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這時妹妹房間里的燈還亮著。
葉白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想看看這個小妮子,這么晚了還不睡在干啥。
這才剛走進,湊近房間的門縫隙,房門突然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哥哥還還真是變態呢!居然偷窺妹妹的閨房。”葉晴晴突然出現在了房門口,兩只白嫩的小手環繞在胸前,戲謔道。
葉白老臉一紅,這偷窺居然被人當場抓獲,這就很尷尬了,“那個啥,我就是來看看,你想不想上廁所,我來提醒你。”
葉晴晴抿嘴偷笑,看到哥哥的窘迫樣,是她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在家里,葉晴晴穿的都比較隨意,現在又是夏天最熱的時段,所以葉晴晴只穿著一件碩大的印有派大星圖案的襯衫。
“怎么這樣晚才回來啊。”葉晴晴關心的問道。
“我找到工作,混夜場的,基本都是晚上的活計。”葉白解釋道。
“下次不用等我這么晚了。”葉白又補充了一句。
“誰等你啊,我只是還有要學習的功課沒做完而已。”葉晴晴的小心思被葉白看穿了,小臉霎時間就染上了紅暈,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好了,我要睡了。”說完葉晴晴就把自己的房門給關上了。
葉白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里其實還是很感動的,他們兄妹兩相依為命,一起從孤兒院里出來。
雖然葉晴晴不是他的親生妹妹,但她對葉白的好是真的好。
“這小妮子也是,不知道自己已經長大成人了嗎?還每天都穿個襯衫在他面前到處亂晃。”
一夜無事。
早上,葉白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大大的臉,嚇的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哥,你醒了。”
“……”
看到這么驚悚的畫面我能睡得著嗎?
葉晴晴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他的被窩里來了。
“晴晴啊,你也長大了,哥覺得有必要給你普及下有關性方面的知識了。”葉白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的,哥,有啥不懂的,你問。”
葉白:“……”
收拾收拾,葉白趕緊起床了,繼續坐在床上和葉晴晴聊下去,他怕自己會吐血而亡。
兄妹兩今天都起晚了,所以都沒有人煮飯,于是就都在小區樓下買了點包子油條吃。
葉晴晴照常去上學,而葉白呢,得去為昨天晚上的事去解釋下,畢竟他看得出來,艷姐還是很照顧他的。
步行到“玫瑰”酒吧,門口依舊放著那張“暫停”營業的告示牌。
葉白走了進去,這回沒有人再攔他,同時他也已經認識了這兩個保安,他們兩一個叫小四,一個叫小五。
至于為什么不叫小三什么的,一定是有其內在的原因,就不做過多的解釋。
“葉哥好!”
小三和小四恭敬的九十度鞠躬沖著葉白說道。
這著實吧葉白嚇了一跳,這陣仗他還是第一次見,他本就是個低調的人,講究的就是謙虛,實在。
不過葉白也清楚為什么他們的態度會發生這么大的轉變,多半也是親眼目睹了昨晚的鬧事事件。
“叫聲葉哥,心意我就收到了,鞠躬就免了把,你們知道的,我的原則就是低調做人。”
小四和小五眼神不知道是什么眼神,因為被墨鏡遮住了,但嘴角卻是不停的抽啊抽。
“一出手,就把六七個人給干骨折,另一個直接給干廢了,被抬著進了醫院,你說你低調?你怕不是在欺負老實人。”
繞過保安,葉白直接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艷姐第一次帶他去的那個包廂。
敲了敲門,里面沒什么回應。
葉白直接推門而入。
只見,艷可人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今天她換了身紫色的旗袍,搭配著性感的黑色蕾絲襪,慵懶的躺在沙發上。
高跟鞋還是黑色的,隨意的踢在畫著吉祥圖案的地毯上。
葉白慢慢的靠近,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對著這個小綿羊伸出魔抓了吧。
可葉白是誰,他可不是一般人,面對這等美色,他沒有絲毫的動搖,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睡眠中的艷可人。
她的五官是那么的精致,安靜下來的她少了幾分嫵媚,卻多了幾分風情。
“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說完葉白才回過神來,急忙跳開。
“艷姐,你醒了。”
“嗯,才睡醒,還有,你的口水流到我的地毯上了,我這地毯可是外國進口,幾十萬一張。”
現在的葉白對錢這個話題特別的敏感,這一聽到幾十萬一張,眼看口水就要流到地毯上了,這時葉白用力這么一吸,竟然神奇的把口水又吸回了自己的口的。
艷可人:“……”
你當這是表演雜技呢。
“你找我什么事?”
“是關于昨天晚上的事。”葉白直接表明了來意。
艷可人好似抓住了葉白的痛腳。
“嗯?昨天晚上,發什么了什么事嗎?”艷可人裝傻充楞的說道。
“葉白趕緊附和道,是啊昨天晚上什么也沒有發生。”說完葉白就想往外面跑,就怕艷可人突然興師問罪。
“就昨天晚上突然出現了一只老鼠,砸壞了我酒吧里不少的東西,還咬了幾個人,這雜物費和湯藥費一共加起來你猜猜有多少錢?”艷可人俏皮的沖著葉白眨了眨妖媚的眼睛。
葉白明白,艷可人故事中的那個罪魁禍首老鼠就是自己,他恨只恨自己的腿為什么不能長長一點,跑快一點。
“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如果你急得話,那我就只有肉償了!”
葉白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我還是處男,這玩意是不是很值錢,應該夠還債了吧?”
艷可人用玉手扶額頭,心里想的卻是:“這真的是哥哥所說的那個極度危險的人嗎?我怎么感覺他就像是一個潑皮無賴。”
艷可人出手制止了準備獻身的葉白,嘆了口氣:“不用你賠了,畢竟你也是為了救人。”
“你知道你救的人是誰嗎?”
“知道,煤老板的女兒。”葉白如實說道。
以前他和顏傾讀高中的時候,顏傾就經常打抱不平,看到弱小受了欺負,她都會挺身而出,如果遇到惡霸威脅她,她就會說,“你不要欺負我,我可是煤老板的女兒,小心我爸用煤給你活埋了。”
雖然現在想想還有點幼稚,但那時的顏傾還真是勇敢,說這種話居然沒被人活活打死,不過也沒辦法,誰叫那個時候的顏傾是校花呢,長得漂亮,說啥都有道理,就這么一句惡俗的話,那時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后,甚至還風靡了全校。
“煤老板的女兒?”聽了葉白的話,艷可人再次笑的前仰后合,葉白可是看的不亦樂乎。
“差不多了,很接近,說她是煤老板的女兒也沒錯。”
“其實她是……”艷可人話才說了一半還沒說完,這時她的包廂門又被人打開了,顏傾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艷姨,不許告訴他。”
顏傾用吃人的眼神瞪著葉白,好似葉白欠他錢似的。
“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顏傾質問道。
“我什么也沒做啊!”
“那你為什么把我衣服都給脫了?”
聽了顏傾的話,艷可人已經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沒穿鞋子,踩著地毯就沖到了葉白的跟前,單手就把葉白領小雞似的給舉了起來。
“你脫了她的衣服?”艷可人用殺人的目光盯著葉白。
其實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是全都知道的,如果葉白不出手的話,顏傾也是會安然無恙的。
全程直到葉白把顏傾帶去開房,她也都是知道的,因為他派人跟蹤了葉白,如果葉白真的對顏傾做了什么的話,估計在開房那時他就被人包了餃子,不過他在房里呆了會又出來了,才保證他的小命得留存。
“我說是她自己脫的,你們信嗎?”葉白無辜的想哭,這年頭做好人真難!
葉白解釋道:“那伙人給她下了藥,我把她帶去開房的時候,她自己就脫了,我給他吃了解藥,才離開的,我啥壞事也沒做。”
“你為什么會有解藥?是不是經常對女孩子下藥,然后再救她們,好讓她們感謝你,然后以身相許?”艷可人接著問道。
“這都是啥亂七八糟的邏輯,就哥這顏值泡妞還需要這么復雜的下三濫手段?侮辱誰呢!”。
不過他還是乖乖的解釋著,生怕這個艷可人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的脖子給扭斷了,那他真的就是欲哭無淚了。
“藥,是在打那個下藥的男人身上順便順的,對于這種人,一看就是慣犯,身上帶有解藥也不是很奇怪。”
艷可人聽完了葉白的解釋,才慢慢把葉白放了下來,顯然是接受了他的解釋。
而反觀顏傾,反而更加的生氣了,心里氣的原因是:“老娘自己給自己脫了,你都無動于衷,你還算是男人嗎?這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你不用這么激動的,對你救你這種小事也不用放在心上,以身相許什么的就更是免了。”
如果你真的想以身相許的話,我只能說:“對不起,你是個好人。”
顏傾當場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