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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屬狗的嗎

“不過,你們誰能說一下,這為什么要半年呢?”皇上狐疑的問道,雖然同意了這個請求,但明顯兩人目的不純。

謝長尋心里咯噔了一下,總不能說自己想拖延時間,半年之后這婚約自然就不做數(shù)了,成為一紙空文。但她也就是想想,只怕說出來會被就地解決了。

嘴上卻說道:“這,皇上,長尋自然是想著多和父王多待些時日啊,長尋還想好好孝敬父王呢,要是突然就嫁人的話,我會舍不得的。”

“對啊對啊,父皇,兒臣也是這樣想的,想多陪父王幾年。”墨云季立馬說道,也是以這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但是他想的是再過半年,自己就會離開這里,這婚約自然就算不得數(shù)了。

一聽這話,謝長尋不樂意了,扭頭就瞪了他一眼,無聲的說道:“你干嘛學(xué)我說話!”

結(jié)果墨云季也瞪了回來,嘴巴動了動,:‘誰學(xué)你說話,你別嘚瑟。’

“既然如此,朕便準(zhǔn)了你倆的條件。”

“多謝父皇(皇上)恩準(zhǔn)。”

待宴會結(jié)束之后,謝長尋本想和謝萱云胡她們逛逛御花園,聽聞這御花園的花極為漂亮,品種名貴,珍稀的緊。

誰知剛走出這門,就被人給攔下了。

“謝小姐,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啊?”

一看是那墨云季,謝長尋便翻了個白眼,就當(dāng)做沒看見,徑直的往前走。

卻被他胳膊一伸給攔住了。

“別啊,你說咱們剛剛被綁到一塊兒,不是應(yīng)該互相了解了解嗎?”

“你讓開,休要欺負(fù)我四姐。”謝萱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站到她跟前,避免被欺負(fù)。

“你個小屁孩懂什么,走開走開!”

說罷,揪著謝萱的鼻子給揪了過去。

“堂堂五皇子,就會欺負(fù)小孩,也不害臊。”她滿臉鄙夷的說道,一只手摸著謝萱的頭發(fā),安慰安慰她。

然后道:“萱兒,你先去找父王,四姐有事要和五皇子說。”

“可是……”

“萱兒乖,聽話。”

“五皇子,你要是敢欺負(fù)我四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走之前留下一句狠話,可是對于墨云季來說并沒有什么作用。

說罷便走開了。

待謝萱走后,她的頭猛的撞上了身后的墻,一回神竟是被這墨云季給按在了墻上。

“我的頭啊,疼死我了,你不會輕點(diǎn),你屬牛的吧,力氣那么大!”到現(xiàn)在腦瓜子嗡嗡的,后腦勺疼的厲害。

只看到墨云季輕聲的說:“你覺得本殿為什么會同意這門婚事?”

“為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先放開我,快疼死我了,變成傻子你負(fù)責(zé)啊!”

只見他用手撩起了謝長尋耳邊的一縷碎發(fā),輕蔑的笑了笑,說道:“為什么,說實(shí)在的,本殿也不知道,只覺得說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氣息,而那股氣息,是完全不可能出現(xiàn)在你身上的。所以本殿很好奇,你究竟………喂,你在干什么!!”

看到她的動作,墨云季氣的直跳腳,拽著自己的袖子在那嗅個不停,一向有潔癖的他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

謝長尋嗅完之后,還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感覺沒什么特別的啊。

她佯裝疑惑的問道:“什么氣息,不都是一樣的嗎?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怎么可能會有你熟悉的氣息???”

墨云季嫌惡的看著自己的袖子。

“你屬狗的嗎,這么喜歡聞氣味。”

謝長尋眼中精光一閃,開啟了忽悠模式:“那倒不至于,不過或許本姑娘知道你為什么說會熟悉這氣味了。”

他眼睛一瞇,問道:“為什么!”

只見謝長尋從腰間摘下一個香囊:“因為這個啊,這個可是特意從玲瓏閣里買的,那里的東西可是都城女子的最愛,你經(jīng)常流連花叢,當(dāng)然覺得熟悉了,不過你睜大你的牛眼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心里的那些鶯鶯燕燕。”

然后嫌棄的看著墨云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看哪里的垃圾一樣。

他深呼一口氣,忍住想要揍他的沖動,“你還真是伶牙俐齒,不甘人后,看來真是本殿多心了,你怎么可能是本殿要找的人!!!就算你當(dāng)乞丐本殿也不會看一眼!”

接著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了。

他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才會覺得她和術(shù)靈國有關(guān)聯(lián)。

在她他走后,謝長尋便收起了方才不屑的神情,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然后伸了個懶腰,說道:“云胡啊,說讓你收斂點(diǎn)收斂點(diǎn),萬一被這神經(jīng)病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身旁的云胡立馬翻了個白眼,道:“切,你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他明明發(fā)現(xiàn)的是你好不,再說了,我被發(fā)現(xiàn)不就是你被發(fā)現(xiàn),有什么區(qū)別嗎???”

“哎,我身上的氣息泄露很嚴(yán)重嗎?”說罷,又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腕,難不成這個手鏈過了十多年,不行了?

云胡說道:“可能,也許,大概,他是個智障,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謝長尋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這么覺得,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走咯,回去睡覺去。”

云胡:“你不去御花園了?”

謝長尋:“不去了不去了,那花有什么好看的,哪有睡覺舒服!”

云胡:“你這個懶骨頭,根本就是不想動。方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特別想去看花的。”

謝長尋:“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

……

滿月樓。

都城中最繁華的酒樓非滿月樓莫屬,多為達(dá)官顯貴喜愛,這菜肴非常聞名,不過要說滿月樓的酒,可是比菜肴更為出名,飄香十里,大老遠(yuǎn)就可以聞到,香氣撲鼻,沁人心扉。

天子一號房內(nèi),坐著兩名男子,定睛一看,原來是五皇子墨云季。

另一名男子則在狼吞虎咽的吃著菜肴,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偏偏他的穿著極為優(yōu)雅,與他此刻的行為形成了反比。

“……你慢點(diǎn),誰和你搶吃的還是咋啦?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墨云季很無語的說道,一點(diǎn)吃相都沒有。

另一人見狀,連忙將嘴里的東西咽下之后問道:“快別提了,本少已經(jīng)餓的三天沒吃東西了,早就前胸貼后背了,你再不讓我吃,估計想要見到我只能在夢里了。”

說罷,又胡吃海喝了起來。

墨云季問道:“……你家老爺子怎么又關(guān)著你了,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讓你相個親有這么難嗎?”

眼前的人正是北離陸丞相的獨(dú)子陸鴻卓,他家老爺子可是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眼見同僚們一個個的都抱上孫子了,他兒子連個媳婦兒都沒有,就連通房也沒有一個。別人老拿孫子孫女來氣他,是以他每次看到陸鴻卓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泳蜌獠淮蛞惶巵恚薏坏昧ⅠR給他找個妻子,讓他也抱上孫子,享受享受。

“怎么,你這是被賜婚了,就也想把我也拉進(jìn)婚姻的墳?zāi)箚幔磕氵@是見不得我好啊。”說完,陸鴻卓喝了一口悶酒。

他父親這把戲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他一回去就硬是逼著他去相親,這次媒人給介紹的竟是一個容貌極為不堪的女子,父親竟然還說什么‘驚為天人’,他知道這是找的借口,所以他抵死不從,沒想到竟然被關(guān)了起來。

這一關(guān),就是三天。

“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自然也要讓你享受享受啊!”墨云季不懷好意的笑道。

陸鴻卓給了他一個眼刀子,讓他自己體會:“你這挨千刀的,就該找個人治治你,省的再放你出來咬人。”

“切,總歸也不可能是你,能治得了我的只有一個人,不過她還沒出現(xiàn)呢。”

隨后就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很是悠閑。

陸鴻卓看著他這動作,嘴角微微抽了抽。

“我說你,真要娶那謝長尋啊。”

對于這個話題,墨云季也不避諱,道:“到時候再說唄,父皇那股子勁兒,一根筋,勁頭上來了誰也攔不住,還把長安給訓(xùn)斥了一頓。”

“不會吧,哎,你說我當(dāng)時怎么就被我爹給關(guān)起來了呢,就這么錯過了一場戲,我的心虧的慌啊。”他裝模作樣的說道,捶胸頓足。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方才讓你笑話我!

“……你能在夸張點(diǎn)嗎?”墨云季冷眼看著他。

陸鴻卓用手扶了扶自己快要掉下去的下巴,端正自己的坐姿道:“我可沒有夸張,這是心里話啊。你到底是怎么看待這門婚事的。”

墨云季頓了頓,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今日前來是想讓你幫個忙。”

陸鴻卓攤了攤手:“那行吧,你說什么忙?”

“替我將謝長尋約出來。”

他似乎沒有聽清,訝異的問道:“你方才說的是將謝長尋約出來?”

“是的,你沒有聽錯。”墨云季看著他那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心想這人表情可真豐富。

“可我和她并不熟稔啊。”

哪里是不熟,分明就是不認(rèn)識好不。

墨云季嘴角勾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看的陸鴻卓一陣發(fā)毛。

他道:“可你和她的三姐謝童熟啊。”

此刻陸鴻卓的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喂喂喂,你這就不道德了吧,怎么能讓我出賣色相呢。”

“有句話叫做為兄弟兩肋插刀,出賣個色相怎么了。”他無辜的說道。

他氣急:“你這分明是插兄弟兩刀!!!”

“少廢話,幫還是不幫!”

“你說我?guī)土四悖悴坏帽硎颈硎荆俊?

看著他這樣子,墨云季心里非常鄙視:“給你一腳行不行?”

“別了別了,我可受不住你那一腳,能把我天靈蓋踹下來。我呢,就有一點(diǎn)小小的忙,就一丁點(diǎn)兒。”邊說邊用手比劃著。

“……”

陸鴻卓接著說道:“你把你那妹妹介紹給我認(rèn)識唄?”

“你胃口倒是不小,想娶墨長安,你得先過皇上這關(guān)。”墨云季嫌棄的看了看陸鴻卓說到。

“哎,美人誰不喜歡,只是苦了你了,這么早就有婚約在身,嘖嘖嘖,我好替你難過。”說完用袖子遮住了臉,微微抽動,像是在為墨云季默哀。

墨云季卻知道陸鴻卓這肚子里的花花腸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鎮(zhèn)定自若地道:“看來,是時候告訴父皇給你賜婚了。”

陸鴻卓立馬停止了抽動,把袖子放了下來,臉上還掛著未曾散去的……笑容。想來墨云季也對此見怪不怪了。

“別別別,我還沒玩夠呢,不著急,不著急,我可不想早早地被女人束縛著自由。”說著給他倒了一杯酒。

道:“來來來,好兄弟喝酒喝酒,不說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陸鴻卓心想,好家伙,我可不想跟你一樣,這么早的就成親。

……

瑾王府,云輕院。

“阿嚏!!!”謝長尋突然感到鼻尖癢癢的,就連續(xù)打了好幾個噴嚏。

云胡見狀,問道:“可是著涼了?”

她攥起拳頭惡狠狠的說到:“我這身子骨可結(jié)實(shí)的很,肯定有人在背后說我壞話,被我逮到看我不收拾他。”

“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還念叨著別人?”云胡隨即白了她一眼。

……

話說易冬追著墨長安出來,興許是墨長安跑的太快,易冬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到處問人有沒有見到長安公主。終于,在找了一炷香后,易冬在一個湖中心的亭子里找到了墨長安。

易冬找到墨長安時,墨長安正坐在亭子里哭泣,見到易冬來了,道:“易冬,你說父皇為什么兇我,父皇不是一向都很疼愛我的嗎,為什么今日會為了五皇兄的事情兇我?”

易冬把剛剛拿的披風(fēng)披到墨長安身上,道:“公主,你別多想,許是五皇子年齡漸長,到了不得不成婚的年紀(jì)。皇上這樣做也是為了五皇子好。

“我又何嘗不知道,可那是從小對我最好的皇兄,可是我還是不想皇兄這么早就娶妻。”

墨長安說著說著,剛剛止住的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哭的傷心至極。

易冬輕輕地拍了拍墨長安的背道:“或許皇上也有什么隱情也說不定,皇上不僅是公主心愛的父皇,還是一國之君,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不然也不會像今天這樣讓公主傷心的不是嗎?”

墨長安聽到易冬說的話,逐漸停止了哭泣,轉(zhuǎn)身抱著易冬,“易冬,還是你對我最好。”隨即嚎啕大哭,把易冬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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