一拱手。沐珈面無表情還他一禮。

裁判見兩人致禮完畢,才唱道:“準(zhǔn)備!開始!”一個始字話音未落,紅影一閃,對手已經(jīng)被紅衣少年單手掐著頸間按在地上,只要手上一用力,那人便會立刻斃命。臺下頓時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怎么會有人速度如此之快!就連高臺上四個老前輩也站起了身子,詫異地望著這邊,他們發(fā)現(xiàn)居然武功高深如他們,方才竟然也沒有看清楚少年的動作!

裁判呆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敲一敲手中的銅鑼,唱道:“沐蓮宮,沐珈,勝!”

接下來又一連上臺九人,竟然全被同一個招式放倒在地,干脆利落,沒有任何花哨多余的動作,只一招。

臺下一片寧靜,人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妖美的紅衣少年。

按照大會規(guī)則,當(dāng)一個人連勝十局便可以直接進(jìn)入半決賽。天行子道長起身宣布沐珈進(jìn)入半決賽那一刻,臺下眾人一片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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