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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痛苦的記憶

女人緊緊抓著那只毫無生氣的小手,哽咽道:“可他是我的兒子!你怎么可以……。”她無力的哭著,神情格外可憐!

師兄臉上卻沒有一絲憐憫,眼中閃過的只有厭惡,他蹲下來捏住女人的下巴:“我便弄死了他又如何!你若心疼,以后便再也不要找我!你我一刀兩斷!”說完用力一甩,將女人甩在地上。

女人一聽,臉色一白,再也顧不得其他,忙轉身去抱住他的腿,聲淚俱下:“蘇郎,蘇郎,我不會怪你的,你不能拋下我,不能啊!我那么愛你,你不能不要我!我愛你啊!”

師兄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你這小蕩婦,我不走也行,你可得伺候好了我,讓我高興才行啊!”

女人羞怯地站起身來,似乎全完忘記了自己的孩子剛剛死去,親吻著那個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師兄表情坦然,似乎女人對他這樣正是他最最享受的,這女人就應該這樣對他。

看著在自己師兄面前下賤的幾乎沒有底線女人,于千行眼淚重重的砸下來,這是他二十二歲那年發生的事,他的兒子死了,可是他老婆說是孩子失足跌進井里淹死的。孩子死后三個月,他發現了妻子與師兄通奸,他向來脾氣大性子急,當場與師兄大打出手,結果一時手重,毀了師兄的命根子,他也因此被打了一百杖,趕出了師門。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么早就勾搭上了,還因此殺了他兒子!

于千行腿一軟,跪在了兒子尸體旁,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卻穿過兒子的尸體落在地上。“小豪。他痛苦地叫著兒子的名字,誰料眼前銀光一閃,本來已經死去他無法觸碰的兒子,竟一下子跳起來,手拿匕首徑直插進了他的胸膛,猝不及防的疼痛,讓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而此時牟春回遇到的情形也同樣糾結。

此刻的他,正站在一個豪門大院中,四周一片寂靜,可是這種寂靜卻不是因為這是一個荒院,而是,這個院子里的人,都死了。尸體橫七豎八的在院子里,各種姿態都有,鮮血流的滿地都是。

他認得這個情景,這是太原寧家。當地的一個大戶,可是得罪了權貴,權貴不能光明正大的打擊報復,因此找上了殺手組織,黃金萬兩,買寧家滿門性命。而那時年僅二十五歲的他,已經是殺手組織的頭號殺手,他領著殺手組織的三個其他成員,來到了寧家。

不過半個時辰,便殺的寧家雞犬不留。他永遠都記得這一刻,因為他記得自己殺了一個嬰兒,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他將那個孩子舉起來的時候,那個孩子哭的聲音很大, 眼淚不斷的流出來,甚至有一滴眼淚滴到了他的眼中,一剎那他就心軟了,可是他卻不能不殺他,因為留下一個活口也是任務失敗。在組織中,任務失敗會被廢去雙臂和一身的功夫,所以,縱然他心軟了那么一下,卻依然扼殺了那個小生命,這成了他心底永遠的痛。因此,這次任務完成后,他想盡辦法退出了殺手組織,并且被殺手組織追殺好幾年,直到遇到一位云游四海的老人救了他。

可是為何,如今又重演了這個場景?敏感的他似乎覺察到不對勁,可是在這一片死寂中,他突然聽到了一點很輕的聲響“啪嗒”。他心中一喜,顧不得多想,快步跑向正廳。

他記得那個嬰兒就是被他的母親藏進了客廳巨大的花瓶中,他要救下那個孩子!可是身后那幾個黑衣的成員速度比他更快,竟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用輕功沖進了正廳,從那個花瓶里找到了那個嬰兒,他還在熟睡,方才是手腕上的玉珠不小心碰到了花瓶壁才啪嗒一聲被人聽到的。

黑衣成員眼中閃了閃,一手將嬰兒托起,另一只手舉起匕首狠狠向嬰兒刺去。

“不要!”牟春回腳尖一點,略胖的身子輕盈地來到那人身邊,想要奪下那個嬰兒,可是他沒料到,本來就要刺向嬰兒的匕首突然轉向,刺向他的心口,尚未反應過來的他只是下意識的躲了一下,那匕首“嗤”的將他的右臂刺了個對穿,他驚愕地看向那人,只看到他冰冷的目光。

項少青的情形同樣好不到哪里去。

此時他回到了項家老宅。夜幕降臨,這個老宅里子卻是燈火通明,一片生機,他們一家人正在廳里和樂融融圍著飯桌說著話,飯桌上滿滿都是美味佳肴,可他們沒人動筷,似乎在等著什么人,這時他注意到,唯獨他的位子空著。

他的母親坐在父親旁邊,不時向外張望著,滿臉的焦急期盼。看到他便笑了:“少青,你怎么才回來,今日是你二十歲生辰,一家人都等著你這壽星呢!”眾人聞言,也紛紛看過來,笑著給他招手:“少青快過來,就等你啦!”

二十歲那年,他游歷在外并沒有在家過生辰,可是眼前的溫馨讓他沒有多想,他眼睛里騰起一層霧氣,笑容綻開:“是,母親!”舉步向眾人走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身后一片雜亂的驚呼聲和眾多腳步聲,轉頭一看,竟然是一隊的御林軍踢翻了大門,打倒了仆人闖了進來,前面一個帶隊的公公,手拿金牌,冷著面孔將手一揮:“立刻將這一干人等給咱家拿下!有膽敢違抗的,就地正法!”

眾人頓時慌亂起來。項少青父親作為家里的主心骨,自然是不能慌亂,因此起身拱手道:“敢問公公,我項家是犯了什么罪?”

公公正眼都不給,翹起蘭花指,吹了吹指甲里并不存在的灰塵,血紅的嘴唇里蹦出幾個不屑的字符:“通敵叛國!”

項老忙跪下磕頭道:“我項家一向兢兢業業遵紀守法,絕不敢做通敵叛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請公公明察啊!”他身后的眾人也跟著跪了一片,口中大呼冤枉。

公公冷眼一瞥,道:“做沒做搜一下這宅子就知道了,給咱家搜!”身后的一隊御林軍領命開始四處翻找,極盡破壞之能事。

項少青自然知道項家沒有做通敵叛國的事情,可是他也知道,這是皇帝的一個借口。項家作為明國首富,財富之巨大讓皇帝一直虎視眈眈,他曾經勸過他的父親不要如此一枝獨秀,應該讓項家慢慢的隱退下來,退居第二甚至第三第四都好,可是父親卻沒有聽,還勸他不要多想。

因此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公公,此事不可亂說,我項家愿意捐出一半家產給國家充作軍費,以表清明!”

可是那公公似乎根本聽不到他的話,直接穿過他的身子來到項家上下面前站著,冷冷的道:“項老,這通敵叛國的罪可是不輕啊,若是真的被咱家搜出什么,可別怪咱家辣手無情了。”

這時,正在翻找的御林軍似乎找到了什么,忙拿著呈給那個公公,那公公接過來一看,頓時怒目圓睜,將手中的東西扔到了項老臉上:“作死的狗東西,看看這是什么!”

項老拿起來一看,竟是與別國的通信!其中更是不乏大逆不道之言。他捏著信封的手青筋暴出,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不可能,家中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不可能!絕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此時他身后的一個年輕人已經按捺不住,跳起來道:“我家怎么可能有這種東西,這是陷害,是陷害!”

公公怒指著年輕人,尖利的聲音揚起:“你敢反抗!”

身后一個御林軍聞聲抽刀上前,毫不猶豫,一刀就砍下了年輕人的頭顱,頓時鮮血四濺,嚇得眾人尖叫一片,項母更是痛哭著撲上前:“我的兒子啊!”

公公冷冷道:“這就是反抗的下場!統統給咱家押入天牢!隔天問斬!”

御林軍不顧項家哭喊聲一片,將眾人毫不留情押了起來。

項少青試圖阻攔,卻無能為力,眾人從他身體里穿過,如若無物。很快,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那個年輕人身首分離的尸體。

“哥哥!”項少青顫抖著聲音跪在年輕人身邊,想要將他的頭顱取過來,雙手卻無力穿過那頭顱,誰料此時,那無頭的尸身竟一下跳起,一把匕首閃電般刺進了項少青的腹部。

相比較他們四個人而言,沐珈的處境就稍微好一點。

此時的他正眉頭微蹙,看著四周瞬間變得不同的景色,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明明已經入冬,樹林里樹葉都落了,可此時眼前的卻是一番樹木蔥蔥郁郁的景象,莫非是什么陣法?此時,胯下的馬兒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安,刨著前蹄,不住地噴著鼻息,顯的焦躁不安。沐珈一手輕拉馬韁,另一只手安撫地摸著馬頭,眼睛卻警惕地環視四周,特別是周圍突然騰起的霧氣,讓他感到不安。他眼睛微微瞇起,似乎在思索什么,這時卻有一點輕微的響動傳入耳朵,他抬起頭來,看向霧靄深處,那里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向這邊走過來,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卻。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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