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低頭，他看了陸令終很久。

很久，很久。

久到那片遮住銀月的云挪開，逐水草的流螢漸漸飛遠。阿白喊了一百二十二聲“小白”，風吹過桃花，細細碎碎的香味卷來，一絲一縷，沁進了陸令終的心里。

陸令終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不繼續往下說話，而是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任謝一看他。

他雙手緊張地捏著自己的長袍，腦子里拼命組織語言，大腦卻一片空白。

該從哪里說起呢……哦，對了，那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